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再動。
嶽星河的眼睛就停在宮宇冬身上。
宮宇冬緊緊握著他的鐧,可再怎樣握,他的手心也絕不會出汗。
另外三個人卻不一樣。
一個人在連續不斷地壓迫下呼吸,並不比死了好多少。
有人開口了,還是嶽星河,他道:“以你們的實力,他即使閉上眼,也可以知道你們在幹什麽。他只要明白你們會傷他哪裡,你們就傷不到他。”
宮宇冬默默讓嶽星河講下去,他仿佛一座雕塑般,見證著這裡的一切。
“你們擊敗他的唯一方法,就是同時擊向他的兩個部位。”
嶽星河將這句說完後,他也變成了雕塑,於是又有一個人見證著這裡的一切。
他們三個人卻做不了雕塑,雕塑的心不可以亂,他們卻心亂如麻。
宮宇冬只能將力量集中在一個部位,但同時擊中宮宇冬難已閃躲的兩個部位,又談何容易。
與此相比,三個人更擔心的是,宮宇冬的鐧會不會擊向自己。
即使宮宇冬要注重防禦,可就算是毋鋒的一鐧,會是那麽好受的嗎?
長江斷腸針看著嶽星河,嶽星河自從說完話後,就再沒看他一眼。
賭不再看嶽星河,他看出來了,想要改變嶽星河的想法,就像改變宮宇冬的想法一樣困難。
宮宇冬歎氣道:“我知道了,今天,我已不能讓你們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