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掛了一些名人的詩句及諺語,一些才子學士正坐在桌前高談闊論,指點江山,強哥三人直接登上三樓,選了一處沿窗,略微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泡堂的緊隨其後,知道能來三樓的都是非富即貴,彎腰禮貌的問道:“幾位客官需要來點什麽?”
強哥點了幾樣特色,湊齊七菜一湯,小二隨即下樓準備。
三樓已經做了四五桌客人,中央的一個圓桌上,坐了七、八名二三十歲的身著各色文士衫的青年,主陪的位置上,一名相貌俊朗的青年正在榮幸的介紹,參加天水城沁園春大會的感受。
三絕先生的詩作一出全場呆立,當時多少名家、高士,全部目瞪口呆,當時那種情景,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只是全場感到震驚,為我們年輕的學子揚眉吐氣,看今後誰還敢在小瞧年輕人。
其他的幾個桌子也在圍繞“蝶戀花”的話題談論,只是不像那個青年在現場親身感受過。
祥哥對慶波說道:“這兩天耳朵都聽出老繭了,把這個三絕先生吹的神乎其神,不過這個三絕先生的名字倒是和你一模一樣,也叫周慶波。
那還真是巧,我也可以扮演一下文人騷客了。
中央桌子坐在主位的,順著強哥的聲音望來,接著低頭和旁邊之人耳語了幾句,桌上幾人全部站起身來,隨著主位之人,來到強哥這桌,少帥今日怎麽有空來此消遣?
強哥抬頭一看,是有過一些交道的,城內富戶之子,丁波。
原來是丁兄,我陪兩個朋友在此用餐,不用客氣,忙你的去吧!
那就不打擾了。
幾人正欲回桌,參加過沁園春大會的李姓青年,看著低頭的慶波,愣了愣神,思索片刻,還是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這位兄台可是三絕先生?”
幾人全部頓住了腳步,回頭觀望,慶波知道那日站在高台之上,只要參加之人,恐怕全能認識自己,隻得苦笑點頭,當不起先生之稱。
丁波等幾名學士見到李姓青年已經確認,忙紛紛上前見禮,就連少帥都丟在一旁,慶波也隻得站起身來,與對方還禮,幾人紛紛邀請慶波和強哥加入到一起用餐,好請三絕先生講解蝶戀花的深刻意境。
後面傳來小二哥的聲音,幾位請讓讓,上菜了。
慶波借口菜以上,不打擾了,幾位請回。
幾人隻得遺憾的回到座位之上,小聲的議論著什麽。其他幾桌客人也欲前來拜訪,被強哥以少帥的威嚴推辭了過去。
用餐完畢,三人匆匆出了酒樓,強哥深深喘了口氣,沒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三絕先生,真是看不出來,三絕先生,什麽時候給我留副墨寶?讓我也感受一下名士的熏陶。
強哥,別人笑話我,你也打趣我,當心我告訴叔叔說你欺負我。三人邊走邊說笑,取消了下午的行程,回到院落。
因為強哥發現出了酒樓,有人在後跟隨。擺脫之後也沒有心情再繼續逛街了,臨別之際,只是對慶波笑笑說了句,少怕出名,名聲累人啊!
孫建強回到帥府,將慶波的情況,告訴了父親,孫伯然也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兩年這個侄兒竟然闖出了偌大名聲,看來我這個義兄沒少下功夫培養這個子女。
孫伯然對兒子說道,無論他多大名聲,有多少成就,你只要把他當好兄弟對待就好,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一些事,過於刻意反而顯得動機不純。
不過這個侄兒有如此才學,你可以和楊華引領他一同,對我們孫家軍多做了解,近期攻打狼牙關數次未果,軍心民心有些不穩,看看他有什麽好的建議,孫建強點頭應諾。
慶波在孫伯然的安排下跟隨楊華孫健強在親衛軍,步兵營、弓兵營,器械營、輕騎營等走訪數十日。
這一日,從淄重營出來路過一處集市時,看見路邊有一老頭正在賣鴿子,有十來隻,七八對。前世周教授養過信鴿,雖然這些鴿子不是純正的信鴿品種,但也算家鴿中的上好的了。
慶波考慮到小曼姐在家無所事事,不如教她培養信鴿,可作為傳遞信息之用。因為現在傳遞消息的途徑時間太過緩慢,消息過於閉塞,最快的傳遞方式,恐怕就是驛騎傳書,哪裡比得上飛鴿傳書,慶波可是知道消息快慢的重要性。
強哥在旁邊打趣道:“是不是這些日子累了,弄點鴿子湯補補,這個玩意補身體可是不錯的。
慶波笑道:“這個可不是用來吃的,以後你會知道,這個小寵物的重要性。”
哦,除了可以補身體,這個小動物還能有什麽作用?
在一起相處久了,大家說話也都比較隨意,慶波性情本身較為隨和,大家相處都挺輕松,楊華這些時日倒是對慶波的文化學識軍政管理做了個摸底。
發現此人在很多領域上有超越他年齡的認識,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這種現象,楊華已具實和大帥匯報過。
回到家中,小曼姐,看著慶波帶回來這許多鴿子。
吃鴿子宴嗎?
想多了,今後也許你還要靠著它生活。
靠它生活?我才不要,我有你依靠就行了,身體逐漸恢復好的,小曼姐玩笑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從今日起,我就來教你訓練培養鴿子的方法。
來到中堂,慶波叫侍女擺上筆墨,怕小曼姐記不住,邊寫邊說道:“鴿子的生產周期一般在四十五天,配對期在十至十二天,孵蛋期在十七至十八天,育雛期在二十至三十天,一窩可產兩枚,一年繁殖八至九次。”
“信鴿的培養在幼鴿三個月左右,通過喂食以及哨音,進行親和訓練,通過距離不斷的增加,進行飛行訓練、定向訓練、耐力訓練、速度訓練、抗干擾訓練等等。”
小曼姐看著慶波認真講解書寫的樣子,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上泛起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