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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拉你?”
柱间这才敢跳上洞口,落在离千绘京只有两米远的地方。
没过多久地面架起了一堆柴火,温度升高,柱间光着膀子缩在千绘京对面,等衣服烤干。
他浑身上下只有下半身裹了一块包袱布,真的尴尬……
“现在知道害羞了?”千绘京用树枝挑着火堆里的干柴,“偷看我泡温泉的时候怎么没反应?”
哪壶不开提哪壶,柱间脸上爆红连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们埋伏的时候一直没敢抬头——”
“连直视敌人的身体都做不到,你们怎么当忍者的,难怪任务失败。”
他被怼得没话说,只能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头顶一片乌云:“对不起……”
千绘京准备再打击打击他,谁知这时听到一句:“我没想到你会对自己的身材这么自信。”
手里一紧,树枝断成两截。
“我身材本来就很好,但我现在不想跟你聊这个话题,”她问,“名字?”
对方抬头看向她:“柱间。”
千绘京有那么一秒钟怔住了。
木叶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间?
……
虽然只是一串省略符号,但里面包含了千绘京的各种比心电图还跌宕起伏的情绪变化,最终她以在这个连宇智波斑都还没开写轮眼的年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理由成功强迫自己接受了现实。
天边的弯月渐渐明亮起来,柱间忽然开口将沉默打破:“你要发动战争吗?”
千绘京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不管是在奈良还是在宇智波都相当具有领导能力,如果你要报复大良城的城主……”
他不是武斗派,更不想一味地将战争进行下去,他热衷于追求和平,不想看见平民受伤死亡,所以才会半路折返想找千绘京要个准确答案。
“……为了这种事情来找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千绘京的瞳孔中映出篝火火焰,“这是私人恩怨,还不至于严重到要发动局部战争。”
没给柱间插嘴的机会,她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看好现在这种忍族自立的局面。”
干柴烧裂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里特别响亮。
在初代火影的注视下,千绘京预示了未来:“忍族空有战斗力却缺乏生存保障,各大国财力雄厚军事机构却有待改革,我觉得这两者可以结合起来。”
“如今忍族各自占据一块领地,成为地方武装团体,自然也会在生活资源的问题上产生矛盾,要是分散的忍族能够归于一个国家管理,形成一国一村的新制度,忍族联手为中央提供军赋并维护中央安全,中央则给予肯定和财政支持,各家势力均衡,那当前的战乱局面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改善。”
她听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在引导柱间,柱间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等千绘京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直接从篝火上跳过来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吗你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当然一样,全是你提出来的。
柱间激动得语无伦次,正兴奋着,腰间忽然一凉,他和千绘京同时目光下移,后者猛地扭过头,他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急忙提起包袱布捂住裆飞也似的逃到树后面,露出半张充血的脸:“你你你你看见了?!”
千绘京:“你紧张什么,吃亏的不该是我?”
柱间“我我我”了半天,最后爆发出一句:“我还是朵娇花!”
千绘京:“……”
然后扬起嘴角:“呵,金针菇。”
在对方崩溃的前一秒,她垂下眼拨弄柴火,不再逗他:“就你这胆子是怎么做到一路跟着我不发出半点动静的。”
听见这句话柱间茫然了,也不上蹿下跳了:“什么跟了一路,我昨天才开始打听你的去向,今晚刚到。”
千绘京动作僵住,莫名觉得背后有股凉风。
跟踪自己的……不是他?
……
“啊——阿嚏!”
柱间一个喷嚏打断了千绘京的思路,她沉默片刻,把搁在支架上的衣服团成团扔进树丛里,柱间迅速接过套上,生怕被看光。
处在发育期的少年已经拥有一副精干的好身材,他左拉右扯,确保捂得够严实后才走出来,清了清嗓子,颇为尴尬地岔开话题:“嗯……我收拾得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是要走了。
“慢着,”千绘京问,“你带没带公验?”
公验是可以前往各国的万能通行证,一般人不能私自携带,忍族中也只有宇智波和千手能使用而已。
柱间摇头,却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要公验干嘛?”
“去涡之国。”
哦,涡之国……涡之国好啊,那地儿他熟啊!
“我带你去就行了,”柱间咧起嘴角,痛快应承下来。
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是远亲,而漩涡一族所在的涡之国是千绘京去往东方的必经之地,刚好柱间也很久没去拜访过了,虽说是远方表亲,但不经常走动的话关系也很容易淡化,他想择日不如撞日,干脆趁今天联络一下感情吧。
柱间打开话匣子一路上都在跟千绘京描绘自己的梦想蓝图,后者安静听着,时不时补充一两句,等木叶忍者村的形象立体起来时,月落日升,他们已经到达涡之国边境。
森之千手的名号在这里比公验还好用,柱间跟守卫打完招呼后他们就放行了,千绘京本来是想直接赶往码头的,但没走几步就被香气四溢的料理店勾走了魂。
雪白香糯的饭团再配上淋满酱汁的金枪鱼,对于一个连续啃了五天干粮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涡之国的秘制酱料,不赖吧,”柱间坐在对面,夹了块卷鮨相当自豪地说,“等会儿带你去另一家,那里的料理更正宗。”
千绘京:“你做东。”
“没问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千绘京伸筷子去夹醋昆布,忽然左边有片阴影笼罩下来,她转过头,发现本来坐在另一桌的客人此时正站在她旁边,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的同伴还在角落里吹口哨瞎起哄。
“你要干什么?”柱间质问男人,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就抓住了千绘京的手腕,然后捏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像是在观察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想到啊,这小破国里还有这么合我胃口的女人。”
柱间的火气蹭地一下上来了,拍桌站起:“放开她!”
男人的同伴也不是吃素的,在柱间出手之前快速围过来,嬉笑嚷骂之间全是污言秽语:“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学大人玩儿什么女人。”
不想杀人不代表不会反抗,柱间的视线在面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