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潮紅未退,真搞不懂為什麼脂粉不塗的厚一點遮住那些排紅羞恥,還是故意炫耀自己的獎勵?
進入夕安殿,看到的卻是...這種精悍場面。一位帶著兜帽惹人注意的站姿,身後還有一位高強度般的戰士...拴著一位-袁雛?他怎麼會在這裡?
鮮血濺滿地,但似乎不是那位秦寒所流出的。因為她衣袍乾整,就算是死神般的黑色還是能明顯看出依然的...嶄新。而身後的袁雛卻是...狼狽不堪?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精彩事蹟?」玉蘭強裝冷靜,畢竟看到一地的鮮血,像是剛漸到不久。
秦寒舉起冷白纖細的手指,摳摳指甲裡的瘀血,袁雛的血。道:「我勸你...有屁快放,放完快滾。」行,很霸道,就是這種感覺。
玉蘭臉色很不好看,手拿著扇子忽然緊了緊,有種不好的預感。「沒...沒事,只是來探望一下新來的將軍。」她往前走了幾步,雖然只看到秦寒精緻的下顎,但還是能想像出她冷豔的那張臉。她環顧四周:「夕安殿...取的名字用意甚好。」
秦寒從陰暗的兜帽內盯著玉蘭塗了豔紅唇釉的性感嘴唇,嗜血的殺意又湧了上來。「確實好...夕陽照在鮮血上的光澤...真的很惹人不住的...想像。」
玉蘭輕笑了一聲,這次是發自內心的嘲笑:「不不不不...是指期望這間夕安殿能在太陽西下時安分的守住皇帝。」她朝旁邊挪了幾步,瞥了瞥站在一旁神經緊繃的袁雛。
「我看並非如此...」秦寒腳步沈穩地走到玉蘭身旁,就在肩膀擦過肩膀之時她的雙箭揮落玉蘭頭上的所有飾品,乒乓響徹整個夕安殿。
秦寒看似心痛地踩了一腳貴得要命的頭飾,幾撮頭髮雜亂的參雜在裡面。「來我這之前...就應該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傻子。」玉蘭現在也變得狼狽不堪,頭髮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肩上,噌疵不齊。
「你!」玉蘭的淚水似乎要一湧而出,但因為強力克制才沒擠出一滴。
「你什麼你,這些東西放到外面去都能賣出好價錢,卻被你這如此庸俗之人戴在頭上?不覺得很浪費嗎?」她冷笑,也只能冷笑。「不過...你這貴妃的頭好像能賣得更好,畢竟宮里宮外都聽過你的惡名,恨不得把你的頭擰下來當擺飾。」
「啊還有...這副淫蕩之軀可以賣給青樓的老闆娘,讓他們賺點外快,也順便讓你爽的痛快。」秦寒挑起玉蘭的下巴,逼她看進如深淵般的兜帽,與自己對視。冰冷視線格外瘋狂,她道:「可憐小狗,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卻還那麼的...樂觀。想要哪種死法呢?嗯?剛好老娘今天特別有時間跟你耗,可以給你選擇的權利。」
一陣嗚咽聲従玉蘭嘴裡溢出,想說話又卻因為秦寒的雙箭底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不敢亂動。
見她不說話,秦寒只好繼續裝道:「要不我舉幾個例子給你聽吧...像是剛剛袁雛享受的綁在樑柱上,然後一點、一點地把皮削下來。或者是...」她指了指身後:「我那十位菁英將士好久沒碰過女人...我還想確定一下他們的功能是否還在,你要幫忙嗎?」
玉蘭驚恐地看到她身後的袁雛僵直了身子,手臂上的血還源源不絕地流淌。她顫抖地開口:「別...你把我賣給青樓吧...這樣..你你才能賺一筆。」她祈禱著,吸鼻子眼淚也不聽使勸地滑落。
「把你賣給青樓?雖然...我確實能大賺一筆,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嗯?」秦寒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可是我現在好想...殺人啊...」她捏著玉蘭的下顎,看著她眼裡的淚水打轉,不由地放聲大笑...
「你們進來我夕安殿之前...有沒有想過下場啊?舉世魔頭秦寒不知道嗎?袁雛...你身為皇帝的將軍,不該想清一下該惹不該惹的人...嗎?」她用拇指抹過玉蘭嘴唇上的唇釉,倒吸了一口氣:「玉蘭...你若是不想被殺,那就找一個替罪羔羊來...不然,你不會去青樓的。」秦寒猛一推玉蘭,力道大得足以讓她頭撞上身旁的石柱。
秦寒摳摳指甲,說:「明日...我要一個人跪在夕安殿前,等我品嚐鮮血的味道。」她看向低聲啜泣的蘭貴妃:「知不知道?玉蘭?」她的名字在秦寒舌尖彈跳,彷彿刀削般的夜風把燈火通明的街道全部化為黑暗。
秦寒轉身回夕安殿時丟下一句話:「今天我不殺人不代表明天不會...只是因為今日是我進宮的時日,不想毀了安寧的氣氛。」身後的蕭金等人也跟隨著秦寒的步伐進入夕安殿,死亡氣氛瀰漫整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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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