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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近乎野蛮地?缠上,撕咬,丝毫不管不顾她吃痛的嘤咛。
陆祁溟像是发?了疯似的,边用力吻着她,边伸手去解她牛仔裙的纽扣。
“梁舒音,你觉得你甩得掉我吗?”
第60章坦白
梁舒音被他放到玄关的鞋柜上,臀碰到冰冷的柜面,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然而,她被禁锢在身后的那堵墙,和面前的男人之?间,实在躲无可躲。
半裙被推到腰间,她失去平衡,只?能后仰着?身体,用双手撑在柜子上。
紧接着?,唇瓣贴上,濡湿滚烫的触觉传来,她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抠住鞋柜边缘,忍不住嘤咛出声。
清晨的温度尚且微凉,室内空气却粘稠滚烫到她呼吸困难。
她脑子发晕,想伸手打他,想用脚踹他,她恨他总是用这样粗暴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但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所有的动作都精准踩在她的敏感处,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到最后她泪水盈满,他才?终于肯停下,握着?她发酸的小腿,用一双浓稠但冷静的眸子看着?她。
此刻的她,身上只?挂着?薄薄的黑色内衣,和凌乱不堪的半裙。
而他却依旧衣衫完整,白衬衫,黑西裤,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
一张英俊的脸,如此绅士得体的装扮,却做着?取悦她的情事。
梁舒音喘着?粗气,俯视着?这个狠心的男人,滚烫的身体还没褪温,心跳依旧在加速跃动着?。
然而下一刻,他却盯着?她,从喉间溢出让她难堪的两个字。
“爽吗?”
他的取悦,又何尝不是一种掌控。
或者说是报复。
梁舒音冷静地看着?他,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那一掌太过用力,声响刺破清晨的寂静,也刺穿了包裹着?愤恨意味的浓稠**。
陆祁溟被扇得微微偏了头。
他蹙眉,微怔了下,缓缓转过头,用一双冷戾沉黑的眸子盯着?她。
片刻后,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扇得发麻的腮帮子,扯了扯领带,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他缓缓后退,退出她的身体范围里,也撤回了对她的掌控。
梁舒音没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冷静地穿好。手背刮过纽扣时,一阵火辣的痛袭来,她下意识“嘶”了声。
低头查看,昨晚那道没有包扎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疼痛蔓延,她手撑在柜子上,弓起了背。
“怎么了?”
陆祁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过来抓住她手腕看了眼。
她手一抽,“别碰我?。”
他没放开,盯着?她虎口下方的那道血痕,将她手腕握得紧紧的。
“什么时候弄伤的?”
“要你管…”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陆祁溟睨着?她,一脸严肃,“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咬了咬牙,别过视线,像是一眼也懒得看他。
陆祁溟将她放在沙发上,去取了药箱里的碘伏和纱布过来。
他用棉签沾了碘伏给?她消毒,然而刚碰到皮肤,她就痛得手背一抖,脸色煞白。
想起她之?前在医院对痛的反应,他狐疑地看着?她,“怎么又痛成这样?”
梁舒音靠在沙发上,咬着?牙,从喉间挤出微弱但敷衍的声音。
“没吃饭,没力气。”
陆祁溟半信半疑,但见?她痛得出了汗,他没再多问,只?是下意识想伸手替她擦,她却偏头躲了开。
他暗叹口气。
药不能不上,但一碰她就痛得发抖,陆祁溟放下手中的棉签,去药箱里给?她找了止疼药。
正要剥出一粒,突然想起空腹吃药会伤胃。
“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他将药扔在茶几上,挽起衬衫袖口,用某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她说。
“吃了东西,再吃止痛药。”
靠在沙发上的人依旧没理他。
冰箱里除了一盒鸡蛋,什么也没有。
陆祁溟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仅剩的食材,利落地给?她煎了两个鸡蛋。
梁舒音一开始还硬气地不理他,也不看他,然而当香喷喷的鸡蛋端到面前时,她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但骨气在,她才?不会轻易投降。
陆祁溟见?她没动,耐心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面前,用叉子叉了一块,喂到她嘴边。
“你烦不烦?”
梁舒音刚张嘴骂他,东西就被他塞进了她嘴里。
“你烦我?也没用。”
陆祁溟继续淡定地投喂她,塞完一块,紧接着?又塞第?二?块,“这东西必须给?我?吃完了。”
梁舒音狠狠瞪他一眼,但却没再跟他对抗。
也不知道是实在太饿,还是他手艺太好,简单的煎鸡蛋,竟然被他做得这样美味。
她识时务者为俊杰,打算暂时跟他和好,于是接过盘子。
“我?自己?来。”
陆祁溟松了手,盯着?她看了两秒,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而梁舒音也没顾得上和他计较。
她三两口吃完,将盘子递还过去,巴巴地望着?他。
“还有吗?”
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吵架时的冷漠戾气,简直就是一个讨饭的乖小孩。
见?她这样,陆祁溟心底那点气早消散了,“等?着?。”
他又去厨房给?她煎了两枚,盯着?她吃完东西,又吃了止痛药。
折腾一番,手背渗出的血早就干涸了,痛感也随着?止痛药减轻了不少,于是陆祁溟放心地替她清理了伤口,包扎好。
整个过程,梁舒音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捣鼓完后,陆祁溟将用完的东西放回药箱,收拾好后,坐回她对面的椅子上。
“好了,说吧。”
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说什么?”梁舒音将手收回,垂着?脑袋。
“你昨晚打算跟我?说的话。”
“那是昨晚。”
她赌气,随手拿了个抱枕塞进怀里,“你昨晚没来,过时不候。”
“你怎么知道我?没来?”
昨晚从酒会出来,他去了趟MATA,最后还是来了这里,只?是迟迟不敢进门,在门外守了一夜。
“你昨晚不是跟秦烁…”
话一出口,梁舒音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她放低语气,“你不会在门口等?了一夜吧?”
陆祁溟用沉默代替了答案。
“我?昨晚的确在酒会上遇见?了秦烁。”
知道她在门外的失控是因?为什么,他耐心解释起这件事,“但我?之?所以会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