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南宮傾城的疑惑之處,也就是斬顱刀新近恢復的小神通“鎮魂,”在其中起到了莫大作用。
申鐵當時之所以沒有反抗,不是因為沒有反應過來,而是想反抗時,神魂被噬,身體無法動彈,隻得讓慶波輕易得手,但南宮傾城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因此,面對不知底細遊走戰鬥的慶波,始終有所保留,未曾盡出全力,畢竟兩人也無任何仇怨。
而作為慶波來說,同樣如此,並沒有動用真正的斬顱刀,只是用仿製品,不斷適應對方古怪的氣壓,同時也嘗試著運用太乙真氣來抵消聖女的內勁,慶波雖然拿這古怪的氣勁沒有辦法,但同樣丈著身法以及弈劍術的變化,進退自如。
戰鬥這麽久,聖女似乎有些失去耐心了,一直處於防守之中的南宮傾城,身法突進,避開慶波的劍招,從其頭頂飛過,慶波感覺勁風臨體,縮了下頭,待轉過身時,慶波頭髮已散落披肩,而聖女手上則攥著一根束發的簪子。
慶波突然感覺一陣沮喪,自己竟然被一個同齡的女子如此拿捏,看來還是自己練功的時間短了,見識少了,你想問什麽?慶波頹然說道。
兩個問題,一個是為何刺殺申幫主,有私怨嗎?二個是,申鐵作為武者本能的反應,有警惕之心,為何會讓你輕易得手?
申扒皮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用我多說,其次他作為朝庭鷹犬,追殺過我阿姐。至於我如何會得手,那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喝酒誤事。
慶波並沒有將斬顱刀鎮魂的真實原因說出來,讓人知道自己有此寶物,十個自己也不夠人追殺。
南宮傾城沉吟道:“一個女子能讓申鐵追殺,看來也不是凡人,你姐是誰?”
這個是我私事,不在兩個問題范圍之內,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走,你當然可以走,可以一走了之,只是外院鬧事那些掩護你的同夥怎麽辦?只怕他們現在正在經歷嚴刑拷打。
你怎麽知道裡面有我的同夥?這麽簡單的障眼法,不僅是我,就是山莊裡的那些管事也一目了然,在你逃出後,山莊已經全面封閉,正在徹查凶手。
慶波猶豫半晌,見聖女沒有什麽惡意,商量說道:“我和你一道回去,可以幫我打探一下嗎?看他們是否安全。”
這點忙可以幫你,哪我們一道回去吧!兩人一路無話,趕到金錢山莊,慶波躲在一處山坡處,看著身姿搖曳的聖女回去山莊打探消息。
南宮傾城進了山莊,只見申鐵的兩位少爺申離申全和幾位幫中護法連同手下正在鞭打包括何群在內的五名青年和汪曼春,六人衣衫襤褸,傷痕累累,汪曼春好像受到了格外的照顧,左右兩邊臉型各挨了一鞭,處於破相之中。
南宮傾城姬指氣使的對申離問道:“什麽情況,有交代嗎?”
申離說道:“汪曼春這個戲子骨頭倒是挺硬,因此臉上多挨了兩鞭,其他四人只知道配合這個何群鬧事,具體情況不清楚。
何群交代了嗎?是什麽人動的手?
交代了,是最近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魔刀周慶波,正在拷問,周慶波的落腳點。
不用拷問了,本座發現刺殺之人就在莊外,申離申全頓時怒發噴張問道:“請聖女指點方位。”
少傾,山莊大門打開,為首七八人帶領數百護衛出了山莊,迅速圍向周慶波的藏身之處,周慶波一看這陣勢,知道自己被妖女出賣了,不然怎麽可能這麽準確地找到自己藏身之處。
隨後走出山莊的多情公子問道旁邊的南宮傾城,怎麽回事?
聖女輕笑道:“我和此人鬥了一場,不過是個普通的一流高手,並沒有感覺到特殊之處, 申鐵這個老牌的一流巔峰高手,怎麽會輕易的死在此人手中?有點看不懂,因此,我將此人逛來,讓申鐵的手下再試上一試這魔刀,我想看看此人的刀“魔”在何處。”
正在被圍攻當中的周慶波,對站在山莊門外的南宮傾城怒喝道:“妖女,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南宮傾城嬉笑道:“你不是要為民除害嗎?隻殺了為首之人算什麽情況,沒有了申鐵,難道這些爪牙就不會禍害百姓了嗎?除惡務盡的道理總懂吧!”
周慶波面對妖女的這一份言論,無言以對,隻得利用可以夜視的功能,選擇地形複雜不易被圍攻的地形竄來竄去,面臨申鐵的兩個兒子和幾大護法的圍攻,慶波有些應顧不暇,面臨這種局勢,不是敵死,就是我亡,也就顧不上手下留情,利用身法擺脫幾大高手的圍攻,竄入護衛群中,不停的手起刀落。
雖然對付幾大高手有些困難,但面對這些普通的護衛,卻猶如虎入羊群,砍瓜切菜般,殺的這些幫眾鬼哭狼嚎,幾位護法在後不停追趕,卻總是遲了一步,慶波的燕南飛身法猶如遊魚一般,在人群中竄來遊去,每過一處,總有數人倒地。
在這番廝殺之中,慶波逐漸掌握了用力技巧,力不可盡,招不可滿,對於出招留力三分,方有無窮變化,也可以更加持久的戰鬥。
對於弈劍術的十三劍式變化,也更加了然於心,雖然滿身是血,但身上卻沒有一處傷勢,普通護衛雖然斬殺乾淨了,但慶波也是累的氣喘籲籲,殺人殺到手軟,杵刀在地,大口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