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天空九把飛劍一擊而下。那鬼修趕緊的把法力瘋狂的往那傘中注入,可九把飛劍一閃而過似乎那傘根本沒有存在一樣。九把飛劍一下扎在鬼修身上,一團雷光自飛劍上暴起。
還沒等那鬼修有所反應,一道白光直射鬼修面門,正是臘梅出手了。那鬼修再想施展什麽手段也是來不及了。直接被臘梅一吸而入失去了蹤影。
臘梅則是一閃沒入牛泗身上,等雷光散去陣內只有一把飛刀和一柄小傘掉在地上。
季權也是露出欣喜的笑容,“道友成了。這鬼修應該是死了。”
“嗯,接下來我們去取那青鬼花吧。”牛泗說道。
“好,我們這就去吧,我就知道張道友的神通還在我想象之上的。”季權嘖嘖歎道。隨後沉吟了一下,想說些什麽卻是未說。
“道友誇獎了。季道友是有什麽話要說嗎?”牛泗不由問道。
“我們還是先去取了那青鬼花再說。”季權說道。
“好。”牛泗見此般情景。心裡雖是知道季權有事要說,但是對方不說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只是心裡不由得小心起來。
片刻兩人來到那青鬼花的所在之地,那青鬼花成熟的雖是只有兩株,但是幼苗倒是還有一些。
“季道友,這兩株我們每人一株沒有問題吧。”牛泗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季權說道。兩人把靈草采下,各自收好。
“季道友,我想取些幼苗回去,道友沒有意見吧。”牛泗問到。
“道友請便,季權能得到這一株靈草,已是心滿意足。”季權笑道。牛泗自是不會客氣,把剩下幼苗都收入囊中。
“季道友剛才似乎有什麽話說。現在靈草已經取完了。可以說說了嗎。”牛泗還是問起了剛才之事。
“不知道道友是還打算繼續深入呢,還是就此止步不再前行了。”季權沒有說事,反倒是問起牛泗來。
“這神機仙府幾百年出現一次,我還是想探探的。”牛泗道。
其實的道靈草牛泗也不想繼續冒險了,只是這神機仙府關系到回家的路,這就不得不詳細探尋一番了。想來上一個穿越者應該是給自己留下了一些什麽信息的。只是這一點牛泗就得繼續深入下去了。
即便是後面危險重重,想必以牛泗的遁術,保命還是有幾分可能的。但要是真的錯過此次,以後可是再沒進入的可能的。也許就真的錯過了回家的路了。
“好,既然道友是想深入下去,那倒是妨礙不大了。這仙府無論前面怎麽變化,最後一層想要進入,卻是要用大氣力搬起那幾十萬斤之重的斷龍石才行,而因為之前楚師叔問起,我倒是跟楚師叔提起過張道友肉身強大。所以到時候楚師叔他們難免會要求道友加入的。這樣一來難免會使道友受些委屈。這事已是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先跟道友解釋一下,我可是萬萬不想得罪道友的。”季權苦笑道。
“哦,還有這事,道友能否詳細說明下。我一時還弄不清這其中關節。我即便是肉身強大點,但以元嬰修士之能,應該也不會在意吧。”牛泗倒是沒有著慌,而是問起此事的細節來。
“道友有所不知,那最後一層的斷龍石據說實在是沉重異常,就是那幾位元嬰修士合力也只是勉強能夠抬起而已,這還是因為楚師叔本身也是修煉煉體法門,這才能夠做到,要是沒有楚師叔,單憑那幾個元嬰修士怕是抬起都做不到的。這在平時倒也沒有什麽,可這妖修在一旁窺探就不一樣了,所以這每多一分力氣就顯得尤為可貴。相對來說妖族在力氣這方面倒是有些優勢的。”季權說道。
“如果只是讓張某去幫忙搬下石頭,張某倒是可以出一份力的。只是道友所說受些委屈又是什麽意思。”牛泗不由問道。
“道友,那些元嬰修士都是何等樣人,這裡面可是牽涉到一件仙器的歸屬問題。以他們做事滴水不漏的作風,怎麽會跟我等留下渾水摸魚的機會。別說是道友你這樣的外人,就是我這樣的本門弟子,到時也會被下上禁製的。 這也是為了以防不測,事後必然是會給解除的。但是仙器我們就想都不要想了。倒是相應的後面這幾層的危險。有這些元嬰修士在也沒什麽問題了。”季權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牛泗卻是聽得心裡一緊,上次其被元嬰修士下禁製,還是遭遇辛乾雄的時候。那感覺牛泗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了。當然這次有所不同。如果要牛泗出力,必然是不會禁錮牛泗法力的,但是這禁製多半也等於把自己的小命交到別人手中了。
“那這樣說來,我倒是不如不去了。畢竟這小命交到別人手中的事情,張某可是不願意乾的。”牛泗說道。
“所以剛才季權問道友要不要繼續深入。要是道友繼續深入的話,情況我已經大致跟你說明了,如果不繼續的話,道友大可找個地方躲上一躲。我就當沒見過道友了。”季權笑道。
看到牛泗要放棄繼續前進,季權也是松了一口氣。他是實在不想夾在牛泗和楚不夜之間的。楚不夜是自家師叔又是元嬰修士中的佼佼者,自己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但是這張道友實在是神通詭異,自己也是不願得罪。好在這回把事情做在前面,以後就算兩人起了衝突也不關自己的事了。
“你說那妖修就會眼睜睜的看著人族修士取寶?這不大可能吧?”牛泗雖是打算不去,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甘心的。
“怎麽可能,不論事情怎麽變化,到最後那妖族和我們人族多半還是要輪流取寶的。”季權說道。
“哦,這輪流取寶到底怎說。妖族哪是這麽好商量的?”牛泗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