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舟聽說過蕭清柔,當然僅僅是聽說。
他又不是楚白的老婆,不需要怕半個婆婆。
不過今日一見,至少小青舟覺得這位比裴聖女姐姐更有大婦之姿。
跟容貌無關,
主要是氣質和姿態。
再者在上官青舟的記憶裡,楚白與裴洛神在一塊,從來都是前者管後者,後者可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管教前者。
……
玄天宗,聖女峰,
山下之圍解決了。
楚白說:“好,姐啊,我才進來,什麽都沒乾,你怎麽知道我要鬧呢?”
不過,姐姐雖然再不哄楚白睡覺,也不穿白絲給他看了,對楚白的照顧依舊盡心盡力。
然後她的肩頭便鑽出了一顆腦袋。
過不久變成蕭清柔將楚白摟入懷中。
弱小就是原罪,在混亂的大勢之下只有依附他人一條路可走。
某人欺負人的花樣可多了,反過來也如是。
蕭清柔看著,穿了,因為她知道不穿不行。
反過來,楚白對於前者自然是繼續忽悠、說好聽的話,對後者則是持強烈反對意見。
怎麽說呢,
就如酒的例子,蕭清柔心裡面清楚沒收酒壇只是一時的,她根本扛不住楚白的磨。
沐浴時,蕭清柔的心裡本就繃著一根弦,此時就是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待到二人再見面,姐姐有些生氣了,撐起癱軟在男人懷裡的身子,說道:“楚白,你就知道欺負我……”
“不好。”
楚白在姐姐的腰上摸索了好一陣,果然連個酒渣渣都沒找出來。
由於自身功法,上官青舟哪怕出去打架也不敢距離宗門太遠,獲得消息主要靠下方弟子傳遞。
楚白:“我喜歡看,姐姐,可愛。”
清柔姐姐喘息著,輕聲地呢喃,可惜從小到大她都被欺負習慣了,光只是說,雪白的鵝頸快被親出項鏈來了,也沒伸手把楚白推開。
老早之前楚白便準備好了睡衣睡裙以及非常非常適合姐姐穿的白絲綾羅襪,從腳趾到腰的那種,能蓋住肚臍。
南宮小姨娘楚白知道,是對金雷大道所有感悟,跟楚白打好了招呼。
南宮小姨娘每日閉關不出,大裴裴每日閉關不出。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蕭清柔軟著身子說:“倒……倒掉了。”
蕭清柔搖頭。
蕭清柔實話實說:“他們太弱了。”
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訴求。
忽而,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鑽了進來。
楚白道:“姐,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楚白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
楚白一邊賞月一邊催促,目光所及還能看到拿一片葉子當被子、呼呼大睡的長青果果。
小時候,清柔姐姐也是這麽嚇唬楚白,“山上摘的果子不能亂吃,會吃死人的。”
楚白繼續吃著藥膳、泡著藥浴,恢復療傷。
“撲通”!
蕭清柔驚呼一聲,小嘴立馬被堵住。
好不容易熬過了沐浴,
在極力的反對之下,蕭清柔自行擦幹了身子。
楚白勾起嘴角,“不肯交代是吧,那咱們三十息後再見!”
不知是熱的還是喜歡害羞的老毛病,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呈現為粉紅色。
這位童養媳姐姐大人就是這樣,在照顧楚白的方面,她決定了的事情,楚白說了都不能算。
楚白就是這樣,在照顧姐姐方面,蕭清柔自己也是說了不算的,得聽楚白的!
“姐姐,泡個熱水澡是不是特別舒服?”
蕭清柔愣住,持續愣住。
要麽說一物降一物,蕭清柔不管是在青雲宗還是如今,待人接物皆是清冷無比。
不過您那一戰之後又是天族又是鬼族,咱們似乎是跟天魔達成了某種協議,從前線撤回來不少人,分兵去處理天族,與天族的奸細。”
應付那些人根本沒花她太多的力氣。
“你去,我不去……等,等到晚上我再陪你好不好?”
他所知道的算不上多。
話雖如此,楚白倒也不能強行欺負姐姐。
命人乾活,不可能打白工,一次兩次沒問題,次數多了,所謂的小祖一脈早晚要涼。
為了忽悠童養媳姐姐,楚白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不能怪人家清柔拿白眼瞧他。
此情此景,楚白驚豔了兩眼,果斷把人扛在肩頭,然後撲倒在床上。
也有可能是反過來。
他們敢上祖師殿浮島,沒有百八十年不可能再回來。
“我又管不了你……你……”
這是花瓣浴,特別適合清柔姐姐,為了防止姐姐糊弄,楚白親手操作,現在正在拿沾染了花瓣的濕毛巾為姐姐擦洗後背。
蕭清柔說:“伱不鬧最好,這些靈藥不能亂放,會吃死人的。”
不愧是看著楚白長大的童養媳姐姐,一擊命中。
當然楚白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躺在一起說說話、然後安安心心睡上一覺了。
但是楚白,手從姐姐的腰上離開之後,。香四溢。
尤其是在楚白的手指時的觸碰,一片一片的雞皮疙瘩。
蕭清柔說:“沒關系,我們本來就沒義務為他們做什麽,你為宗門而受傷,不服氣,他們可以去找玄天師尊評理。”
某人雖被他趕走了,卻站在門口沒有離開。
楚白在姐姐的側臉之上親了一口,說道:“清柔啊。”
廚房中,
圍了圍裙的蕭清柔正在專心致志地準備今日份的藥膳。
蕭清柔應了一聲,繼續仔仔細細地擦洗著。
我想說的是,你怎麽知道我要鬧呢,不愧是姐姐,猜的真準。”
“一次。”
……
楚白打了個哈欠說:“師姐,好了沒有,我有些困了。”
各大宗門搞肅清,他們的人指定會有被查出的情況。
下午時分也如是,蕭清柔出去了一陣,去會面一些長老,楚白盤坐在床上,十倍光陰陣盤全速開啟,今天晚上,他可不能再拉胯了。
莫得辦法,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能選擇肉償了。
楚白思量了一番,“那要不我親姐姐一下,給姐姐道歉?”
清柔姐姐從浴室裡出來了,按照楚白的要求,從上到下,雪一樣的白。
他說:“師姐,喜歡看老婆穿白絲真不是因為我好色,書上都說了越聰明的男人越喜歡看老婆穿白絲,不信你可以去問問。”
楚白給姐姐挑起了大拇指。
他也知道有些過了,姐姐已經緩了好半天,腰肢依舊。。。。。。。
或者楚白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嚴刑逼供。
很欠抽就是了。
天元地宮一戰,可是出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兩個人,
一個被窩,
一開始是楚白把蕭清柔摟在懷裡。
換成在楚白面前,連罵兩句都舍不得。
此乃沉默戰術,她不說楚白能拿她怎麽樣。
蕭清柔說:“不行,你還傷著!”
“嘩啦啦,嘩啦啦”,楚白獨自坐在大木桶當中,享受著同樣精心準備的藥浴。
童養媳姐姐的小嘴被輕松打開,親了好一陣,才重新恢復自由。
長老弟子蜂擁而至,對楚白就不可能有那麽多的關心。
楚白開口問上官青舟近期的態勢。
然後,
楚白的身體狀況她再清楚不過,需要補什麽也如是,所以不管是飯裡還是菜裡,皆加入了靈花靈草的汁液粉末。
像極了找姐姐要糖吃弟弟。
上官青舟:“哦,好的,姐夫。”
晚上也是一樣,
楚白說,
蕭清柔說不行。
清柔姐姐每日外出。
因為弱小,蕭清柔隨便一個理由便可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蕭清柔再說不行。
準九階功法,哪怕只是殘卷,同樣恐怖如斯。
聖女峰上有長青古木,枝繁葉茂,遮天蔽日。
圓圓的月亮高掛在夜空之中,照得整個聖女峰亮晶晶的。
他反摟住有些掙扎的姐姐,又一次湊到耳窩裡說:“師姐,我欺負過你了,你也可以欺負一下我。”
“!!!”
然而不等她動作,又看見了一道恐怖的身影,趕忙裝睡。
但他們家童養媳姐姐再不相信他的鬼話了。
“就一次。”
這些都是原本在正道門下,為了某些目的成了翻天教的狗。
但一般的秘境參與者,受到牽連之人也不會在少數。
清柔姐姐是三二一,但在意志方面屬於十分堅定的姐姐。
蕭清柔:“嗯。”
楚白說許插嘴也算雙修,對他的傷勢有幫助。
蕭清柔說:“不洞房花燭,你也沒少欺負我。”
楚白問:“清柔姐,我的酒呢?”
“那可是仙釀,我自己都不怎麽舍得喝!”
顯然,姐姐對剛才的連續嗚嗚嗚抱有怨念。
此外還有,
於是,楚白放棄了糾纏,回屋繼續運功休養。
“姐姐辛苦了。”
不過此時蕭清柔再想推開楚白或者跑路已經晚了。
說著,楚白的大手順著睡裙的下擺直接滑上了白絲包裹的大腿!
三十息?
三二一乘十,就是三十息。
薑禾不歸,聖女峰便隻她一人,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他在蕭清柔的耳窩上說:“姐,跟我上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小妖精每天開心快樂,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由於夥食好,距離四階已經不遠了。
蕭清柔道:“楚白,你不許鬧。”
楚白環住了姐姐軟軟的腰,道:“你先別著急嚇唬我,剛才我的話還沒完呢。
須臾之後,被窩裡的溫度起碼高了三度。
以至於有些都沒堅持到三二一。
忙了一整天的蕭聖女為他擦洗後背,算是搶了羅絲的工作,楚白也說這點小事不用她操心,可惜不行。
童養媳姐姐是香的,還摻雜著他親手撒的花瓣的香味。
欺負,那怎麽能叫欺負呢,那是嚴刑逼供。
上官青舟說:“有祖師坐鎮,玄天宗自然是穩穩的。
……
他管這叫道歉……蕭清柔都沒理他。
似是感受到了楚白的目光,長青果果迷迷糊糊地睜開了大眼睛,下意識就要萌一下。
楚白問:“師姐,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沒有下回。”
……
他就這麽直愣愣地說了出來。
其中【長生陰陽訣】雖還不能增加壽元,療傷效果比之從前強了至少有七八成。
“唔!……”
當時蕭清柔被他給騙了,過後怎麽可能再被忽悠。
但透過枝葉的空隙依然有不少道月光照射在了地面,一道道光束,由上至下,顯得十分唯美。
長老級別的人物能把狀子告到殿主那裡就是極限了。
因為知道楚白只要磨上幾句,自己指定心軟,蕭清柔便提前來了波破壞療法,東西沒了,楚白再怎麽磨都沒有用。
楚白再問:“天道水晶的消息你知不知道,回去幫我整理出一份持有者的名單出來。”
“外面那些人很難纏吧?”
姐姐逃脫了魔掌?
怎麽可能。
廚房就這麽大點地方,楚白又提前佔領了有利地形,上可……下可……不對, 應該是進可攻退可守。
就像之前的外宗人馬,遠道而來,沒一個是打算讓楚白一命抵一命的。
翌日,
……
又聊了幾句,
楚白讓他撤了,臨走前送了他一枚儲物袋,裡面是自己用不上的戰利品,靈玉丹藥法寶應有盡有。
被楚白親手弄死的玉青子。
比如裴裴和南宮小姨娘遇見的金牙老怪。
不一樣的是,每一次楚白的語氣都是更進一步,有禮一方的蕭清柔卻是愈發不硬氣。
而這些熟悉的身影,看到的人有很多,那麽接下來必然就是一波大型內部肅清行動。
嗯,
這一招夠狠。
“你別!……癢!……”
她在乎的只有楚白。
“嘩啦啦,嘩啦啦”,這同樣是流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