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光遺藏中,厲飛雨取了一個上品的法器背山刀,這法器被刻錄了四個巨力禁製,一旦祭煉起來,就有四千斤的攻擊力度,但是攻擊的速度也隨即下降了,厲飛雨平日也只是拿此刀作為訓練之用,並沒有打算將它當做主戰法器使用。
韓立則是取了那柄頂階法器慧雲劍,這劍刻錄了一個稀有的雲線禁製,此劍能散能聚,十分精妙。只是此劍消耗靈力甚大,以韓立如今的修為,祭煉起來也是頗為吃力,所以韓立打算先購買一柄上品法劍作為過渡,等他修為提升了,再來祭煉這慧雲劍。
張鐵選了一個上品法器大璽槊,這法器比厲飛雨的背山刀還要粗莽,上面除了刻錄了一個納元禁製和八個巨力禁製,就沒有其他的禁製了,連一般法器的飛行禁製都沒有,所以這個大西槊張鐵也只能手持,不能讓其飛行攻敵。這其實是當時,張鐵剛剛開始進入修仙界,對於鬥法的判斷,還是江湖人士械鬥的那一套,所以他就挑選了這個最沉的法器。
燕行除了那個蠍尾鞭,還挑走了一個頂階的輔助法器血神壺,內中刻錄的血神禁製有一種非常特殊的能力,那就是將一名修士的元神放入血神壺中祭煉,然後就有了修士生前的能力,跟魔道的血魂幡,萬鬼旗等法寶類似。
去年被燕行反殺的死猴就被燕行煉製進血神壺中,如果鬥法之時燕行將其放出來,就相當於自己多了一個幫手。這血神壺也有其限制,那就是煉製的元神越高成功煉製的血神成功率越低,這倒難不倒燕行,開起卜筮能力,築基修士的元神他都能裝進去。另外,不過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修士元神就會被削弱殆盡,到時候就得另外再煉製血神了。
劉火絨也不藏私,將府庫中的法器名單列了出來,給燕行他們四人查看。
能看的出來,劉火絨沒有藏私,給的不只是名單,還有名單中法器的優缺點,底價和煉製的煉器師的名字,都詳細的列了出來。
不過四人挑挑撿撿,將要看的法器列了出來,劉火絨聽了一下,然後上了三樓,隨後下來,手中多了一柄怪異的長刀,一個玉臼杵、一個大銅鼓,一個銅牌。
九禽刀,這名字聽著怪異,那是因為這刀的其中一部分材料是用了九種一階妖獸的頭顱煉製的,分別是蠱鷓、無翅鴰、斑點鴇、黑鷊、水鸏、晨鸇、陽鷥、禿頭鴰,沒尾鴝。頂階法器,內中刻錄了三個飛行禁製,速度極快,這九個飛禽妖獸雖然只是一階的妖獸,但是各有能力,被煉製進九禽刀中,使得這法器成為了多功能的法器,具體功能還需要厲飛羽細細研究,四百八十靈石收下此刀。
玉臼杵內中刻錄了一個避雷和防毒的禁製,兼之十二個巨力禁製,一個封印法力的禁製,除了攻速慢、破甲破防能力和消耗靈力甚劇之外,幾乎就是個完美的頂階法器,這法器原定的主人就是築基期的修士,也只有築基期修士磅礴的法力能夠長期的使用和作戰鬥法,煉氣期的修士使用不了多久就會靈力枯竭而敗。而且此杵市價五百六十靈石,燕行搖搖頭,這種法器對於他們這些練氣期的修士來說,頗顯雞肋了。
應天鼓,一隻二階獨腳牯的骨頭和皮所煉製,此鼓有一個妙處就是在此鼓范圍內一丈的人不受此鼓聲影響,而超過這個范圍的人,體內的骨血經脈與鼓點齊鳴,一旦達到**,就能將對手震殺而死,算是群攻的武器,最適合用來對付毒蜂毒蟲之類的妖蟲。市價三百八十,韓立以三百靈石收下此鼓。
絕靈銅牌,此銅牌上面全部是防禦術法的禁製,五行禁製中的克銳、克柔、克急、克燃、克剛,算是十分全面的法術防禦法器,只是對法器的正面攻擊卻沒有什麽防禦力,算是非常遺憾的事,不過張鐵還是以三百五十靈石收下了此法器。
僅僅是三個頂階法器,就將身家一下子就掏空了,韓立和張鐵明顯是有些不舍和心疼,畢竟這靈石都是他們一枚枚丹藥或者一錘一錘的砸出來的。
燕行倒是看的開,“千枚靈石散盡,終有回報的時候,三位兄弟,目前是增長實力,爭奪築基丹的關鍵時刻,這區區一千靈石,我們早晚都要賺回來的!”
然後他又安慰厲飛雨說道:“飛雨法力最高,實力最強,你可要爭取殺進前十,多爭一枚築基丹給我們,這一枚築基丹就是兩三千靈石啊,而且是有市無價的寶物!”
原本隻進不出而有些慚愧的厲飛雨,聽聞燕行如此說法,當即拍拍掌中九禽刀說道:“有此刀在手,擂場之上,上來一個剁一個,有進無退撂翻與我對敵之人!”
見厲飛羽這麽豪氣,劉火絨顯然也是十分的看好厲飛雨,讚賞道:“厲師弟有如此信心,也不枉念師伯的一番栽培呢,前些時日法師弟已經突破到練氣十三層了,厲師弟有空可與他切磋切磋,畢竟都是散修一系的人。”
聽到法新道已經突破到練氣十三層的厲飛雨,眼中失神了一瞬,不過他很快就恢復正常,表情有些怪異別扭的說道:“常聽你們提及法師兄,早就想領教法師兄的道法了呢,只是雖屬同門,卻只見了一面。”
看到厲飛羽的表情不自然的燕行,撤開話題跟劉火絨推脫有其他的事要處理,然後就拉著厲飛雨,叫上韓立張鐵,跟劉火絨告辭而去。
離開了百葉坊,向北市而去,邊走邊說,燕行問道:“二弟,你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一聽那法新道的名字,你神色便不正常?”
厲飛雨這才支支吾吾的解釋了起來,原來當初他拜見他的師傅念青松的時候,手上並沒有帶什麽禮物,只是乾巴巴的拜師了,念青松師德不錯,並沒有在意這些東西,並且還將厲飛雨收為正式的入門弟子,但是念青松的弟子們卻十分的看不上厲飛雨這種毫無禮數的狂人。
特別是年齡跟厲飛雨相仿的法新道,一方面是他確實瞧不上厲飛雨這種空手而來的拜師的人,另外一方面他心中有些嫉妒厲飛羽的雷靈根的屬性,他自己也不過是木水土三靈根,擔心念青松偏愛厲飛雨,所以言語間難免有些擠兌厲飛雨。
這也是厲飛雨一時氣急,並沒有在念青松身邊修煉的原因,兩人就這樣在私下便就結成了私怨。
時隔一年才聽厲飛雨提及此事,燕行、韓立、張鐵三人這才發現原來大大咧咧的厲飛雨心裡也會藏著憋屈,燕行上前拍了拍厲飛羽的肩膀,然後勸解道:“無妨,大比上揍他一頓便是,讓他在念青松面前丟了臉失了寵,以後就能進入念青松的視線,受結丹期高人的指點了。”
“真的嗎,二哥真的打的過那法新道嗎?他可是煉氣十三層了哇。”老實人張鐵說了句老實話。
厲飛雨故作陰沉的臉看著張鐵直發毛,張鐵連忙說道:“是極是極,二哥必然能打敗那只會躲在結丹修士保護下的法新道。”
見厲飛雨臉色轉晴,張鐵這才松了一口氣,而厲飛羽的耳邊則傳來了韓立的一句話,“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那法新道挑戰吧,等什麽呢?”
厲飛雨滿臉怒容的看向韓立,就見韓立一臉的戲弄的看著他,並且指著黃楓谷的方向。
“哼,兔崽子,現在揍不了法新道,難道還揍不了你嗎?”厲飛雨氣呼呼的追著早就摔路而跑的韓立。
後面燕行和張鐵則是哈哈大笑,緊跟他們的後面,他們的此行的第二個目的地正是三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