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前章,莫修自告奮勇要和徐冬一起陪師姐用膳。
期間莫修將碗中久違的紅油抄手吃的喳喳作響,穆晚歌忍無可忍的露出嫌棄的表情,「吵,莫修!你的規矩呢?」
莫修絲毫不在意,甚至故意吃的更大聲。穆晚歌強忍怒氣喝了半碗清粥,便放下湯匙,起身走人。
莫修得意的朝師妹一笑,且對著她招了找手:「快來,討厭鬼走了。」
徐冬眼神複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慶幸和心疼。
而背對著他們的穆晚歌,自是聽到了那句“討厭鬼”,「討厭嗎?或許有一點吧?但我穆晚歌又何曾在意過…」她喃喃的自言自語,天空突然下起一陣綿綿細雨,她背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啊!昨天傀儡都壞了,沒人幫我換藥!」像是才想起這事兒,穆晚歌加快腳步,往“霞光水榭”而去。
「師兄,師姊被你氣走了。」徐冬皺眉道。
「蛤!有嗎?」莫修沒心沒肺的笑著,他用手搓了搓鼻子。「別說這些了,師妹妳快吃,粥都要涼了。」
徐冬有些擔心穆晚歌,但《重夢閣》裡,每個人有每個人負責的分部,她又不能放下種植藥田的任務跑去煉丹房。
「師兄…你幫我去看著師姐好不好?都下雨了,她背上還有傷呢!」
「師妹妳就是太好心,師姐她靈力深厚,難道還會怕這點毛毛雨?一個小結界就能搞定的。」莫修嘴上雖是這麽說,但人已經起身,準備去追穆晚歌了。
徐冬見狀,咬了下唇。之前的話已說出口,自己斷無收回的可能,想到這兒…「師兄…你快去吧!」
莫修翹起一邊的嘴角,痞氣一笑,「沒問題!師妹請放心。」
徐冬看著莫修走遠的背影,不禁暗嘆,「結果…還會是那樣嗎?那我…這是又何苦!」說罷,無奈的抬頭望天,眉宇間有著掃不去的哀愁。
莫修追去水榭,他瞧了一眼門口的傀儡和水榭恢復的結界。「我說呢!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原來是結界啊!
等等,那這麽說…昨天真有賊跑進來“霞光水榭”。」莫修來不及細思,便疾步朝穆晚歌閨房而去。
他走向前世自己改建的煉功房,這點…莫修也難以道明…為什麼上輩子非要選穆晚歌的閨房當煉功房。
或許是穆晚歌昨日重修傀儡後,將莫修的魂記加入其中。莫修所到之處,並無傀儡阻攔,他來到穆晚歌閨房…裡面空無一人,但在左側花廳後邊,卻傳來淅瀝的水聲。
「不會是那陳家人來找麻煩吧?」莫修挑高眉眼如是想著。說罷便放輕腳步、屏住呼吸緩緩靠近…
卻未曾想過前世的改建中,他特意保留了穆晚歌沐浴的水池。就為了煉功之後,自己能鬆快的泡上一泡。二來…這裡是《重夢閣》陳家人再藝高人膽大,怕是也闖不進來這“霞光水榭”。
莫修小心翼翼的探頭一看,「咦!怎麼會有個小聚靈陣?」接著目光一轉,便見著浴池中央的穆晚歌。她不著寸縷的站在陣眼中央,身旁還有兩隻傀儡攙扶著她。穆晚歌膚白勝雪的背上,印著好幾條血痕,想必是“天罰”留下來的傷!
「這冷眼狼,想上藥難道不會找師妹嗎?傀儡懂個毛線喔!那玉痕膏塗的歪七扭八,還不如本座塗的。罷啦!看在師妹的份上…本座勉為其難幫妳上藥便是。」
當莫修靠近浴池邊,他掐了一個手訣,讓傀儡將穆晚歌抱上來。但他忘了傀儡畢竟是傀儡,不具有修者意識!便就這麽…將**裸的穆晚歌送進莫修懷中。
莫修喉頭滾動,眼也不眨的看著眼前美人玲瓏有致的身軀。前世為了祭奠心中白月光,他不曾沾染過任何女色,在莫修眼裡…血色遠遠比美色來的誘人;可如今…懷裡的穆晚歌卻讓他一度慌了手腳。莫修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禁慾太久,連碰上最討厭的冷眼狼都能起了反應。」
事已至此,莫修也只能做苦力伺候穆晚歌一回。他細心的用布絹將穆晚歌包裹起來,順便吸乾她身上殘餘的水珠。接著放穆晚歌反趴在床,露出她那皮開肉綻的傷背,和玲瓏起伏的雪白山丘;莫修突然覺得臉頰燒上紅雲,耳根燙的有些噯人。
他眼一閉,將玉痕膏挖起一大坨,便胡亂的往穆晚歌背上塗抹;好像有人在逼他上刑似的,莫修快速的進行完一切,便又裝模作樣,當沒事人般滾回了自己的“竹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