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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靈九轉 第288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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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急流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4-08-27 01:01:05 来源:搜书1

呂歸施展降靈之術後,就變成了雲天老祖的元嬰化身,輕而易舉就能屠滅天機門一眾結丹修士。

他這種叛徒,更不可能有好下場。

但敬舒涵緊接著施展降靈之術,讓松石先生欣喜若狂,劫後余生之後,甚至有一種虛脫之感。

紀老鬼身為天機門的太上長老,雖然修為比雲天老祖低了一層,但也是聞名玉清海的魔道大能,氣勢上並未落於下風。

只是兩人隨後的一番交談,又讓松石先生的心慢慢懸了起來。

王霖和陳淵,竟然是兩位元嬰修士有意培養的。

這可是兩個結丹中期的體修,一路修煉到如此地步,不知要服用多少淬體靈藥,消耗多少修煉資源。

就是對於元嬰修士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松石先生暗暗心驚,悄悄打量了這兩人幾眼。

他要是有元嬰大能扶持,何苦背信棄義,給天機門做內應?

不過得元嬰修士看重,既是好事,也是劫難,那“開花結果”一詞,就明顯不懷好意。

他可不覺得這兩位元嬰老祖會是善人,既然耗費如此大代價培養體修,必有所求。

不過這一切和他都沒有關系,他隻想保住一命。

但紀老鬼話音落下後,雲天老祖的一句話,卻讓松石先生如墜冰窟。

“各退一步?也罷,只要道友交出松石,便可與門下弟子自行離開。”雲天老祖道。

松石先生面色大變,急聲道:“老祖,晚輩二十年前就成為天機門暗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夠了!”紀老鬼打斷了他的話,又看向雲天老祖,眉頭緊皺,“道友何必為難一個小輩?”

雲天老祖道:“我不喜歡叛徒,尤其是鎮海宗的叛徒,另外,我需要他手中的通天令。”

“通天令?”紀老鬼臉色一沉,“鎮海宗豈會缺少此物,道友這是在消遣老夫嗎?”

通天令對結丹修士來說是難得一見的寶物,但元嬰修士只要花一些時間精力,就能弄到手,對鎮海宗來說,更是不算什麽。

雲天老祖笑道:“通天令對鎮海宗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但絕靈島還有不到兩年時間,就要開啟,本宗所有通天令都已分配完畢。”

“而我正好需要一枚新的通天令,又不想費力搜尋,道友應該不會讓我為難吧?”

紀老鬼沉默片刻,轉身看向松石先生,冷冷道:“把通天令交出來。”

松石先生聞言,心中極為不舍,但卻不敢拒絕,從芥子環中取出通天令。

這枚通天令本就是天機門給他的,是他作為內應,助天機門謀奪金鱗果的報酬,紀老鬼現在要收回,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紀老鬼抬袖一拂,通天令飛向雲天老祖,口中說道:“這金鱗果一事,是我天機門理虧,這枚通天令就當做賠罪了。”

雲天老祖抬手接住通天令,隨手一擲,通天令飛向陳淵。

陳淵一愣,抬手接住通天令,不解地看向雲天老祖。

紀老鬼也愣了一下,然後仔細打量了一番陳淵,皺眉道:“你不是鎮海宗修士?”

陳淵拱手一禮:“晚輩陳淵,只是一個散修。”

紀老鬼目中的兩簇鬼火驟然一亮:“你的體修功法從何而來,是如何修煉到這個地步的?”

“紀道友慎言,此人我要了,道友還想當著我的面搶人不成?”雲天老祖淡淡道。

他話音落下,一股強大的威壓緩緩散開,眾人頭頂仿佛多出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落下,把他們砸得粉身碎骨。

紀老鬼首當其衝,所承受的威壓最大,也最為吃力,但他面上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呵呵,道友誤會了,老夫只是關心一下後輩修士而已。”

“恭喜道友得此助力,到時定能滿載而歸。”

此刻他深恨自己,為何只是派遣了一個結丹初期的弟子來此。

若是早知道會遇到一個比王霖還強的體修,他肯定會親自來此,就是滅掉雲天老祖的元嬰化身,也在所不惜!

雲天老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這就不勞道友操心了,把松石交給我,道友便可離去。”

此言一出,眾人目光從陳淵身上移開,又回到了松石先生身上。

松石先生心中大急,對紀老鬼深深拜下,出言哀求:“求老祖救晚輩一命!”

紀老鬼語氣轉冷:“道友真的要與老夫撕破臉皮?”

他把通天令交給雲天老祖後,金鱗果一事便已了結,雲天老祖卻還咄咄逼人,就是不給他臉面了。

雲天老祖淡淡道:“我說過,我最不喜叛徒,此人必須要死,你若想動手,我奉陪到底。”

紀老鬼氣極反笑:“看來道友是吃定老夫了?”

他右手一抬,一團紫黑色的鬼火在掌心中燃起,一甩之下,鬼火飛向陳淵,快若閃電。

陳淵抽身暴退,但紫黑色鬼火卻如附骨之疽一般,追了上來,將他團團圍住。

陳淵臉色很是難看,紫色鬼火速度太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困在中間。

他沒有坐以待斃,雙手燃起朱厭真火,準備殊死一搏。

但讓陳淵意外的是,紫黑色鬼火只是將他圍住,卻並未纏上來。

他舉起一半的手停在空中,紀老鬼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白色火焰,轉過頭去,對雲天老祖說道:“道友就不怕我殺了這個小輩?”

雲天老祖微微一笑,抬手一抓,天地間的水行靈氣迅速凝聚起來,化作絲絲縷縷的藍色靈光,凝成一枚拳頭大小的水珠。

他抬袖一拂,水珠似緩實急,眨眼間飛到王霖身邊,崩散開來,化作無數輕煙,纏繞在王霖身上。

自從雲天老祖降臨,王霖就在旁一言不發。

此時被雲天老祖製住,他也沒有任何舉動,甚至沒有一絲躲閃之意。

神情淡漠,任憑輕煙將自己圍住,似乎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紀老鬼面色一變,雲天老祖笑道:“此子本就是一介散修,即便死在道友手中,我只是少了一項手段而已。”

“但這王霖若是死了,道友恐怕就要血本無歸了吧?”

紀老鬼面上陰晴不定,忽然抬手一抓,陳淵身周的紫黑色鬼火飛回他的掌心。

再一甩之下,鬼火射向松石先生,猛地一漲!

“啊!”松石先生隻來得及慘叫一聲,就被紫黑色鬼火完全吞沒,化成灰燼。

紀老鬼終於認清了形勢,他無法承受王霖身死的損失,而雲天老祖卻是有恃無恐。

他預想中的兩敗俱傷並不存在,自然不敢與雲天老祖撕破臉皮。

雲天老祖微微一笑,並指一點,王霖身周的薄霧緩緩消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王霖還是面無表情,仿佛剛才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不是他。

陳淵卻不像他這麽淡然,暗暗松了一口氣,裹住雙手的朱厭真火徐徐消散。

紀老鬼抬手一招,收回紫黑色鬼火,看了魏長宏與天機門三名修士一眼,冷冷道:“此事不準外傳。”

天機門修士當即應下,魏長宏看了雲天老祖一眼,看到雲天老祖微微點頭,才跟著應了下來。

雲天老祖笑道:“道友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兩敗俱傷之事,誰都不願看到,不如各退一步,海闊天空。”

眾人愣了一下,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紀老鬼冷哼一聲:“好一個海闊天空,道友一開始應該不是這麽想的吧?”

“若是老夫沒有猜錯,你早就識破松石與本門有來往,故意讓人透露金鱗果的消息,引得老夫派出王霖搶奪。”

“到時呂歸再施展降靈之術,將本門修士一網打盡。”

雲天老祖點了點頭:“不錯。”

“可惜冒出了一個體修,還是一個實力超群的體修。”紀老鬼看向陳淵,“說來老夫還要感謝你這小輩,雖然老夫不知,雲天道友為何要讓你參與此事,但若不是你這小輩,雲天道友就不會投鼠忌器,必然會大開殺戒。”

雲天老祖笑道:“道友說錯了,是你投鼠忌器,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虧。”

紀老鬼冷哼一聲,拱手道:“這次是老夫棋差一著,松石已死,老夫告辭。”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去,卻被雲天老祖叫住:“道友且留步。”

紀老鬼身形一頓,皺眉道:“怎麽,雲天道友還想趕盡殺絕不成?”

雲天老祖微微一笑,嘴唇無聲蠕動,向紀老鬼暗中傳音。

紀老鬼面色微微變化,目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

過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一言為定,但一枚金鱗果太少,老夫要兩枚。”

“陳小友,還請你將兩枚金鱗果交給紀道友。”雲天老祖看向陳淵,語氣非常溫和地說道。

陳淵立刻從芥子環中拿出兩枚金鱗果,紀老鬼抬手一抓,將兩枚金鱗果攝入手中,收了起來。

他對雲天老祖一拱手:“老夫告辭,後會有期。”

他轉身往小島外飛去,三名天機門修士緊隨其後。

王霖散去神通,恢復原狀,對陳淵一抱拳:“此戰未能盡興,日後若有機會,我再與你戰上一場。”

他說完之後,也不等陳淵回應,便轉身跟了上去。

一行人遁出數百裡後,紀老鬼忽然停了下來,抬手一抓,兩枚金鱗果憑空浮現,緩緩飛向王霖。

“這兩枚金鱗果交給你了,回返宗門之後,記得煉成丹藥,增強肉身。”紀老鬼淡淡道。

“弟子謹遵師命。”王霖接過金鱗果,恭敬應下。

紀老鬼看向那三名天機門修士,冷冷道:“今日之事,不得外傳,違者入萬魂谷,受千日煉魂之刑!”

三人身軀一顫,當即應下:“是!”紀老鬼抬手掐訣,目中兩簇鬼火飛出,合成一團。

敬舒涵眨了眨眼,重新恢復神智,恭敬一禮:“徒兒拜見師尊。”

她的聲音終於恢復正常,清脆動人。

“你們盡快離開萬妖海,回到宗門之後,好好查一下,門中還有誰知道王霖是老夫弟子,一個也不能遺漏!”鬼火中傳來紀老鬼蒼老的聲音。

紀老鬼秘密收王霖為徒,傳他體修功法,知情者寥寥無幾。

為了混淆視聽,他甚至故意放出消息,讓人誤以為王霖是魁星老祖的弟子。

但雲天老祖竟然知曉此事,設局算計王霖,差點就要成功,說明天機門中定然有鎮海宗的內應,而且地位不低。

敬舒涵道:“弟子遵命。”

……

天機門一行人離開後,島上只剩雲天老祖、陳淵、魏長宏三人。

雲天老祖看向陳淵,溫言道:“陳小友,你應該能看出來,本座有事借重於你。”

陳淵深吸一口氣,雲天老祖與紀老鬼一番交談,屢次提及他和王霖,他早就看出,自己對雲天老祖有用,或者說,是體修對雲天老祖有用。

甚至在雲天老祖的降臨之初,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後來紀老鬼與雲天老祖一番交談,進一步驗證了他的想法。

呂歸邀請他聯手時,沒有讓他立下外魔誓言。

陳淵當時被呂歸說服,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現在看來,這是他有意為之。

他沒有讓陳淵立下外魔誓言,自然也沒有讓魏長宏、松石先生立下外魔誓言。

如此一來,才能讓松石先生把這件事透露出去,引來王霖。

但王霖並不是雲天老祖真正的目的,陳淵才是。

他沉聲道:“雲天前輩送給晚輩一枚通天令,應該是需要晚輩在絕靈島中出力。”

雲天老祖笑道:“不錯,我喜歡與聰明人合作,不枉我費了一番功夫,送給小友四枚金鱗果。”

陳淵心中一凜:“莫非我等進入萬妖海之前,前輩就已經想到了今日之事?”

“**不離十,只要紀老鬼不親身到此,他就會落入彀中,陳小友也能得到四枚金鱗果。”雲天老祖道。

陳淵目中露出一絲懼意:“前輩真是算無遺策,想必晚輩在四方閣租用洞府後,前輩就對晚輩的行蹤了如指掌。”

雲天老祖微笑道:“陳小友不必試探了,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小友就是曾經大鬧呂家,盜走丹絕老人傳承的神秘體修。”

“呂歸與你相遇,只是一個偶然。”

“我原本隻想算計一下紀老鬼,但呂歸將小友之事告知於我,我才改變了想法。”

陳淵不解道:“前輩既然需要晚輩在絕靈島中出力,為何不將我留在血島上,靜等兩年後絕靈島開啟。”

“如果紀老……紀前輩真身到此,前輩豈不是謀畫成空?

雲天老祖道:“很簡單,因為我要親眼看看,小友是否符合我的要求,所以你必須和王霖打上一場。”

一股寒意從陳淵心底升起,他聽懂了雲天老祖的話外之意。

他能勝過王霖,或者戰成平手,自然就能獲得四枚金鱗果與通天令。

但若是不敵王霖,雲天老祖自然不會把他放在眼中,也就不會讓天機門一行人離開。

他會成為雲天老祖算計紀老鬼的犧牲品,與王霖一起死在這座荒島上。

現在他有了讓雲天老祖利用的資格,而他卻沒有拒絕的資格。

“以前輩之能,絕靈島上應該沒有能威脅到前輩的地方,晚輩能為前輩做什麽?”陳淵問道

雲天老祖道:“此事不急,待到絕靈島開啟,小友就知道了。”

“在此之前,小友需將金鱗果交給我,我手中還有兩種淬體靈藥,會一並煉成丹藥,交給小友,供小友強化肉身。”

陳淵心念急轉,面上卻是不顯分毫,答應下來:“是。”

他心念一動,四枚金鱗果憑空浮現,飛向雲天老祖。

魏長宏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神色有些複雜。

他才是四人之中唯一的鎮海宗修士,但卻全程被蒙在鼓裡,根本不知道雲天老祖的謀劃,一心謀奪的金鱗果也成了水中泡影。

雲天老祖似是看出魏長宏心中所想,笑道:“你做得不錯,回宗之後,另有獎賞。”

魏長宏心中大喜,將所有不滿拋之腦後:“謝太上長老賞賜!”

雲天老祖在鎮海宗中一向以處事公允,賞罰分明著稱,威望極高,他既然發話了,那就絕不會讓魏長宏吃虧。

雲天老祖將金鱗果收入呂歸的芥子環中,口中說道:“接下來兩年時間,陳小友就不要離開血島了,以免出現意外。”

“至於淬體丹藥,我會遣人送到小友手中。”

“是。”陳淵應下。

雲天老祖抬手一抓,天地間的水行靈氣凝聚起來,化作一泓清水。

他右手雙指一並,清水凝成一線,自行飛起,纏繞在他的指尖,虛空畫符,筆走龍蛇,片刻之後,一道藍色符籙凝聚成型。

這道符籙完全由水行靈氣凝成,但四周泛著淡淡的白色。

雲天老祖並指一點,藍色符籙飛向陳淵。

陳淵面色微變:“前輩這是何意?”

雲天老祖道:“小友勿憂,距離絕靈島開啟還有兩年時間,在此之前,我不想看到小友出現意外。”

“這道靈符能讓小友施展一次降靈之術,讓我借小友身軀降臨。”

“元嬰以下修士,都不會是小友對手。”

“甚至連元嬰初期修士,也能抵擋片刻。”

“還請小友放開丹田,勿要抵抗。”

陳淵深吸一口氣,主動放開丹田,藍色靈符緩緩融入其中,懸在金丹上方,巋然不動。

他內視己身,神識與真元輪番在藍色靈符上掃過,但沒有任何察覺任何異狀。

但他知道,這張藍色靈符絕沒有那麽簡單,這就是一張催命符,如果他不按照雲天老祖的吩咐去做,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雲天老祖看到靈符進入陳淵體內,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小友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若是行差踏錯,恐怕會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但只要小友在絕靈島中能助我一臂之力,我一定不會虧待小友。”

陳淵神色稍緩,拱手一禮:“晚輩定當竭盡全力。”

雲天老祖點了點頭,緩緩閉上雙眼,再睜開眼時,青色的瞳孔已經恢復原狀,臉上一片茫然。

魏長宏試探出聲:“呂兄?”

呂歸搖了搖頭,眼神恢復清明,拱手道:“魏道友,陳道友,老祖分神已經離去。”

魏長宏長舒了一口氣,雲天老祖威勢太重,雖然言語中非常溫和,也讓人壓力極大。

陳淵也是心下一松,一頭白發變回黑色,身形一晃,來到呂歸和魏長宏身前。

他拱手一禮,說道:“兩位道友,據我所知,妖獸王族都會在族中留下本命元燈。”

“這兩隻金羽雕一死,隨時都有可能引來金羽雕一族的查探,此地不宜久留。”

呂歸點頭道:“陳道友所言甚是,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他和魏長宏駕起遁光,往小島外飛去。

陳淵卻是先落下遁光,將金磊的屍體收入芥子環中,方才跟了上去。

兩人看到此幕,都沒有言語。

陳淵得雲天老祖看中,地位非比尋常,一隻七級金羽雕的屍身,還不值得他們爭搶。

三人速度極快,一直遁出數千裡,真元消耗大半,方才停了下來,在一處荒島上恢復真元,重新上路。

這一次,三人就從容了許多,甚至有暇聊天。

魏長宏好奇道:“呂兄,你是如何發現松石與天機門有來往的?”

呂歸輕歎一聲:“此事是貴宗一位長老告訴我的,我之前並不知情。”

“若是他懸崖勒馬,我還能在老祖面前為他美言幾句,誰知他不知悔改,終是釀成大錯。”

魏長宏皺眉道:“只是不知他是用何種方式,將我等行蹤告知天機門修士的。”

“就算他身上可沒有帶著可以確定方位的寶物,但放在芥子環中又沒有效果,我們四人又從未分開……”

“先聖經典。”陳淵淡淡道,“松石每一次誦讀儒家先聖經典時,都會拿毛筆在旁批注,這是他聯絡天機門修士的唯一機會。”

呂歸面露訝色,看了陳淵一眼:“不錯,松石正是用這種方式與天機門修士聯絡。”

“陳道友真是洞若觀火,若非得鎮海宗長老事先提醒,我也無法看出端倪。”

魏長宏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他每有閑暇,必定會誦讀儒家先聖經典!”

陳淵笑了笑:“陳某並沒有看出他是在聯絡天機門修士,但那是他唯一的機會。”

“若是他暗中使其他手段,根本不可能瞞過我們三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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