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些記憶相貼合,沒有那出乎他意料的爽感。
希望中間的拜神火教能有些新樂子吧!逛完後,檢查完,他就該做正事了。
……
不到腳腕高的迷你林木,那精致的如同實物的造型讓俊無好奇。
蹲下,掃視著縮小的一幕幕。
“不是假的,老師,我們是來到小人國了嗎?”回憶起許久前聽過的故事,他觸碰著林木。
較小精致的可愛小樹,在微微觸碰中就露出根須,因他傾倒在原地。
微微尷尬收手,然後環視其余。
“這裡,數據好像有記錄。就是不知道是伊娜魔界,還是琑兒的歡樂谷,還有點像皮皮微的小人國度。”
系統仔細分辨著,都是微世界,魔界有魔素,歡樂谷有歡樂度,皮皮微的手辦,倒是沒有什麽明顯特性。
這裡沒有魔素,歡樂度的卡條也沒有浮現出來,大概就是在皮皮微的手辦裡。
“皮皮微手辦?就沒有自然的小人界域嗎?”
“也有可能,不過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系統這樣回答。
起身,掃視一番地形後,俊無向著不遠處的一處小丘前行。途中,問著師傅。
“師傅,那伊娜魔界,和琑兒的歡樂谷是什麽樣的。也像這地方一樣,是一個微縮的世界嗎?”
“伊娜魔界,是有著魔素的世界,那界域侵蝕性極強,會自主向著其余界域散發魔素,然後將其拖入微縮的領域。
至於琑兒的歡樂谷,那是個樂園,在那裡面,越開心,歡樂度越高,你的實力就越強越微小。”
講到這,系統沒有止住。
“還有皮皮微的手辦,顧名思義,界域的主人是一個叫皮皮微的可惡雌小鬼。
她就好似是世界的bug一般,有著將一切微縮的能力。如大小,質量,能量等。”
“所以,我們在一個危險分子的手辦裡!”俊無環顧掃視。
“不一定。或許這裡是個我所不知曉得新的微型界域也難說。”它探查到一種電粒,微縮可能與它有關。
既然這樣,與皮皮微無關的話,這裡說不定真的是個無主自然發展的世界。
點頭,俊無打起精神。
“小心,腳下有個人。”
系統剛提醒,下一刻,俊無就感受到一股大力襲擊腳脖,而後在劇痛中,整個人就被掀翻。
掙扎,又是一陣壓製,繩索捆綁關節。這會,他動不了了。
“是誰?你出來。”
天空,被人忽視的圓球記錄著。
就在俊無無能狂怒之時,一個精致的小人兒跳上他的鼻尖,赤腳踩著望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叫薇婭,我出來了。”
調皮,以一副可愛的姿態叉著腰挑釁。哼哼,今天打了一頭比巨人還高的巨人,我真牛逼。
不過,這大巨人的品種還真是不一樣,皮膚好細膩。不由得,她光滑的腳掌微微蹭了蹭。
我讓你出來,你就真出來了。那……
“快放了我。”
扭曲,緊繃的繩子阻止了他像毛毛蟲一樣蠕動。這小人,力量好強,不過為什麽呢?
他才剛見面就被俘虜,這展開他以前連想都沒想過。太丟人了,師傅!
“放了你?呵呵,你可是我薇婭大人的俘虜,我未來的小坐騎。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了你。”
又是一番掃視,用輕蔑的姿態言語。這麽弱,連巨人的力量都比不過,與其在外面流浪,還不如成為我的寵物,被我包養。
俊無掙扎,一陣無果操作。
薇婭跳下鼻尖,而後站在大地上用力。在電粒的作用下,俊無浮空,被丫頭拖行。
打了個野怪呀,找了個小坐騎。
哼著歌調,薇婭歡快的向著家的方向趕去。她要好好在小夥伴面前炫耀一番,她要讓這個寵物幫她摘取許多許多食物。
步伐愈發歡快,這樣想著,她突然有點餓了。
……
月湖中,不知名區域。
拜神火教在此處聚集,月湖上空,一團火焰黯淡無光。在夜晚,正是他們活躍的時候。
篝火燃燒,蹦跳起舞。火焰唯有在夜的凸現下才顯得珍貴。
依托著數個小丘,教會王庭坐落其上。外界所沒有的焰火,呈現在數十根巨大的立柱上。
立柱在金屬的平台上生長,與其底座相接,毫無一絲縫隙可言。
眾立柱中央,一個祭祀在跳舞。
有著豔麗的翎羽,穿著誇張的衣物,晃動著權杖雙腿交替的繞著一團篝火蹦跳。
火光閃耀下,這不正經的祭祀老頭突兀停下。
“薪主在啟靈吾等,外在的邪惡在侵犯吾主的聖土。”歡樂的氛圍趨漸僵硬。
那老頭晃動著頭頂的火紅色羽毛,一副神靈最遷城信徒的模樣宣告。
滑稽,有趣。
在其宣告後,若有若無的議論聲起,然後逐漸擴大,後續又化為爭吵聲不止。
那老頭也沒閑著,拿著一把不知什麽玩意的東西往火種一撒,場上頓時寂然無聲。
數十對眼睛注視著焰火,注視著來自未來的啟迪。
那老頭眯著眼,眼中升起陰鷙。
域外邪神,要跑路嗎?這地方最為安逸,吾神與另一邪神糾纏,吾等安逸悠哉。
現在,又來了個,真可惡。
“在生氣?算我一個如何。”
歡快的輕音,黑野望著這一攤如同邪道祭祀的陰暗地方,細聽考量著其話語。
外在的邪惡,怎麽能這麽形容我黑野呢?
話音入耳,凜然肅立環顧。不見人影時,他才想起了薪主說過的話。邪神可以進入不可查的狀態。
老頭眯著眼,衡量一下雙方差距,然後就有了決定。
“外來的正神,請收下我們崇高的信仰。”攙握著權杖跪地,還使用手段拉著其余人一起。
跪拜不可見的人影,向著黑野表示臣服。
一個邪神就讓薪主那老登疲於奔命,界域銷毀三分之一而不見解決。現在,為了安然的生活,他決定暫時換個信仰者,順從本心,棄暗投明。
聽著祭祀的話,其余人不由得在心底唾罵,雖然不恥其行為,卻沒有一人站起來反對。
不止如此,他們嘴裡還議論抨擊以前的頭領。
“薪主是我等的大敵。”
“我們早就不滿玩火的那家夥的統治了。”
“就是,就是,還什麽黑夜賦予火焰以溫暖的意義,更深沉的黑暗才能賦予光明以正。
啊呸,無恥,我瞧不起那家夥。”你一言,我一句,一眾在黑野面前將陣容分割的清清白白。
就好像以前和火男一個陣容就好像現在死了爹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