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說楚白有沒有可能?……
有可能,
上回大裴裴就是這麽釣魚執法的。
因為肌肉記憶,楚白就張嘴了。
“怪不得……”
楚白摸著下巴道:“怪不得從那往後,每回見面都巴不得弄死我。”
楚白問法絲琪:“你還是個處吧,那三次嫁人都是魔興會的安排?”
法絲琪“騰”然起身,把木牌塞回到楚白手裡,轉身便走。
楚白笑道:“你到哪裡去,這是你的城主府。”
對啊,這裡是法羅城的城主府,是法絲琪的家。
隨即法絲琪手指楚白,再指向外面,“伱,出去!”
法絲琪也得到了點有用的東西,比如玄天宗的祖師就是修士中的最強,很可能比魔皇還要強。
想到這兒,法絲琪的肩膀微微有些垮。
楚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一些是法絲琪親口所說,一些得等回去他自己慢慢看。
法絲琪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他不會把我說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然後你看看如今的世界,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也是好的。”
忽而,法絲琪的臉蛋被捏了一把。
法絲琪說:“修士的地宮鬧出那麽大的動靜,沒人壓得住,魔族的軍隊可以敗於天族與天元界的陰謀,但裡面不能出現魔興會的身影。”
楚白說:“那一隻被封印在法寶中的鬼。”
楚白:“這才對嘛,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為一談。”
法絲琪忠於魔興會、忠於魔族,她自己倒是不在乎什麽後路。
如此的動作,如此的明目張膽,一時間令七階巔峰的真魔法絲琪竟沒反應過來。
法絲琪一巴掌糊上來!
楚白拿木牌擋。
那麽她與對面卑鄙無恥男人的關系就不能是崩的。
……
此寶詭異,但在某些情況下能發揮出奇效。
一巴掌停了下來。
恩怨兩清,憑什麽?
他憑什麽?
法絲琪正要發怒,驀然想起黑金大長老臨走前說過的一句話。
法絲琪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她說是踢皮球的小男孩。
“對翻天教,你們有沒有最新的消息?”
楚白說:“嗯,不是光看著嫩,捏起來也挺嫩的。”
有些人需要,有些她在乎的人需要。
楚白問:“烏坦可靠嗎,他受過翻天教的資助?”
楚白坐了下去,拿手指頭敲敲桌案,意思是上茶。
魔興會只有親王,沒有皇級強者,討論最強意義不大。
楚白頷首:“讓我走沒問題,我還可以保證從今往後再不踏足你的法羅城。
“那鬼族呢?”
但是從我離開開始,你和我的恩怨就兩清了,我不會閑的沒事坑害你,你也不能再處心積慮地朝我下手了。”
“鬼母很強,與魔皇不相伯仲。”
楚白問:“我想知道你為什麽離開烏坦城。”
不多久,楚白喝上了熱茶,法絲琪也換上了正經的常服,兩人對坐,氣氛緩和了不少。
“不多,最近會內關注的對象是鬼族,據聽說天族已經全面退回了天元界。”
可知曉和不知曉是兩種概念。
法絲琪:“誒,不對,你不是圈養了一隻鬼族的小娃娃麽?”
一位城主的失敗可以歸結於各種理由,可一旦貼上勾結魔興會的標簽,他這個城主不光當不了了,還會被整個天魔帝國通緝。
說到那隻小鬼,楚白覺得天道水晶應該也能推演出四色彼岸花提升的方法。
理智回歸,她說道:“之前是我太激動了,你有什麽事問我,說完了再走。”
叛徒,從來都值得下發最高級別的通緝令。
更不用說,他的確像是魔神陛下的神使,出於信仰,法絲琪也不能一直把他當成是仇人。
楚白與法絲琪正經聊天,兩人都不是笨蛋,聊的也不是什麽絕對的機密,所以這算是他們聊得最過順暢的一次。
“法絲琪,這是個機會,或許魔神陛下並沒有咱們想象中的那麽需要我們。
楚白往前,
巴掌往後,
楚白再往前,
法絲琪的手縮回到了自己的身前。
楚白說道:“別掙扎了,你不敢的,而且也沒有用,那個翻天教的天王赤虎就說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些小伎倆翻不起多大浪花來。”
法絲琪:“你無恥!”
楚白:“你這叫做無能狂怒,法絲琪將軍。
實話告訴你,我家有個規矩,被我蓋了章的就算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以做我的侍女。”
“!!!”
她堂堂真魔,魔興會長老,她若想當城主夫人隨便挑隨便選。
楚白繼續道:“作為交換,我會保護你。”
“你?”
“沒錯。”
“比如你已經卡在七階巔峰很久了,我可以幫你晉級天魔大公。”
法絲琪:“我不稀罕。”
“不稀罕就算了。”
說著,楚白又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反正從現在開始,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
法絲琪隻覺得好笑,並拍開了他的臭手。
“我可以請魔神陛下說媒。”
楚白再問:“如果是陛下的旨意,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法絲琪:“……”
給楚白當老婆,首要的一條是相互喜歡,不過僅僅是當個侍女就沒那麽嚴格了。
除了通房丫鬟,重點就是蓋章,楚白蓋了章,那就是他的。
他不強求法絲琪像絲絲姐她們那樣對楚白百依百順,但別的男人不能碰是鐵律,不可突破。
另一邊,
陛下的旨意……
法絲琪的關注點在這個上面。
她終於想起最讓自己煩躁的地方在哪裡。
姓楚的深受魔神陛下的寵愛,陛下賜婚,她有理由拒絕嗎?
有嗎?
楚白起身,往前一步。
法絲琪就像之前的巴掌一樣,踢開椅子,往後退一步。
其實上一次在烏坦城見面,法絲琪已經開始虛了。
她信仰的魔神陛下與她最尊敬的黑金大長老都在用行動與事實告訴她,楚白不能惹,他的身份比她更高,未來他將是魔興會的主人……等等等等。
心理優勢建立起來,楚白所做的一切充滿了駭人的威勢。
楚白往前,法絲琪往後,沒走幾步,法絲琪的後腦杓撞到了牆壁。
她呼呼地呼吸著,咬牙道:“你要做什麽,這裡是法羅城!”
楚白:“然後呢?”
然後就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