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一件中品法器都足夠他們奮鬥好幾年了,更別說這是一柄價值最高,為戰鬥而生的飛劍了。
劍修不是人人都能當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當得起的,他們不想當劍修嗎,他們是買不起飛劍啊。
在眾人都用著下品殘缺法器的時候,他單憑一柄品相極好中品飛劍,便已經讓眾人垂涎三尺,憑著其無與倫比的殺力,便可輕松壓製幾人喘不過氣來,沒想到他竟然還有……
“怕什麽,兩柄飛劍而已,我就不相信能有多厲害,大家都是煉氣三層,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做到過同時操縱兩柄飛劍,簡直前所未聞,聽都沒聽說過,煉氣三層頂天了什麽水平,我還能不知道,還妄圖駕馭兩柄,簡直是自尋死路。”
“怕不是病急亂投醫,虛張聲勢罷了,他已經急了。”吳靖新安慰著隊友不屑的笑道。
“那你可以上來試試,便可知真假。”顧遠神態自若,對他的言語也不以為意,他的精神保持專注,兩把飛劍同時操縱還是略感吃力,只見指尖搖擺。
那飛劍心有靈犀,宛若靈蛇,便衝著對方攻了過去。
“給我上,廢了他的飛劍。”吳靖新裝腔作勢說道。
“是的,吳師兄。”
幾人可不像吳靖新那般狂妄,要知道自己渾身的傷痕,便是拜那可恨的飛劍所賜,紛紛如臨大敵,再次祭出法器,施展法決。
飛劍穿過小腿肚,緊接著又穿過另外一個人的手臂,隨後第三個……
“啊~~~!~!好疼。”
“師兄饒命啊。”
幾乎一瞬間的功夫,雙飛劍以摧枯拉朽之勢,在幾人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這簡直不是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而是一座大山將他們壓的死死的,此刻被殺的驚慌失措,全然沒了反抗的心思。
尤其是吳靖新,左手挨了一劍,右腿也受了一劍,腹部更是中了一劍,這還是顧遠見勢留情的情況下。
這等傷勢,即便不死,回去至少也要養上一年半載。
吳靖新就算反射弧再慢,也終於意識到了,煉氣三層亦有差距,再打下去說不定要折在這裡,於是面露惶恐之色,渾身是血的癱倒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顧遠踏步向前,直接一屁股坐在對方的背上
“啊,~~!疼疼疼,輕點,顧遠,顧師兄。”吳靖新連忙求饒。
而另外幾個人也是躺在地上哀嚎著,這番可謂傷勢慘重。
“還要打嗎?”顧遠居高臨下的問道。
“不打了,饒命,顧師兄。”吳靖新齜牙咧嘴說道。
望著吳靖新此刻磕頭求饒的模樣,顧遠心中一陣的痛快。
淡淡的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顧師兄說笑了,咳……咳……”隨後又是嘴裡一陣猩紅。
將他們幾人交給宗門?
恐怕沒有那麽簡單,若是對方動用關系,將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正落在他們都上的懲戒,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這是顧遠不想見到的。
之前顧遠還覺得對方提到自己乃修仙世家,以為是在吹牛,現在看來對方所言非虛,沒想到在宗門內確實影響力不小,若是賠償恐怕也會想方設法的減少,弄到最後興許只會賠償自己被毀的靈田損失。
但是自己這番戰鬥下來符籙至少用了十幾張,那算下來自己的損失可謂不小了,思來想去能挽回自己的損失才是硬道理。
望了望自己被毀了小半片的靈谷田,他心裡感到一陣惋惜,想了想問道:“喂,你身上帶沒帶靈石。”
“你們幾個也是身上帶沒帶靈石?”
“顧師兄,我願意賠償所有的損失,您要多少靈石。”吳靖新趕忙問道,此時他心裡也沒底,畢竟拖的時間夠久了,難保等會有人過來,要是被抓住了,那責罰可是重多了。
“什麽叫我要多少靈石,這種事情要看你們的誠意了。”
“你們也不想這件事情,被執法堂的長老知道吧。”
“私毀他人靈谷,可是宗門重罪,你們膽子可真肥。”
“哎,你說那執法堂的弟子長老什麽的,這會也應該快趕來了吧”顧遠嚇唬著對方說道。
“是是是,還望顧師兄抬一手,繞了我們, 下次絕對不敢了。”
“你們幾個快點把靈石都拿出來,孝敬顧師兄。”
說著吳靖新率先把自己儲物袋裡面的靈石拿了出來,強擠出一個笑臉,比哭的還難看。
顧遠也不跟他客氣一把奪過,手裡掂量了一下,隨後打開數了數,差點破口大罵:“你特麽真的才三十靈石。”
這小子還真實在,看來真準備之前三十靈石買自己飛劍。
隨後又一一拿了另外幾人的,靈石數量則是少了很多,加一起才不過十七枚靈石。
“顧師兄,靈石我們也給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撤了。”吳靖新賠笑問道。
顧遠心中不快,非了這麽大動靜,才這點靈石,望著地上的法器,頓時又起了心思,連忙說道:“把你們的法器有一件算一件統統都交出來。”
“顧師兄,您這算不算搶劫,那可是我們吃飯的家夥啊。”一旁躺著的那名叫宋舜的弟子哀嚎道。
顧遠也不客氣,過去就是照著屁股踹了對方一腳,笑盈盈道:“犯了錯誤是要受到懲罰的嘛,若是你們是這個態度,那這件事情恐怕很難辦。”
“給給給,趕緊都把家底拿出來給我顧師兄。”吳靖新呵斥道。
眼睜睜的見顧遠把法器拿走,還要陪著笑臉,幾個人的心裡在滴血,這波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血虧啊。
“還有沒有東西,可被藏私啊,我若是搜出來了,休怪師兄不講情面。”顧遠笑眯眯說道。
“顧師兄,真沒有了,現在我的兜比我的臉都還乾淨了。”吳靖新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