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下場緩和了一會法力,然後就起身準備去看燕如玉的比鬥,自己的玉髓芝的來源可還落在這位的手裡面呢,還是得提前熟悉一下這位的鬥法水準,以防萬一。
圍觀眾人中見到慕容翎也在旁邊觀戰,燕行詢問她的比鬥如何,慕容翎苦笑的搖了搖頭:“兩場盡敗,已無再戰的必要了,燕師兄呢?”
燕行謙虛道:“手段盡出,勉力克敵,險勝兩場。”
慕容翎聞言倒是也不吃驚,她見過燕行血神壺召喚的鍾量的能力,在全體參鬥的弟子中絕對能排進前百。
慕容翎還待解釋韓立被慕容衫扣押一事,燕行忽然打斷說道:“聽聞燕家乃是越國最大的修仙家族,越國七派都有他們家族的弟子,可謂是多方押寶,燕如玉在他們燕家的地位如何?”他打聽燕如玉的消息,自然是為了確信燕如玉搞到玉髓芝的可信度。
慕容翎看著台上的從容不迫使用兩道切刃雙綾將對手壓製的燕如玉,有些羨慕的說道:“除了七派內部的家族,燕家自然是最大的家族,不同於像我們慕容家只能加入黃楓谷,燕家多方投注,關系網密集,比天闕堡譚家的勢力范圍都大。燕如玉同字輩有名的就是那位加入掩月宗的天靈根弟子燕如焉和巨劍門的劍凶燕如翼,燕如玉的地位僅次於此二人。”
燕行聞言點點頭,不再做聲的看著台上燕如玉的激戰,燕如玉法器是切刃雙綾,能攻能防能困敵,就是對操縱之人的要求頗高,她的對手在雙綾的左右護攻之下遮攔不易,兩個臨時湊起來的上品法器玉刀金牌也在燕如玉的高攻速下,盡數被打的靈氣盡失,她的對手自知不敵,隻好開口認輸。
燕如玉與對手謙虛的告罪一番,又與護擂修士告辭,這才來到燕行和慕容翎身邊,而她身後則也跟上來一個男修士,燕如玉介紹道:“這位是我新結交的師兄,練氣十三層的朱星雲師兄,他和我雖分到一組但並沒有交手的賽程。這位是慕容師妹,這位是燕師兄。”
燕如玉與同為女修的慕容翎結識,朱星雲並不奇怪,但朱星雲有些不解燕如玉為何要與那個練氣才十層的家夥結交,姓燕難道是燕如玉同宗之人?
朱星雲試探的向慕容翎詢問道:“燕師弟也是燕家之人?”
燕行知曉朱星雲的意思,不過他也沒什麽可隱瞞的,嘿嘿笑道:“我是想攀燕家的高枝呢,可惜師弟我也只是散修入門,並非燕家族人,倒是讓朱師兄錯怪了。”
“哦,”聞言的朱星雲聽完頓時便失了興趣,轉頭指著台上的激鬥的一人,對著燕如玉說道:“燕師妹,那封戚戚不好對付,我與他的勝負也在五五之間,不過我會全力以赴,將其擊傷,讓他後面無力與師妹對敵。”
燕如玉怕冷落了燕行和慕容翎,莞然一笑的說道:“那封戚戚師兄的雲雷手雖然威勢暴烈,但遠不是朱師兄朱雀傘的對手,小妹自然是放心的了,想必燕師兄也是有法子對付他的吧。”
“他?區區...”朱星雲話一出口就立即改口道:“這位燕師弟法力比封戚戚差一些,怕是難有手段克制他的吧。”他這拗口的話,三人都假意沒有聽出來。
燕行笑而不語,燕如玉卻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聽聞,那個幫上有名的法新道師兄,上午的異常鬥法中,正是敗在這位燕師兄手上的呢!”
“他?怎麽可能?那法新道出場以來,無論所遇何人,都是依仗一件頂階的法器風雷鞭碾壓對手,怎麽可能會敗在他手裡?”朱星雲滿眼的不可置信,旁邊的慕容翎顯然也是剛得到這個消息,玉容滿是驚訝不可思議的表情。
燕行察覺到眾人對自己的態度變化,於是解釋了自己如何僥幸贏了法新道的場景,朱星雲聞言長舒了一口氣,但是對待燕行的態度也變化了。
這不,朱星雲口氣從原來的冷淡變成了熱切:“燕師弟有這手段,哪怕進第三輪都是極有可能的了,不知燕師弟在十二峰中哪一座峰修煉,日後你我多走動走動,親近親近才是。”
“那恐怕不便,師尊令我苦修,若不是此次大比涉及築基丹, 恐怕我還在閉關苦修呢!”燕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朱星雲的試探,並且抬出來了他師傅做擋箭牌。
燕如玉見朱星雲一滯尷尬在原地,於是近前打圓場的說道:“燕師弟素愛苦修,與他的三個結拜兄弟常居一處,只是今日不見那位韓師弟,聽說被關了起來,細查前日變故的線索。”
慕容翎聽到這話,臉上有些不好看,據門內的說法,韓立因為關聯傀儡獸盜竊楓靈果的緣故,被牽連關了禁閉,究其緣由,還是自家的那位長輩慕容衫乾的好事!
燕行果然臉色一變陰沉了下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宗門自有宗門的道理,我們自當遵守即可。”然後似乎心情不好一樣,與三人告辭而去。
其實燕行此來就是探察燕如玉的本事,有衝擊前十的資格,自己自然願意出手幫助她,目的達到,他就借著剛才的緣由離開,而不是在此跟那朱星雲爭風吃醋,將來自己結丹之後,這些人恐怕都已是黃土了,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接上已經比鬥完的厲飛雨和張鐵,兩人今天兩場全盛,張鐵的對手都被張鐵的巨力驚得隻敢遊鬥而不敢正面硬攻,張鐵就矗立在擂台正中間,手中黑星石如同流星一樣,打的對手哇哇直跳,連祭煉起法器的時間都沒有,而好不容生起的法器,最多也只能跟張鐵的大璽槊打個平手。
厲飛雨則是九禽刀任意切轉,忽快忽慢,忽直忽轉,時而輕時而重,虛實不一,詭異莫測,他的對手往往是在這種多層次的攻擊中被厲飛雨擊敗,連怎麽敗的都還沒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