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看象限?”
迎著昊天的問題,鍾粟深吸口氣,接著輕聲回應一句。
聞言,昊天面色大驚,接著猛的一喜,又趕緊抬手朝鍾粟拉去。
拽著鍾粟的手腕,昊天身子朝鍾粟又是一探,輕聲繼續對鍾粟說道。
“你果然是穿越的,我就說洪荒裡沒聽過姓鍾的大能來著!
兄弟你是啥時候穿的,我是三二年穿的啊,三戰都打了五年了,我們江西老表還是三十八萬八啊,太他娘的慘了。
兄弟你是哪兒的人,不會也是江西崽吧?”
話音落下,昊天無比期待的望著鍾粟。
可鍾粟還沒回話,昊天身後伺候的卷簾大將便將身子一低,輕輕拽開昊天拉著鍾粟的手。
與此同時,瑤池那邊,因為百花仙子需要迎賓,所以貼身照顧瑤池的,正是昊天的女兒之一,龍吉公主。
可龍吉並沒什麽伺候瑤池的經驗,和照顧昊天已經熟稔的卷簾大將相比,龍吉是不怎麽敢對瑤池下手的。
於是,看著瑤池扯住鍾粟衣物的手,龍吉公主的臉都麻了。
這麽多人都在看著呢,娘娘怎麽……不背人了麽?
自己可怎麽辦呐,總不能真去拽娘娘吧,那多無禮啊!
可……哎呀,卷簾大將真的拽了陛下,好厲害啊!
見卷簾動手,龍吉公主一咬牙一股勁,趕緊上去把瑤池的手也拽了回來。
與此同時,昊天還在那小心翼翼的對鍾粟說著話呢。
“老兄,伱得救救我啊,我前番以為我穿成玉帝,這命不得老好了啊!
結果我這個玉帝什麽都做不了,一個卷簾大將居然就把我給架空了,我連吃飯和睡覺都得守規矩,他還不讓我修煉,甚至都不讓我和別人說太多的話!
現在看來,我還是穿的晚了,兄弟你一定是穿到混沌初開的時候了吧,不然現在也做不到蟠桃宴的上座,是不是?
真羨慕你啊,你能不能救救我,不用你把我帶走,你就把沙僧趕緊扔進流沙河裡就行!
我算是明白沙僧為啥要受這麽多罪了,他哪是打琉璃盞,他媽的他連我這個玉帝都打啊!
待到秋來九月八,老子一朝掌權,肯定也得把這玩意扔出去萬箭穿心,一天穿一萬次。
實在是太過分了,說出去我是玉帝,不知道我還以為我是罪犯呢!!!”
一邊說,昊天一邊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卷簾一眼。
面對玉帝憎恨的眼神,眷戀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接著重重的拍了拍玉帝的肩膀。
見卷簾如此囂張,昊天當即更怒,只見他抬手便指向卷簾,色厲內荏的小聲對卷簾罵到。
“你在動我,我看你還敢動我,我現在可找到老鄉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看我兄弟揍不揍你……”
啪啪!
一旁,不等昊天將話說完,鍾粟和東王公便一左一右,紛紛把手按在昊天的肩膀上。
見狀,昊天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朝鍾粟看去。
“你們……你們……”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對鍾粟說道。
“你們居然是一夥的!”
說到這,昊天眉頭一皺,直接對西王母的方向舉起手來。
“西王母是吧,我要舉報,咱們裡面混了個穿越者!
這個鍾山君就是個穿越者,封神這段時間壓根就沒有他,更何況他還號稱見過女媧,吹什麽牛逼呢?
他就是個穿越的,是天外邪魔啊他,你們得趕緊收拾……唔唔唔!!!”
不等昊天將話說完,東王公便歎息著伸出手去,在昊天嘴上輕輕一劃。
控制了昊天的發聲途徑之後,東王公又看向卷簾,不滿的訓斥一聲。
“看看你定的人選,你管這叫憨厚老實,不喜玩鬧?
要是他再過分一點,都要比上次蟠桃宴大罵闡教十二金仙的那個心向截教的憤青更過分了!”
“是小將的錯,沒有想到陛下與山君之間的化學反應。
小將宴後自去領罰,不勞東公費心。”
卷簾不卑不亢的回應東王公一聲,隨後默默立在昊天身後,一言不發。
見卷簾並不十分尊重自己,東王公微微一笑,便對龍吉說上一聲。
“還有龍吉公主,你也要看好瑤池娘娘,你看看她那手,又抓到山君身上了,你這是怎麽看著的!”
“對對對……對不起!”
龍吉公主聞言,趕緊再將瑤池的爪子揪回去。
一邊努力控制瑤池的手,龍吉一邊試著給瑤池送去果子蜜餞,讓瑤池在嘴巴上忙活起來。
鍾粟身旁,孔宣不屑的咧一咧嘴,對東王公哼哼一聲。
“嘖嘖,東華你官威好重,不知道的話,咱還以為這是你家的泰山呢。”
“孔雀莫開玩笑,小心我宴後尋你比劍,便往你那鳥嘴上刺。”
東王公斜瞟孔宣一眼,調侃一聲。
聞聽這話,孔宣不樂意了,只見他將桌子輕輕一拍。
“喲呵,你還敢跟我支棱起來了,東華,你是真忘記我五色神光的本事了吧?”
“怎麽會忘,所以我尋你比的是劍,又不是比五色神光的神通。
你誠然神光非凡,但你的劍,呵呵……
你會劍術?
比劍貧道能斬了你啊。”
“啊呀呀!!!”
孔宣被東華一激,頭頂的鳥毛都有些趴不下去了。
好在鍾粟趕緊將他攔住,接著又對眾人說道。
“東華帝君和西王母真是辛苦,還要看顧昊天和瑤池兩位道友。
不過話說回來,還有哪些道友沒到,不如二位同我講講?”
這個問題一問,這一桌的話題就成功轉移了,面對鍾粟的問題,西王母威嚴的點了點頭,接著把住瑤池那不安分的小手對鍾粟說道。
“如果沒錯,稍後還有西方教二位聖人趕來。
除此之外,我等著一桌還有黎山老母和鎮元子,都是山君熟悉的人。
燃燈道友本想過來,但闡教上次和昊天鬧得掰了,這次便不好來了。
闡教如此,那三教聖人就也都不來了。
如果青鸞沒來,那女媧道友或是能來。
可青鸞來了,女媧估計就自己下本去了,畢竟她家坐騎都來吃飯了,她也沒合適的人拉車了。”
“等等!”
聽見西王母的話,孔宣忍不住面色一頓。
“你說什麽,西方教那兩個賊禿也會趕來?
他倆過來幹什麽,化緣還跑到天庭這等一無所有的草創勢力麽?
早知道那兩個老鬼能來,老子說什麽也不會來的,這次真是被阿粟帶坑裡了!”
說到這,孔宣把住鍾粟手臂,只見他面色一狠,接著便對鍾粟說道。
“要不是為了陪阿粟赴宴,哥哥我可不會來此找不自在!
既然如此,阿粟一會兒還需與我一起罵那兩個賊禿!
當年老子一家應劫時,還有後來巫妖時期,咱們一群爺們兒在前邊打的你來我往,那倆沒卵子的賊禿卻一個勁兒的打掃戰場,什麽玩意都往他們那窮旮遝劃拉。
老子有不少親友都被那兩個賊禿抓回西方教,硬生生從當年的梧桐小旋風,被他倆給洗腦點化成禿子羅漢了!
要我說你們天庭也是愁人,那倆西方教的玩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們心思不在玄門之上,將來遲早要和三教玄門分家。
你們現在還想著去抱那倆大腿,你們想什麽呢,能抱上麽,不得抱錯地方抱禿頭上啊!
到時候你們天庭又該怎辦,吃三教的飯,養賊禿的豬麽?
這不是吃裡扒外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