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枯木逢春功精通:35/400】
【壽命:40/99】
“我這是長命百歲了!”
徐寒雙拳緊握,忍不住兩側嘴角翹了起來。
原身辛苦修煉了這麽多年都沒有達到的一步,卻被自己短短數月就給完成了,而且後面的修行還會更快。
這怎能不讓他開心?
稍稍休息了一會,吃完白晃晃的靈米飯之後,徐寒繼續盤坐在床上修煉,他要鞏固修為。
接下來一連十幾天,他每日繼續練習縱火術和畫製辟邪符。
突破了練氣中期的他再次練習縱火術時,能夠明顯地感受到身體之內的靈氣比之前多了許多,讓他畫符和修煉之余每天還能練習五十次縱火術。
這一日傍晚,徐寒結束了修煉,他聽到屋外有一些說話聲。
徐寒運轉著縱火術,悄悄打開門走了出去。
有幾個黑影突然閃現進黑暗之中,轉眼就消失不見。
徐寒一愣,再次看去時,那裡空空如也。
揉了揉眼睛看向其他地方,在原來李老頭的家門前大樹上,又看到了幾個人影。
那幾人顯然也發現了徐寒,“嗖嗖”地從大樹上跳下。
“什麽人!”
徐寒怒喝一聲,大晚上的被別人監視,換作是誰也會心裡不舒服的。
隨著他的喝聲,一個火球瞬間脫離手掌飛了過去,轟的一聲發生爆炸,整個大樹都燃起了火焰。
可惜那幾人跑得太快,並沒有將他們的人給留下。
徐寒站在原地,看向那邊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經過他這麽一折騰,整個街道也完全地寂靜下來,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他剛轉身想要回屋,又想起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趙曦了,不免有些擔心,隨即向著趙曦家走去。
“砰砰砰……”
“砰砰砰……”
“趙仙子在嗎?”
足足等了數分鍾,趙曦一直都沒有說話,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在家?
徐寒思索著,最近一次見到趙曦時還是在李老頭遇害的那天,到了現在足足過去了兩個多月了,這期間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徐寒又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也有可能只是趙曦出門狩獵,並非是真遇到了什麽危險。
隨後徐寒返回家中,先是看了一眼面板。
【縱火術精通:218/400】
還差一百八十二點就能到達下一級別。
坐在床上考慮了一會後,決定後面專心練習縱火術。
至於辟邪符的畫製,還是先緩一緩,畢竟只有縱火術提升了,那才是保命的資本。
接下來,徐寒因為每天隻攻縱火術,他的練習成效也是大增,每天都能練習一百六十次左右。
一天就能增長八點熟練度。
就這樣,一直平安無事的二十三天后。
這天。
【縱火術專家:1/800】
“轟!”
手心之內的紅中透白的火焰猛地一漲,白色火苗直接增大將紅色火焰吞噬殆盡。
成為一個整體的白團火焰。
炙熱異常的氣溫擴散至整個房間,要不是徐寒自己所釋放出來的,恐怕也會被烤成焦炭。
心念一動,驅使一件鐵器飛了過來,懸浮在火焰之上。
一秒,兩秒……
六秒鍾後,鐵器融化,形成液體向下滴落。
徐寒見此,整個人都愣了下來,他都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縱火術達到專家級別之後,竟然有了這樣的威力。
連鐵器都只是堅持了六秒鍾,比突破之前強大了數倍!
但緊隨著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威力強大的背後法力消耗也是驚人,這才幾秒鍾的功夫,他的臉龐就有了些許蒼白。
他連忙停止施法,看著地面上熔化的鐵水,嘴角卻抑製不住地露出笑意。
到了現在,他終於在這個坊市有了立足之本。
……
第二天,徐寒打算出門售賣辟邪符,順便通過王管事了解一下近況。
這二十三天中,他修煉之余一直在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可惜可能是因為他那次出手,導致這附近一直都沒有再發生其他異常。
徐寒知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所以他這次離開家門向坊市行走時,分外得注意周圍的動靜。
這一注意還真的讓他發現了許多以前不可多見的一幕。
那就是有許多三三兩兩的人們聚在一起,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並非只是單純地聊天,好像是在搜尋著什麽人。
徐寒從他們身前走過去,他們的討論聲也會停止,對此徐寒只是裝作看不見,對他來說只要不來惹他就行。
等徐寒來到禦藥閣的時候,發現這裡面冷冷清清,一個買賣的人都沒有。
而且王管事也不在。
一問之下王管事竟然離開了這裡,離開了永春坊市,這讓徐寒真的是始料未及。
“難道說那個築基期前輩離開的消息真的已經傳開了?”
他其實早就想到這裡了,打算來這裡詢問也只是抱有一絲幻想,如今王管事既然離開了,那此事就十有**是真的了。
和禦藥閣另一個頂替的管事匆匆售賣掉辟邪符,又購買了一些物資還有二十顆聚氣丹,快速返回了家中。
他打算再來一次長久的閉關,希望等他出關的時候這場風波可以過去。
至於離開永春坊市,徐寒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真的是非常困難,因為外界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要是被妖獸圍攏,或者被詭異侵襲,就算是他的縱火術達到專家級那也遠遠不夠看。
考慮之下,還是留在坊市更可靠些。
畢竟他現在也不是穿越之初的那個弱小修士了。
就這樣,徐寒關好了門窗,再貼上辟邪符,多備了一些清水,又多準備了幾個空的尿罐,開始了長期的閉關。
就在徐寒做完這個準備後第二天,坊市震蕩!
各種各樣的散修們,全都冒了出來,他們成群結隊,都向著一個目標前進。
伴隨著寒風呼嘯間,仿佛大地都在震蕩。
“也不知趙曦怎麽樣了。”
屋內,徐寒感受著這種暴風雨欲來之勢,說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再怎麽的他也是一個初入這個世界才幾個月的雛鳥罷了。
讓他難安的就是這段時間趙曦一直都沒有出現。
徐寒也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她沒事。
等到深夜,附近大隊人全都離去,除了寒風的呼嘯,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這一夜,徐寒一直都在神經緊繃的狀態中度過,等看到太陽出現,他這才松口氣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等再次來到了晚上,一個身穿黑衣,背著巨大包裹,身上染血,手中提刀,氣息雄渾的男子隻身一人來到了徐寒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