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這丫頭!恩公,您別往心裡去啊,都是我把她從小給……”姬元真連忙道。
“行啦老爺子,我和文月什麽關系,哪裡需要你們在這中間瞎摻和!”夏道明哭笑不得道。
“是我多事了,是我多事了!”姬元真老臉一紅,不過一顆心倒是徹底踏實了。
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又掌管著偌大的家族和生意,又哪裡不知道夏道明和姬文月之間的關系,根本不需要他瞎摻和,無非也就是想擺明白一個態度罷了!
當然,如果今夜就摻和成功,把生米煮成熟飯,早早生個一兒半女的,那自然更好。
“對了,老爺子,您一把年紀了,又是文月的祖父,老是恩公恩公的稱呼我,我聽著別扭,您還是叫我名字吧!”夏道明說道。
“也好,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道明,不過其他人還是不能壞了規矩,年長的要尊稱你一聲公子,其他人怎麽也得稱你一聲爺,免得時間一長,因為隨意稱呼,心中滋生輕慢。”姬元真猶豫了下,一臉鄭重道。
“也行。”夏道明想了想,也懶得謙讓。
“那道明,我和守禮先走了!”姬元真拱手道。
“老爺子,伯父慢走!”夏道明拱手相送。
“師弟,蓮兒,你們早點休息,我也走啦!”姬元真父子走後,劉肖薔朝夏道明拋了個意味深長的曖昧眼神,跟著離開了寨主房間。
“老爺,我給您準備洗澡水去!”柳巧蓮等眾人離開後,微紅著臉,媚眼如絲道。
“嘿嘿,一起,一起。”夏道明立馬搓著雙手,早沒了剛才面對姬家老爺子款款而談,一副明主的高大上形象。
“撲哧!”柳巧蓮抿嘴輕笑。
山寨,另外一處。
姬家老太爺臨時住宅的書房。
燈火明亮。
“文月啊,道明先後兩次救你,又挽救了我們整個家族,現在還給了潑天的好處。而且道明還是一位有情有義的大丈夫,這樣的男人,你應該趁早抓住機會,爭個位置啊!”姬元真語重心長道。
“祖父,大哥房間裡還有蓮兒在呢!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又哪好意思……”姬文月紅著臉道。
“女孩家害羞是正常的,但成大事要不拘小節啊!”姬元真說道。
“是啊,我看那柳巧蓮深得公子喜愛,甚至連最重要的靈米和鳳瑤草都交給她保管,文月你若不主動一些,恐怕要徹底被她給比下去。”姬守禮說道。
“你們……”姬文月看著自己一向敬重有加的祖父和伯父,徹底無語。
不過,還別說,一想起柳巧蓮那豐腴柔軟的身子,嫵媚動人的臉蛋,而且早早就已經開始給她大哥暖床,姬文月還真有點心慌。
次日,山谷口。
夏道明看著眼前一高挑一豐腴,一清純動人,一嬌豔成熟的兩位美女,真有點舍不得返回瀝城,去跟一群大老爺們廝混。
“我得走了,來,讓大哥抱一下。”夏道明朝清純動人,個子高挑的姬文月張開雙臂。
姬文月看了一眼邊上的柳巧蓮,俏臉羞紅,但最終還是羞答答的上前。
溫香軟玉在懷,夏道明忍不住多抱了一下,不過沒動手動腳。
畢竟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能當著柳巧蓮的面讓他抱已經算是邁出很大一步了。
女人啊,最難的是邁出第一步!
“來,蓮兒!”被姬文月主動推開後,夏道明朝柳巧蓮招了招手。
柳巧蓮立馬乖巧入懷。
夏道明老實不客氣地動起了手腳,甚至還來了個熱烈吻別,羞得姬文月連忙轉身,然後咬牙切齒地跺腳。
大色狼!大淫賊!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好了,我走了!”夏道明松開手,翻身上馬。
“老爺,保重!”柳巧蓮溫柔地幫夏道明撫了撫褲子褶皺和粉塵,輕聲叮囑道。
“嗯!”
“大哥,一定要注意安全!”姬文月聞言連忙轉過身來,目中流露出不舍和擔憂之色。
“放心吧!大哥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多多向蓮兒學習。”夏道明說著朝兩人揮揮手,策馬衝下山坡。
“夏大哥你,伱給我站住!”一開始姬文月還沒明白過來夏道明叮囑她向蓮兒學習是什麽意思,等她回過神來,頓時羞惱得直跺腳。
獨自一人疾馳跟帶著一大幫家眷速度自然不一樣。
迎著朝陽出發,太陽還未下山時,夏道明已經風塵仆仆,衣衫襤褸,一臉“悲憤”地趕到了瀝城。
很快,有關潛蛟武館派系的家眷被胥家半路截殺,隻梁景堂小弟子一人逃出來的消息傳開來。
這則消息,相對於三家盟和胥家多支人馬到現在還杳無音訊而言,雖然算不得什麽大消息,但卻讓瀝城的局勢變得更加混亂複雜起來。
尤其胥家,聽到這消息後,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屈鬱悶。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胥家這次劫殺不僅替石家報了血仇,而且還大發一筆橫財。
可只有胥家的人心知肚明,別說橫財了,連自己的人馬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丁家族老丁邦鴻聞訊特意第一時間趕到梧桐坊,梁景堂師徒臨時下榻的住宅,好生安撫了一番梁景堂師徒。
離開前,他對梁景堂師徒們悲憤的情緒很是滿意。
現在,他算是徹底放心了。
只是可惜了那一筆財富!
丁邦鴻暗暗惋惜,不過一想起丁家如今暗藏著一名修仙者子弟,被奪去的財富遲早要重回丁家之手,很快心頭的惋惜也就蕩然無存。
梧桐坊,一座老宅後院。
“丁邦鴻這個老狐狸,貓哭耗子!我看師弟他們會被胥家半路攔截,說不定就是他故意放出去的消息!”丁邦鴻離開後,尉遲嘯一臉不齒道。
“幸好道明運籌帷幄,算無遺策,我們的家人才能安然無恙!”卓行己一臉感激和慶幸道。
幾位同門中,就他最是家大業大,牽掛也是最多。
如今家人遠離戰禍之地,他也總算放心。
“是啊,多虧了道明!否則這次我們潛蛟武館肯定是在劫難逃!”梁景堂感慨道。
“師父,師兄,都是自家人,你們就不用說這些了,還是好好謀劃謀劃接下來的安排吧。”夏道明擺手道。
“也沒什麽好謀劃的,現在家眷都已經安全撤離,我們再無牽掛羈絆,以師弟的修為,只要尋個風高夜黑的晚上,帶著我們悄然殺出去,在城外尋個地方躲起來就是。
如此師弟也就沒了牽掛羈絆,到時再潛回瀝城,暗中觀虎鬥,若是時機合適,便殺出去,奪些好處,若時機不合適,悄然離開便是。
實際上,按我的想法,師弟和巧蓮姑娘上次帶回來那麽多好東西,足夠支持你一輩子修行所用。而且聽卓師兄說, uukanshu 這次你馳援姬家也是賺得缽滿盆滿,其實真沒必要再蹚這次渾水。
畢竟胥致遠已經恢復巔峰,丁家又有修仙者,就算你實力強大,暗中潛伏,想坐收漁翁之利,還是有凶險的。”焦永寶說道。
“永寶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其實以道明你如今坐擁的資源財富,確實沒必要冒這個凶險了。”梁景堂深以為然道。
“是啊,是啊!”卓行己和尉遲嘯也都跟著點頭附和。
此次四大勢力要爆發大衝突,重新洗牌,不知道要多少人被卷進去,頭顱落地。
他們的家眷能安然脫身,他們又緊跟著脫身在望,而且還能背靠這麽一位牛叉的師弟,可以說已經非常心滿意足,無欲無求了!
夏道明看著梁景堂和三位師兄殷切期待的目光,心裡很是感慨。
唉,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啊!
我武道每一個境界的經脈可是要強化九次,而且我的目標是成為修仙界的老不死!
這點資源哪裡能夠?
胥家獨霸瀝城百余年,積蓄雄厚。胥致遠那老東西竟然恢復巔峰,胥家肯定藏有什麽逆天的好東西。
還有丁家子弟中竟然有子弟成為修仙者,這條線肯定要好好深挖一下,說不定就能摸出點修仙門道來。
現在兩家要火拚,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網打盡的好機會,又哪能錯過啊!
夏道明這廝頗有些自得地感慨著鴻鵠之志,卻不想想,自己剛洗劫耕耘山返回瀝城時,跟梁景堂等人是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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