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不耐煩的徘徊在霞光水榭,卻不巧,和小跑而去的徐冬差了前後腳。
「這女人!一定沒有跟長老說她身上有傷,逞什麼強啊!衣裳都浸滿了血,裝什麼裝!
師妹都說要幫她上藥了,不識好人心!傀儡、傀儡頂個屁用!」莫修來回不停的踱步,焦躁的撓著自己額角。「管她的,痛死妳算啦!」
可他話…雖是這麽說,卻仍是一個翻身,躍進了霞光水榭。莫修似乎還以為自己是上輩子的魔達劍聖,大搖大擺的就往穆晚歌閨房闖。來到門口,莫修停住了!他靠在窗台往裡探。看見換了一身白衣,氣息虛弱的穆晚歌,她緊蹙著眉眼,不安的躺在床榻上。
幾個傀儡已經退去,靜靜的佇立在一旁。莫修突然想起…上輩子和穆晚歌的那些抵死纏綿…「究竟…上輩子為什麼這麽恨她呢?真的只是因為師妹嗎?還是…」
前世,莫修手中揉捏著穆晚歌的渾圓,輕輕撚起一點櫻花。他色氣的將舌尖探進師姐耳廓,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問道:「妳是不是…看不起我…沒想到有天會落我手裡吧?妳恨嗎?被一個破廟的小乞兒上,這麽驚才絕艷的妳…很不甘心吧?」
「沒…沒有!莫修…你,收手吧!別再造殺孽了!」穆晚歌抑制不住的發出呻吟。
莫修身下不斷的劇烈挺進,說不上是慾…還是征服眼前這女人的滿足,他掐著穆晚歌脆弱的脖頸,「太遲了!我要妳陪我…一起下地獄。」
一陣秋風襲來,莫修打起冷顫,他不是前世那個魔達劍聖,而穆晚歌…也不會成為他的禁臠。「這輩子!我只要護好師妹就行了!什麼穆晚歌…都不重要。」莫修有些慌亂的道,像是強調給自己聽的呢喃。
「咳咳、咳咳咳…」熟悉的咳嗽聲又將莫修拉進回憶裡,「穆晚歌前世病重時…也是這麽咳的
我尋遍名醫。連《玄醫宗》的秦鋒都抓過來給穆晚歌治病,結果!那渾小子居然還敢趁機刺殺我。要不是…要不是…啊!」莫修腦仁又開始脹痛,他只能又一躍而出。
正要離去時…裡面又傳出穆晚歌的乾咳聲,「咳咳、咳咳咳。」
莫修皺著眉,強忍頭疼「這女人,一定又踢被子了!這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他焦躁的跺腳,咬著牙,一手撐著窗台便又跳了進去。「就知道!妳那些傀儡有我好用嗎?病了不還得我來幫妳端茶倒水,穿衣蓋被!
但妳上輩子…只會指責我,妳根本什麼都不懂,就會罵我。秦鋒妳說不能殺,我不也沒殺!到最後…他們還不是一個個的都死了,死在神魔戰場、死在凌霄塔。
就妳,病得跟攤泥了!還硬是要去,最後就連妳…也死了!
你們…都離我而去…。
我恨那座凌霄塔,所以設了一個小機關,等我死了以後,本座的所有靈力會盡速彙集到墨青劍。到時…劍靈自會劈向意識橋,橋都斷了,我看那些魔荒星的廢物還怎麼來。這…是不是妳一直說的,要遺愛人間呢?師姐!」
側躺在床上的穆晚歌,卻冒著虛汗開始夢靨:「冷、痛…」
「冷?」莫修摸了摸師姐的額頭,「要命啊!真燙。」
他從儲物戒拿出存著的解毒丸和退燒的桂枝湯,「得!還得靠我伺候妳一回。」
他小心的將藥丸和湯藥餵給穆晚歌,折騰了大半夜,莫修也昏昏欲睡。實在撐不住了,便順著上輩子的本能。他反手抱起了穆晚歌,嗅著她身上獨有的草木清香,發出一聲舒服的謂嘆!
就好像那些恩怨從未發生過,他倆一如從前…等等!莫修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傻,「什麼從前?我和師姐怎麼會有這樣的從前?上輩子本座可從來不曾在她房裡過過夜啊!」莫修想起身,但穆晚歌卻突然躦進他懷裡,莫修驚住了。動彈不得的他只能僵著身體,緩緩地…和穆晚歌同枕共眠。
早晨,穆晚歌昏昏沉沉的醒來,她感到一旁躺著的溫熱身軀。抬頭一看「莫修!他怎麼會在這裡?」再看了看床櫃上放著的二瓶藥,便猜想或許是昨晚自己發熱了!所以莫修留下來照顧?但…這姿勢也太曖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