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還是長公主貼身護衛官員的孫小鳶,這一刻就像是一隻被剝了羊皮的小綿羊,等待著被端上餐桌。
見女人衣服被粗暴扒光,上官關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
但想了想,他又把視線轉到女人身上。
剛才差點被這娘們給殺了,這時候多看幾眼對方曼妙的身體不過分。
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長得一般,身段還是很火辣的。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丟在風月場所,也能招來一大票的榜一大哥。
“是不是想不通,我為什麽要對你出手?”
李南柯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碎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對孫小鳶問道。
孫小鳶的確很疑惑。
疑惑的是對方如何知道她身份的。
當李南柯從她身上搜出那枚骨哨,她就明白自己地府成員的身份已經暴露。
是如何暴露的?
什麽時候暴露的?
她完全不知,處於懵逼之中。
“今天你故意來誆騙我,是想殺我呢,還是想綁架我?”李南柯歪頭盯著這位修為極高的神使大人,好奇詢問。
後者閉著眼,一言不發。
一副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情報的視死表情。
“聶纓,交給你了。”
見此,李南柯也不再廢話,給聶纓遞了個眼色,去另一個屋子查看古瑩的傷情。
刺在古瑩身上的尖銳飛鏢已經被孟小兔取掉了,幸好上面未蘸有毒藥。腹部的傷口也上了藥,用白布裹住。
“怎麽樣,嚴重嗎?”
李南柯歉意的望著古瑩。
如果不是自己擅自改變作戰計劃,古瑩也不會受傷。
男人愧疚關心的眼神讓古瑩芳心一暖,搖了搖螓首微笑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行走於江湖,連閻王殿的大門都差點踏進去過,這些傷沒什麽的。”
“瑩姐,把衣服換了吧。”
孟小兔拿來一套新衣準備換掉古瑩身上沾血的衣衫。
看了眼旁邊的李南柯,古瑩紅著臉低聲道:“南柯,你先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
“都已經是夫妻了,有啥不能看的,我來給你換。”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古瑩連忙說道。
雖說兩人已經房事過好幾次,但性格傳統的古瑩還不適應這種親密情調。
盡管她也很努力的把自己帶入妻子的角色。
“就我來換。”
李南柯卻很霸道的拿過衣衫。
這時,他忽然想起外面的馬車,對孟小兔說道,“對了,長公主的馬車還停在門口,你先把它拉到院子後門去。”
“好。”
孟小兔轉身離開房間,順便還把房門給關上。
“其實……我自己換可以的。”古瑩姣好的玉靨緋紅,感覺身子莫名熱了起來,美目閃躲不敢看身邊男人。
李南柯沒吭聲,開始脫女人衣服。
脫衣的動作很輕柔,深怕碰到對方傷口。
古瑩僵硬著身子不敢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隻好通紅著臉蛋,任由對方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脫下來。
很快一具充滿成熟魅力的豐腴嬌軀顯露在空氣中,宛若精美的藝術品。
李南柯原本只有單純換衣的心思,可看到眼前誘人的身子,眸中不免漾起幾分熾熱,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他終是低估了古瑩的魅力。
不過李南柯還是強抑住旖旎的念頭,給女人穿上衣服。
畢竟眼下還有事情要做。
而在穿衣的時候,男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女人一些地方。每一次觸碰對古瑩而言,好似床榻之上情人的愛撫。
女人貝齒緊咬住唇瓣,俏臉燒的厲害。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古瑩才松了口氣,但心裡卻隱隱有些失落。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失落”從哪兒來。
“以後別這麽衝動,萬事要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李南柯將古瑩擁入懷裡,柔聲說道,“人跑了就跑了,沒必要把自己也給搭上。”
“我也沒想那麽多。”
古瑩低聲溫柔道,“就覺得她如果跑了,肯定會影響你的計劃。”
“現在還能有什麽計劃。”
李南柯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澀然。
抓捕孫小鳶,無非就是幫白如玥鏟除身邊隱患的同時,多了解一些信息,給自己的退路加一些保障而已。
李南柯歎了口氣,“本想著在除夕之前和你們舉行一場婚禮,結果現在夫人和冷姐不知在哪兒,這一場婚禮怕是沒了。”
“不過是些形式罷了。”
古瑩握住男人的手,柔聲安慰道,“至少我們都在一起過,這夫妻的身份早就定了,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的。”
“要不……”
李南柯欲言又止。
“不用,我和小兔子會理解的。”
古瑩似乎猜到李南柯要說什麽,微笑著搖搖螓首說道,“若隻我們幾人辦婚禮,未免也太冷清了,誰都不會開心的,沒必要勉強。”
李南柯雖然很感激對方的理解,可心頭卻更加不是滋味。
有些遺憾就是在猶豫中造就的。
如果他能放下那些雜事,早點和洛淺秋她們成親,也不會這般懊悔。
“你覺得顏江雪這女人會去哪兒?”
李南柯忽然問道。
自從對方離開都快十來天了,這女人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應該回靈谷了吧。”
“回靈谷做什麽?”李南柯皺眉。
古瑩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她可能回了靈谷。”
李南柯臉色難看。
這女人該不會覺得末日要來,提前跑路了吧。
難道就不怕同生蠱發作,一起死翹翹?
過了許久,聶纓敲門而入。
“這麽久才搞定?”
李南柯驚訝於時間這麽久。
聶纓擦了擦額頭的汗,沒好氣道:“你以為動刑很容易嗎?那女人的骨頭真的太硬了,如果不是我招數比較多,別妄想拿下她。”
“辛苦你了媳婦。”
李南柯拍了拍女人香肩,前去審訊。
等等!
媳婦?
聶纓眨了眨眼,反應過來的她怒氣衝衝的跟上去冷言警告:“姓李的,再敢亂說一句,我就對你用刑!”
李南柯脊背發涼,不敢玩笑了。
進入血氣彌漫的房間,李南柯看到了地上宛若死人般的孫小鳶。
這一次聶纓依舊拿東西掩蓋住了孫小鳶的身子,生怕李南柯看到不適的畫面,留下什麽心理陰影。
而孫小鳶的臉頰除了被李南柯捶打的傷痕外,倒沒有新增的外傷。
上官關聽到兩人的‘打情罵俏’,神色複雜。
既有對聶纓的畏懼和忌憚,也有對李南柯的欽佩。
這種女人都敢拿下,膽子夠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