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消沉的指尖輕扣手肘下的扶手,另一隻手托著下巴盯著桌上的利刃已久。她輕笑:「八年了,不減反增。也對,最近戰事頻繁,不增才怪。」沈默良久,她看向蕭金:「去稟報皇上,說你已捉住昭書中的秦寒,但須再加雙倍金萬兩才肯上交。」
「是。」蕭金退出看似破舊不堪的磚屋。小鎮中的藏身地寶,裡面住著一百個強戰武將以及他們口中的-陛下秦寒。
這只是小陣仗,更大的領地還在城外。若領太大批軍馬進城,恐怕會被誤會成叛軍。將士們看著被陰影遮住半邊臉的主上,眼眸中的鋒芒愈發愈亮。這八年,她把自己鍛鍊成行走在人間的惡魔,雙刃不知已結束多少生命。他們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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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一位高人自稱以捉住秦寒,要與皇上見一面!」朝中大臣急忙退到一旁,看見李斯領著一位面部兇狠,身形更兇狠的高大男人近來,身後還跟著一位...被厚重披風遮住臉的不知名人物。
皇帝腿上的美人兒撩撥頓了頓,目光帶欣喜地盯著面前的魁武壯士。
皇帝呵呵笑了兩聲,注意力完全被腿上美人兒吸引:「何事?」
李斯道:「一位高人自稱以捉住秦寒,要與皇上見一面。」
「哦...要與我見一面啊。」皇帝瞥向大廳,所有朝臣都閃躲眼神。嘖嘖,這一個個都膽小了。不忘瞥一下晉見之人。靠,等等...什麼來著,秦寒?
「你說...秦寒?」皇帝盯著男人。「在哪?」
「稟報皇上,臣已捉住昭書中的秦寒,但須再加雙倍金萬兩才肯上交。」蕭金定眸看相皇帝,除了秦寒,他絕不向任何人低頭。
「給我低頭!」李斯對著男人嘶吼著。
「確定以捉住?在你手上?貨真價實的?」皇帝追問。
「是。」
皇帝默了默:「李斯,去按照這人說的做。」
「陛下,這...」
「去。」
「哎...是。」
代李撕走後,皇帝以老練的手法伸手進腿上嬌蛾的腿根。「來吧,秦寒在哪?」腿上嬌蛾輕喘。
一個皇帝完全沒注意到的人影從男人身後走出來,站在離蕭金一個箭步前的一塊空地。兜帽裡揣著不明的冷笑。「你好呀,魏明煉。」身邊的人全僵直了身子,低頭盯著腳趾前的一塊地板。
名叫魏明煉的皇帝停止了手邊的動作,四十歲出頭笑容停滯,手勁加大了力道,害得美人兒一聲淫叫。
皇帝瞇起眼睛:「把兜帽放下。」這不是命令,算是請求參雜著畏懼。因為畢竟沒人想和一個不知面向的人說話。
那人冷笑一聲,手扶了扶讓兜帽自然滑下,露出精細雕刻的精緻臉龐,微捲的黑長髮襯襯托紅而健康的唇。她生得真是...美不勝收。
周圍大臣們一一瞪大了雙眼,女的?天知道那厚重兜帽底下的竟然是一個女的?那個啥,昭書上畫的人臉是個男人,可想而知天下的人對秦寒這個人只知道是一位男性。誰他媽會想成雌性?
「你...是秦寒?」皇帝沒做太多的驚訝,但忽然意識到自己今天的問句特別多。他的手指重新地揉按腿上嬌蛾,只是微微加重了力道。畢竟,面前這位...秦寒,美麗的面孔害得他那位兄弟覺醒。嘖嘖,不當後宮嬪妃太可惜了。
「不然呢?魏明煉,你這副死樣子哪時候能收斂收斂?」秦寒嘴角冷了下來,雙手交叉於胸前,深不可測的黑眸正盯著皇帝的雙眼。
「你...自願來晉見我還是真的是被綁來的?」該死的,皇帝他媽問題還真多。魏明煉不知不覺地已經將腿上嬌蛾揉得爽到天際,纖細白肩已經微微顫抖。站在一旁的大臣連忙用自制力克制住自己的老弟,雖然說常常跟著皇帝上朝,也天天見到這一齣,但畢竟男人嗎,怎麼會有人不動心的。
秦寒張開雙臂,誇張傲慢地展示著自己的衣袍。「你看我有任何一處受傷?」她停頓:「若是我真被抓到了,那你該收的是抓我的那個人才對。」她一臉好笑地瞥了瞥周圍的大臣們,看著他們繃直了身子,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放縱口氣還是...皇帝腿上的嬌娥。
皇帝的嘴鬥不過她:「罷了...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的「貼身」侍衛,要天天服侍我也要保護好我這條...在你眼裡的狗命。」皇帝閉了閉眼,長嘆了一口氣:「退朝。」說罷,直接抱著腿上的美人兒大步走出正殿,往自己的寢室離去。
秦寒目送皇帝離去,搖了搖頭。隨即跟著剛進來不久的李斯前往自己住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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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宮殿是真的華麗,能用金子點綴的地方都有,能用鑽石彌補的地方都在。如果是她,應該會利用這些錢買些兵馬糧草去佔領各個領地,然後統一一個屬於自己的一個強大帝國。
「秦將軍,這是您的私人大宅,我以命人清掃好並擺上最華貴的傢俱。因目前還不知道您對花種的喜好,所以還沒種花。」李斯低著頭不敢看面前的這位...女人。因為畢竟,她能在一秒內讓你的頭顱滾地。
秦寒環顧周圍,看到那匾額上寫著夕安殿,嘖一聲:「我又不是嬪妃,不需要種花,也不需要丫鬟。把這些丫鬟全送到皇帝那些狗女人那裡。」她拍了拍身旁一問丫鬟的肩膀,力道不重不輕,但足以讓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也不需要任何人來送飯、打掃。我不穿宮裡的衣服。這間大宅,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任何人踏進半步。」
她繞著一群丫鬟走一圈,冰冷的語氣輕輕環繞在他們耳邊:「知道嗎?」
「是。」他們齊聲說,心裡發抖的很。李斯快步領他們離開。
良久,蕭金從陰影處走出來,盯著女人的背影,開口說:「陛下,需要帶幾名將士進宮?」他耐心的等待主上的回應。
她轉過身,眼角微微勾勒出厭厭的表情,雙眼能迷惑著多少菁英良將。「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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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皇上...」玉蘭輕聲嬌喘,雙手勾著身上這位男人的脖頸,上牙輕輕咬著下嘴唇。雙眼迷離的盯著面前的全力相當大的面孔。
「乖,蘭蘭,等吾王幹完你後,乖乖回去過好你的日子,別再來誘惑吾了。嗯?」皇帝猛地衝刺,突然的停滯頂到底。
已消氣的兄弟無力再玩,於是皇帝重重地躺在玉蘭身邊,大力喘著粗氣。
「是皇上有了新歡嗎?才不要蘭蘭。」玉蘭咬著手指頭,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皇帝,像極了受盡委屈的小狗。
皇帝皺了皺眉:「什麼新歡?吾老了,無力再做那等事。」神手將被子拉向玉蘭。
「就...就是今天晉見的那位...秦寒。」玉蘭真的真得很討厭那女的,長得這麼美還來晉見皇上,無非就是要爭寵。
「哼...秦寒?老子若想幹她老子的狗頭早落地了好吧?她可是殺人狂魔,老子可能會先被她幹死。」魏明煉吐了一口口水,一想到秦寒就脖子發涼。可他為什麼還要收秦寒入囊呢?畢竟就算死在秦寒手裏也比死在敵軍的刀上來的好,他是這麼想的。
玉蘭暗自發笑,哼,秦寒還想跟我爭,不自量力。也不看看你多招人害怕,也想爭寵?
作者有話要說:嗯,看到這裡已經看不下去了玉蘭,拜託你腦子清醒點,有可能你的狗頭會比皇帝早落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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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起源點就是在狂人,作者也是在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