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巨劍門修士,長久被鬼物襲擾消耗,他的靈力也即將枯竭,數次被飛劍破開防禦,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若不是認定,朱有道馬上就要崩潰,他絕對不會再繼續堅持。
而正因為他的堅持,導致遊仙宗女修久攻不下,靈力也消耗大半。
同樣的,一直給他加防的血河宗修士,雖然目前是靈力最富裕的,卻也只剩下一半了。
又一盞茶時間過去,朱有道又嗑藥了!
這時候,有人已經懷疑他吃了什麽能快速補充靈力的靈丹妙藥,這種丹藥不是沒有,比如速靈丹,再比如萬年靈乳。
可是,那些靈藥,別說是煉氣期,就是金丹期也極少有人能吃的起這種東西。
既然不可能是些靈丹妙藥,那又是如何做到一邊鬥法,一邊煉化藥力的?
接下來,讓所有人愕然的情況出現了。
朱某人在嗑藥後,竟然拿出包子吃了起來。
這是…餓了?
餓了吃東西很正常,問題是,現在正在鬥法,在拚命,你吃東西,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剛才給自己灌了不少心靈毒雞湯,一直在拚命堅持的巨劍門修士,正因為他這個動作,突然信心崩潰了!
他咆哮一聲,如同瘋了一般,不管不顧的衝向了朱有道。
誰也搞不清楚,他是想發動最後一擊,還是在發泄心中的憤懣。
可是,還沒衝到朱有道近前,身體忽然一僵,竟是被鬼物衝入了體內。
與此同時,飛劍劃開他的護甲,血流如注!
一隻靈力大手忽然出現,將其抓出了擂台范圍,出手者赫然是巨劍門那名眼神凌厲的金丹女修。
此女,雙手結印,一道電光自其指尖沒入其體內,撞入的鬼物,倉皇逃出,形態如鬼嬰!
人救下了,可是,勝果已經與他無緣。
大家的視角再轉回到場上,巨劍門修士退出,血河宗修士又被鬼物纏上了,遊仙宗女修操縱飛劍對他展開進攻。
此時已經不能再藏拙,爆炎符、火球符不要錢似的往外扔。
之前鬼物已經被消耗了不少,經過這一波,就只剩下那兩頭最強大的鬼物了。
朱有道此時收回陰魔幡,沒人覺得不妥。
看到他沒有第一時間衝過來,血河宗修士很自然的選擇強攻遊仙宗女修,在場所有修士都能判別出來,此女靈力也所剩無幾。
遊仙宗女修,自是明白眼下局勢對自己不利,於是一邊與對手展開對攻,一邊靠近朱有道,不管這位盟友還有沒有靈力,總歸能幫她抵擋一下,讓她緩口氣。
朱有道也沒讓她失望,手擎玄鐵大盾,頂在前邊幫她減少防禦壓力,讓她可以全心操縱飛劍。
有可能實現“雙殺”的血河宗修士,此時豪情萬丈,先施了血煞網,將二人罩住,然後接連甩出巨木符狠狠撞擊玄鐵大盾。
等符籙的攻擊結束,馬上又施展了噬血術,對著朱有道狂吸血氣。
血氣-5
血氣-5
每隔幾個呼吸就來一次,朱有道算了一下,起碼還能讓對方再吸一百次,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血河宗修士也在心裡盤算,正常人被吸一二十次就受不住了,朱有道即便比普通人血厚一些,也不會超過三四十次。
一個沒有靈力,沒有氣血的人,就等於徹底廢了。
而遊仙宗女修那時,恐怕早就靈力枯竭,成為待宰的羔羊!
勝利在我!
信息倍增的他,靠一柄極品盾牌,硬頂著飛劍的攻擊,同時不停對朱有道發出噬血術。
遊仙宗女修,猜出了他的打算,忽然撤了飛劍,改為飆符,頓時情況大為改觀。
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看誰能撐的更久。
三十次噬血術施展完畢!
朱有道居然還在堅持!
這讓他心裡開始打鼓,施展噬血術也耗靈力,萬一自己靈力耗盡,而對方還站在那裡怎麽辦?
不可能!
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
他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相信只要再來幾次,最多十次,對方一定崩潰!
可是當十次之後,看到朱某人又在嗑藥,一瞬間,他的信心也開始崩塌。
看到他停止施法,遊仙宗女修大喜過望,那是靈力耗盡了啊!
她立即雙手結印,霸氣無比的火焰刀飛斬而出。
血河宗修士如夢方醒,以法盾抵擋一擊後,連續凝聚法訣,他這個法訣足足用了三個呼吸才完成。
下一刻一個血色光球飛射而出,目標不是朱有道,而是遊仙宗女修。
女修預感到情況不妙,急忙向朱有道身後躲去。
光球轟然爆炸,沒有雷火那種絢麗的景象,但是威力卻是一點不弱。
玄鐵大盾擋下了大部分的威力,但是表面變得凹凸不平,更駭人的是,還有刺鼻的氣味冒出,這東西竟然帶有強腐蝕性。
朱有道安然無恙,墨魚鎧下方輕微受損。
遊仙宗女修卻是發出了驚叫,“啊,我的臉~”
她身上有法袍防禦, 同樣沒有損傷,但是有幾道血光,濺射在頭上和臉上,頓時發出焦肉的味道。
對於一名女子來說,容貌是她的第二生命。
急火攻心之下,這女子竟然飛撲過去要拚命!
作為盟友,朱有道必須要成全她,於是一道掌印拍出,靈光乍現,血河宗修士倒飛出三丈有余,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還有靈力!
這怎麽可能?
所有觀戰的修士都是一陣騷動,不管這一掌是什麽招數,有一點肯定沒錯,那就是有靈力輸出。
兩名煉氣大圓滿的修士都靈力耗盡了,他一個煉氣五層的還有靈力,這似乎再次證明了,對方嗑藥真的轉化為了靈力!
遊仙宗女修,騎在了血河宗修士身上,瘋狂的抓撓。
誰能想像,一個沒習過武煉過體的女修,居然能爆發如此驚人的戰鬥力,血河宗那位幾次想反身,都被壓製了。
“夠了!”
一聲厲喝製止了兩人的廝打,遊仙宗的金丹飛過來,將女修帶走了,至於毀容的問題,一粒冰肌玉骨丹大概就能解決了。
血河宗的弟子,也被其門派長老叫回,誰都能看出,這位已經沒有余力再打,否則不至於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狂毆。
朱有道收起廢掉的盾牌,朗聲問道:“這一場算不算我勝了?”
“算~”飛龍門修士齊齊應喝!
“那就好!”
朱有道離開了擂台范圍,回到了人群中。
聞泰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之前吃的是什麽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