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伙,再找到他踢假球的证据就更好了。”
第86章钱溪悦和奚祁走后,阎煦……
钱溪悦和奚祁走后,阎煦正要给方温瑜打电话时,对方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上次阎煦去过去仔细看了方爷爷的坟墓,发现之前山体滑坡破坏了整座山的风水。她建议方温瑜和家人商量一下,给方爷爷搬个家。
方温瑜一口应下,回去后就跟父母提了这事儿,一家三口都觉得就算这座山的风水没有被破坏,方爷爷的坟可是被杀人犯占用过,太晦气了,必须迁!
方家人可能也是被这次事件弄得有些闹心,干脆直接联系了一家公墓,想着再请阎大师挑个合适的日子,把方爷爷的骨灰迁过去。
眼下方温瑜打电话来,正是想求阎煦帮忙看看日子。
看日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阎煦当即就帮方温瑜挑了个适合迁坟的日子,挂了电话后又收到他的大红包。
更晚些的时候,任阳朔和袁津回来了,阎煦转告了它俩凶手被抓的好消息,也和它们说了迁坟事宜。
任阳朔思想很简单,警察抓到凶手帮它报了仇,还会好好安葬它,它心满意足,打算再去鬼屋找何月朗、何风清玩儿两天,等警方安置好它的尸体再走。
袁津的需求也只是希望后代把自己的坟墓好好修缮一下。如今他们想把它移去公墓也好,以后他们祭拜自己的时候还方便些。
凶手被警方抓住,阎煦把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起事件总算收了尾,她也收到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功德。
接下来的一周,店里只剩下千帆和陈新洲两名员工。
偏偏陈新洲又不能干台前工作,于是乎大厅只剩下千帆一只鬼,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赵小航来帮忙时能稍微喘口气儿。
这段时间阎煦也没闲着,她帮着唐佳杰选好位置,挑了时间,把唐焕青也转移到公墓中。
又抽空去了趟唐焕青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将整栋楼的阴气都治理了一番。
与此同时,卫玚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禹城经侦根据唐佳杰提供的线索,成功将“万千恒业投资有限公司”所有员工一网打尽。
可惜费千恒已经将一部分资金转移到了国外,经侦现在正在全力追赃。
转眼又过了两天,到了阎煦的休息日,钱溪悦和奚祁还是没回来。
周三白天,茶馆没什么顾客。
阎煦难得清闲,躲在屋里打游戏。千帆一只鬼守在大厅,趴在吧台后面追剧。
刚过中午,茶馆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深色的长袖上衣,下身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后脑勺扎着一根有些凌乱的低马尾。
她的眼里没有光彩,额头和眼尾的褶皱很深,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里的老板是姓阎吗?”女人走到吧台前轻声问。
“对,我们老板是姓阎。”千帆迅速按下暂停,站起身来礼貌地说,“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我……”女人张了张嘴,眼底划过一丝窘迫,迟疑不定地开口,“她、她是叫阎煦吗?”
千帆:“没错。”
“那……你们店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姓钱的小女孩儿?大概……”女人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6岁左右的样子?”
“有的。”女人的问题有些奇怪,千帆耐着性子问,“您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两周前……好像梦到你们店了……”女人用食指蹭了蹭鼻尖,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又有点犹豫。她的语速很慢,似乎是在斟酌着该如何表达。
“你可能觉得我说的这些很……很玄乎,但这真的、真的是我亲身经历的。”
“您别着急,我们去那儿坐着慢慢说。”千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给阎煦发了条信息,随后指引着女人去旁边桌子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您贵姓?”
“我姓史,我叫史云秀。”
千帆的温柔相待驱散了些史云秀心头的紧张与不安,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纸杯,轻声朝千帆道了句谢。
正好阎煦从里屋出来,千帆起身介绍:“史云秀女士,这就是我们的老板阎煦,她处理过很多与玄学有关的非自然事件,您放心大胆地同她说就行。”
史云秀慌忙放下纸杯,双手在衣服两边胡乱蹭了几下,上前握住阎煦的右手。
“阎老板,可能我一会儿说的事情会比较离谱……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刚才听到你说梦见我们店了。”不用史云秀开口,阎煦直言道,“是不是一个姓钱的小姑娘告诉你,你老公出轨小三,俩人连孩子都有了。还说你要是想寻求帮助,就去‘有间茶馆’找他们的老板阎煦。”
史云秀维持着双手握住阎煦右手的姿势愣在那里,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阎煦心道:因为就是我让钱溪悦给你托的梦。
她抽出右手,淡然落座:“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怎么帮你?”
史云秀也讷讷地坐下。
她不是个胆大的人,来茶馆之前给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她很怕这间茶馆的老板根本不不叫“阎煦”,茶馆里也没有一个叫“钱溪悦”的小姑娘,亦或者是自己说出真相之后人家把她当做神经病。
史云秀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对上了,并且对方一个照面就说出了她梦里遇见的事情。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呆坐在那里消化了好半天,又蓦地回过神来。
“我、我也不知道……”她抿了抿唇,声音很小,“我今天其实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梦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阎煦调整一下坐姿,不慌不忙地说,“你应该是确认了你老公真的出轨了,会顺着梦里的信息找到这里吧。”
“你说得没错。”史云秀泄了气,肩膀无力地耷拉着,“我偷偷跟踪了他一个礼拜,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还会抱在一起。那女的、那女的还怀孕了……”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语无伦次地往下说。
“现在想想,其实以前有很多迹象都能表明他出轨了……他、他不愿意碰我了……手机设了我不知道的密码,每次打电话或发信息都会刻意避开我,有时候还会冲着手机傻笑。我偶尔拿一下他的手机时,他会跟我大发脾气……
“太傻了,我真的太傻了,这么久了我居然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史云秀一边说着,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为他生了孩子,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他居然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