“師父還得跟你說幾遍,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聽不懂嗎?” 梵千月瞧著陸玄那驚愕的樣子,隻覺得有些惱怒。
到底要她說幾次,還是不信。
有些話,即便是自己,也不好意思總是重複。
“.可,可是,就算師尊您願意,凝煙她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陸玄清楚自家道侶的性格,和師尊落到一張床上這種事。
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性子清冷,臉皮又薄的她,是沒可能進行這種play的。
“原本是應該這樣的,可在吸收了玄兒你不知從哪兒拿來的墮衍道胎後。
事情就變得有趣了。”
梵千月的雙眸微微閃爍,回想起之前夏凝煙在突破時。
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股戰戰,臉頰透紅的樣子。
以及在自己設下隔音結界後,那徹底忘我,放聲的**。
仿佛這會兒都還在耳邊回響。
“為什麽?這道胎是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聽到後,陸玄不禁有些疑惑。
墮衍道胎什麽效果他也明白,不就是自己進行ntr行為,可以給道侶反饋修為嗎?
這裡面難不成還有什麽學問。
“當然,你不妨猜猜它為什麽要叫這個名字?”
梵千月淡淡說道,隨後她轉身看向陸玄,拉著他坐到了長椅上。
“顧名思義,墮落與繁衍,這就是這個道胎所代表的大道。
而吸收了道胎,作為此道承載者的人,你覺得會怎樣?”
梵千月的這番話,瞬間讓陸玄一怔。
“您的意思是”
“就在你回來之前,師父去凝煙的屋子裡談了一陣。
算是道了歉,把話說開了。
不過在跟為師交談的時候,她突然間就毫無征兆的春情湧動。
而修為也從化神初期直接躍升到了化神中期。”
梵千月把先前在木屋內所看到的景象,大致跟陸玄複述了一遍。
讓他極為震驚。
因為按時間來算,那剛好是他和柳夢瑤偷情。
並利用黑化值提升凝煙她境界的時候。
‘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副作用也不能說是副作用。
只是帶來的愉悅感有些太過強烈。
這樣看來,以後用黑化值提升凝煙境界的時候。
必須還得注意場合。’
“所以您所說的試驗是.”
在聽完梵千月的話後,陸玄已經隱隱猜到了她是想要做什麽。
驗證自己進行那ntr行為時,凝煙她到底會不會感受到快感。
而最好的辦法,很可能就是師尊和自己那啥的同時,近距離觀察一下。
“很簡單,把凝煙她再叫到洞府裡來,隔著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又,又要隔牆大戰?!”
梵千月語出驚人,即便陸玄已有預料,也還是忍不住喊出聲來。
“放心好了,這次師父不會讓她看見的。”
見陸玄那副慌裡慌張的模樣,梵千月無奈地出言安撫。
“可”
陸玄很是猶豫,這件事說不準也是師尊的計策,自己聽之任之的話。
他和凝煙的感情,說不定就真完了。
“怎麽,你不願意?為師已經退步了,願意和凝煙她一塊。
你就非得逼師父把你拱手讓出去?”
梵千月不悅地眯起眼,身上的威壓微微散開。
不過對陸玄的壓迫感卻沒有以前那般強烈。
但表達出的情緒變化卻是非常明顯。 “我您要是真能,弟子肯定是不會反對。
只是”
陸玄面對自身的**,還算是誠實。
作為一個男人,誰還不想盡享齊人之福。
但他也清楚的認識到,想要達成這件事,究竟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和風險。
“哼,怎麽,不相信為師?覺得我還是要把你和凝煙分開?”
梵千月見陸玄猶豫,自然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麽。
一陣無名火不由得升騰而起。
自己都已經退步成這樣,不求獨佔,只要能共享也行。
結果玄兒還在懷疑她。
“我畢竟您之前有前車之鑒,一直想讓弟子和凝煙她分開。
而且師尊您一向保守,在我心裡從來都是那副威嚴的樣子。
突然說要三人行這種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陸玄撓了撓頭,目光轉移,有些不敢看梵千月。
“.難以置信,那這樣呢?”
聞言,梵千月沉默一陣,隨後她抬起手,按在陸玄的小腹上。
一股灼熱之感傳來。
“之前給你刻下的法印,師父已經收回,現在你還不能相信嗎?”
陸玄見狀,立馬掀開衣服,內視自身探查。
“真的沒了.”
這法印他在突破後也嘗試過去除,但只要一動那個念頭。
就渾身酸軟,提不起力氣,被控制地死死的。
好像只要自己的境界比師尊低,就永遠沒辦法擺脫。
“您您是來真的。”
陸玄咽了口口水,心臟開始砰砰亂跳,光是想象那個場景。
他就一陣血脈噴張。
到時候究竟會是怎麽個姿勢?
疊羅漢,自己在中間?
“事情還沒發生呢,怎麽,這就興奮起來了?”
看著那愣神的陸玄,梵千月目光不著痕跡地往下撇去,紅唇揚起。
臉上露出一抹挑逗的笑容。
緊接著,她輕輕探出手,將其握住後,稍稍用力。
“我,我沒有”
陸玄試圖嘴硬,但他的身體卻是非常誠實。
“既然玄兒你這麽興奮,那到時候就乖乖配合師父。
你想要看到的場景遲早會實現的。”
梵千月一邊動著手,一邊低頭在陸玄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
話語中充滿引人墮落的誘惑。
最終,在一陣壓抑的聲音過後,陸玄癱坐在了涼亭的長椅。
“好了,你就先回去吧,後面等師父的通知。”
梵千月緩緩起身,抬手看了一眼,隨後輕輕一揮衣袖。
離開了原地。
回到洞府內,來到那一直等待自己的炎融融面前。
“久等了,這兩壇紫竹酒不知道夠不夠賠你的。”
“勉勉強強吧,得看你要跟我聊什麽。
要是能滿足本姑娘的好奇心,那就可以。”
炎融融雙手環胸,抬頭頗為高傲地輕哼一聲。
把她前前後後晾了這麽久,這點補償只是最基本的。
(在鋪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