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秦峰給的壓力過於大了,六人中的一人怒吼一聲殺向秦峰。
與此同時,其中一人催動神力,他額頭上的銅鏡漸漸放大,一道熾烈的金光從銅鏡中射向秦峰。
緊接著,四道神光從剩下的四人體內射出,徑直朝著秦峰而去。
秦峰冷哼一聲,手中長劍揮動,一道道劍氣朝著六人而去。
“祝師兄,我們掩護你,一定要誅殺此人,不然你我都得死在這。”
六人的實力都並不強,不然也不會和林雲渡同流合汙乾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不過在生死危機面前,六人皆迸發出了求生的**,紛紛祭出了自己最強的法寶。
“殺!”
一聲怒喝,被稱為祝師兄的那人渾身綻放出紫色光芒,兩根紫色的長角從他頭頂長出,雙眼也變得赤紅。
他雙手一揮,一刀將秦峰發出的劍氣斬滅。
一道道熾烈的光芒從其余五人眉心發出,他們皆在消耗精血,隻為能稍微牽製秦峰。
秦峰揮動手中長劍,將五人所發出的神光一一斬滅。
“啊!”
被稱作祝師兄的那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地吼叫著揮動手中的長刀衝到了秦峰的面前。
“殺!”
眼前自己消耗精血發出的神光起了起了效果,五人皆毫無保留,在此刻以自身可能會跌落境界為代價將自己所有的精血燃燒。
神光更為熾烈,幾道神光擊中了秦峰身後的山峰,瞬間一座入雲的山川化作齏粉。
“殺。”
秦峰輕喝一聲,身體再次如鬼魅一般動了起來,而且比之前那次還更快,更詭異。
一道寒光閃過,被叫做祝師兄的人身體一怔,頭顱像一顆球一般飛向空中。
一股偏紫色的血從他的脖子處噴湧而出,祝師兄的身體轟然倒下,墜落到了地面上。
“祝師兄!”
剩下五人驚喝,又一個人在他們眼前被人以一種他們無法理解的方式斬殺,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驚恐。
“一個一個來,誰都跑不掉。”
說罷,秦峰身形再動,這一次他揮動長劍直直地刺入了一人的心臟。
瞬間血液從那人的心臟噴湧而出,在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只見到秦峰瞬間移動到了他的師弟身邊,一劍將他的腦袋洞穿。
血液四濺,附帶著白色的腦漿噴射在剩下三人的身上。
秦峰隨手一抖,將附著在銀色長劍上的血液和腦漿甩了個乾淨。
剩下三人早已被嚇得肝膽俱裂,他們剛剛耗盡了精血,如今恐怕是比輪海境界的修士強不了多少。
可以說,如果現在有一個彼岸境界的修士在場,都可以不廢吹灰之力殺了他們。
“我認輸,只要放我一條生路,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撲通一聲,三人中的一人跪倒在了秦峰面前,嘴中大喊著饒命不住地磕頭。
其他兩人見狀也立馬跪倒了下來,朝著秦峰使勁地磕頭求饒。
秦峰嫌棄地瞥了三人一眼,忍不住冷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做事風格就是不留後患,放了你們不知哪天走漏了風聲,到時候我的仇家又該找上門了。”
“你們幾個不入流的東西,還是讓我做做好事送你們上路,來世投胎做個好人吧。”
“不要啊,求你饒我們。。。”
沒等三人說完,秦峰手起刀落,揮動手中的長劍一劍將三人的頭顱斬落。
三顆頭顱同時飛出,滾落到地面,三人的身體仰面倒下,再沒有了一絲生機。
“刷刷刷。”
陣旗獵獵作響,一百零八杆飛至空中被秦峰收回了體內。
“好了,接下來該收取我的戰利品了。”
秦峰飛身來到山崖前,此時的林雲渡的屍體被嵌在山崖之中。
他的雙目早已失去了神采,胸口一道巨大的傷口正不斷流淌著鮮血。
“你說你們招惹誰不好為什麽偏要招惹我呢?”
“不過你們也沒資格怪我,誰讓你們先動的心思呢,我想你們殺人前一定做好了被人殺的準備吧。”
秦峰冷聲嘲諷,右手則朝著林雲渡的輪海伸去。
林雲渡作為幾人的主謀,要說他身上有個幾千斤源不太現實,但想要搜出一兩百斤的源還是不太難的。
秦峰的手剛一探入林雲渡的輪海之中,一股恐怖的吸力將他拉向林雲渡的輪海。
早已失去生機的林雲渡的嘴角微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到了他最後一句話:“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紫黑色的光芒綻放,林雲渡的輪海之中,一個黑色的木盒子劇烈抖動。
“是這個木盒子,這吸力是它發出的。”
秦峰吃驚,他沒想到林雲渡的輪海之中竟然藏著如此恐怖的法寶。
木盒子裂開一絲縫隙,一道道更為刺眼的紫黑色光芒從木盒子中發出。
“吱呀。”
木盒子的縫隙繼續擴大,其中蘊含的恐怖能量波動讓秦峰都感覺有些害怕。
“得趕快脫身,不然被這木盒子蘊含的能量擊中後果不堪設想。”
“吱呀。”
木盒子的縫隙越來越大,幾乎就快要被完全打開了,而秦峰依舊無法逃脫木盒子恐怖的吸力。
“沒辦法了,就算這裡離神城很近也不得不用了。”
秦峰心念一動,絲絲縷縷的烏光從他的天靈蓋中溢出,在其頭頂上方鑄成一個寶瓶,烏光閃動,流動道韻,看起來古樸而自然。
寶瓶樣式很簡單,如大道的載體一樣,似可鎮壓諸天萬界,玄秘莫測。
同一時間,黑色的木盒子被完全打開,恐怖的能量從林雲渡的輪海朝著四周擴散。
紫黑色的光芒四散,所到之處,山川瞬間化作齏粉,霎時間偌大的地方只剩下塵埃飛舞。
望著眼前的景象,林雲渡的嘴角再次上揚,好像死也瞑目了。
“很好。”
一句冷漠的聲音傳入了林雲渡的耳朵,一道頭頂著黑色寶瓶的身影從塵埃中急速飛來。
“我沒死很出乎你的意料吧,現在我就送你上路。”
銀色長劍刺入林雲渡的腦袋,將他的生機徹底抹除,只剩下空洞的雙眼滿是不解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