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寶堂堂主拒絕之後,青年無奈,又轉頭看向英姓女修。
英姓女修士聽聞,微微驚訝,沉吟一下開口問道:“那你想出多少靈石?”
青年伸出五根手指頭。
“再加五顆中品靈石。”
英姓女修士一聽,暗自點頭,這價格也還可以。
隨即兩人又達成了一筆交易。
在一旁觀看的徐寒見此,皺起了眉頭,這種交易方法,讓他有種吃虧的感覺。
但是他也並不著急,等會還可以再考慮與英姓女修交換。
接下來,都在各自選擇著。
有幾人都想與徐寒的合歡功交換。
可徐寒對他們拿出的東西都看不上,靈石他也不缺,所以全都拒絕了。
也有一些人把主意打到了白靈的煉體功法上面,但也同樣都被白靈拒絕,他們詢問白靈想要的東西時,白靈則是以還沒有輪到她發言為由,並沒有說出來。
這讓一旁的徐寒暗暗撇嘴,琢磨著此女到底打的什麽算盤。
與徐寒他們不同,拿出二階中級術法的李想卻被晾在了一邊。
倒不是這些人看不上他的術法,而是自持拿出的東西有些不夠看,比不上,連問都沒有人問。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就算是換來了這個術法也不能修煉啊……天天看著嗎?
到了李想說出想要置換綠息乳的時候,寶堂堂主還是拒絕。
徐寒也看到,李想眼神深處明顯地黯然許多。
“我用二階下品法器這把長刀,換鍾道友你的綠息乳呢?”
每個人都要問一次,到了梁姓男修這裡,他也同樣抱有一些幻想,詢問寶堂堂主。
誰知堂主竟然點頭了。
“我同意了這筆交易。”
聽到寶堂堂主答應,梁姓男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大喜過望。
在眾人豔羨以及貪婪的目光中將綠息乳給置換了過來。
至此,築基丹和綠息乳都已經出手。
後面的馬明也將他的一階頂級法器置換了出去,也讓他保留了一些顏面。
接著是徐寒了。
“白道友,我想拿我的功法換你的《通聖獵魔體》,然後再加一些靈石,你意下如何?”
徐寒緊張地問道。
二階法器和禦劍術他都沒有得到,而這部煉體功法,他可不想錯過了。
誰知白靈一聽,頓時露出了笑容,毫不猶豫地點頭。
“好!不過我並不需要你的靈石,而是需要你為我去做一件事!”
“一件事?”
徐寒盯著白靈的雙眼,她的眼神澄淨,認真,在徐寒眼中,卻是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這事現在不方便說,回頭我帶著功法親自登門拜訪再與徐道友你細說。”
“那……太危險的事的話,徐某可做不來啊。”
徐寒皺眉,有些不敢答應。
“這點徐道友還請放心,對別人來說是挺困難,但是對徐道友來說就簡單多了,如果太冒險我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了。”
白靈保證地說道。
“等我知道了什麽事情之後,再答應你!”
“好,一言為定!”
兩人一拍即合。
至此,所有人都交易完畢了,然而卻沒有散去,而是許多人都起身,有的走向月姓女修,有的走向梁姓男修。
只因他們倆一個換到了築基丹,一個換到了綠息乳。
這兩件物品,對他們這些練氣九層的來說,才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還有什麽能夠比突破築基期的希望,更加吸引人的嗎?
徐寒也同樣起身,向著英姓女修那邊走去。
“英道友,徐某來拜訪了。”
徐寒走過來拱拱手,笑著道。
因為他們都是從永春坊市遷移而來,所以相比較虎林坊市的本土修士們,更加親近許多。
雖然他們一次話也沒說過,那也發自內心地親近。
英姓女修看到徐寒過來,自然也明白徐寒是想要什麽,她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笑著對徐寒回了一禮,說道:
“徐道友不必這麽客氣,等我返回住處時,再為你抄錄一份禦劍術出來,到時候你去我那裡取就好了。”
徐寒一聽,心頭一松,他要的就是這結果,隨即答謝一聲,然後與她客套了一會後,向著寶堂堂主那邊走去,卻看到李想這時候也走了過去。
李想和寶堂堂主兩人相距很近,李想嘴唇微動,利用靈覺傳音說著什麽。
因為練氣期的靈覺弱小,所以傳音之術只能在距離一米之內。
沒多久,兩人就分開了, 李想臉上帶著激動,然後他又向著藥堂堂主那邊走去。
徐寒來到同樣露出喜色的寶堂堂主這裡,先是笑著抱了抱拳,接著直接問道:“鍾道友,不知你的寶刀可有再次售賣的想法?”
“哈哈,原來是徐道友啊,你說的是這把二階長刀嗎?唉……實不相瞞,其實鍾某是看中了這把長刀的材料啊,本來我是不想換它的,但發現它的煉製材料竟然是用的海中井廿石所煉,這個材料可不好尋找啊,正好,我那裡有一件法器一直沒有煉製完成,有了它正好可以補足欠缺。”
隨即寶堂堂主露出歉意,道:“那徐道友真是抱歉了,我不能拿它和你交換了。”
徐寒一聽,這竟然是一個煉器瘋子,要把這件法器熔煉之後煉寶,心中頓時無語,不過他也無可奈何,閑聊了幾句後正要返回自己座位,卻發現那個鑒寶師瑜歡在這時候走了過來。
“堂主,我換到了一個好寶貝!”
瑜歡顯然是沒有注意到徐寒也在這裡,興奮得就要湊到堂主面前說什麽,還沒等她說,這才發現了徐寒也站在這,頓時臉色一僵。
“你們聊,我先告退了。”
徐寒也看出這兩人是在說著什麽隱密,隨即對著寶堂堂主微微抱拳之後離開。
瑜歡看著徐寒的背影,輕咬嘴唇,有一股懊悔浮上心頭。
沒多久,第二次交易的眾人開始了散去。
不過大多數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
因為月姓女修和梁姓男修兩人一直都沒有松口,將築基丹和綠息乳捂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