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離開牛泗又有點不甘心,他本來準備休整一番,再去找下面那高大魔族對戰一場的。
在那高大魔族的壓力之下,若是能再破開幾道封印,牛泗活命的機會無疑是要大增不少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怕是沒有多少時間了,不管願不願意,都要想辦法盡快離開這片區域。
牛泗這段時間一直在進步。但天魔也沒閑著。殺死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控制周邊的大部族,無不說明天魔現在的能力更加強大了。遠不是當初跟著牛泗的時候可比的了。可見太子的本源能量讓天魔確實受益不淺的。
“算了,還是再試一次吧,這次無論如何都要馬上離開了。”牛泗低聲思忖道。隨後收拾一番洞府撤去陣法,然後直奔地底熔洞而去。
此番有逍遙遁可用,牛泗自然是更快捷幾分。很快到達熔岩洞穴,那高大魔族正盤坐在洞中。見到牛泗還敢前來馬上怒吼一聲一條火鏈就甩了過來。
牛泗那會再被他捆住,閃過這火鏈,就朝著對方攻去。兩人一瞬間就展開了貼身的肉搏。不過這一次這高大魔族想拿捏牛泗就不那麽容易了。
升級後逍遙遁不只是快,關鍵是動作之間的銜接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而然,又猶如天馬行空一般不著痕跡。這次先感到困難的反倒是那高大魔族了。
不過這高大魔族肉身真的是強,牛泗狂攻半天卻是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打了半天牛泗除了又對現在的真氣熟悉一番外,並無別的收獲。
其實牛泗心裡也明白,現在自己身法提升,再想有剛才那樣的壓力已經不大現實。想通此點牛泗閃電後退,離開這洞穴,向著熔岩的深處扎去。
按著牛泗想法引動火元素衝擊封印,就像是自己當初用雷元素一樣,沒準真的有幾分可能衝破封印的。但是即便牛泗逍遙遁恢復,牛泗對於火元素的理解深刻,還是沒有收到絲毫的效果。
天魔深知牛泗五行之體的優勢,因此在下禁製的時候針對這點那是下了大功夫的,以其來自上界的見識,怎麽可能給牛泗留下這樣的可乘之機的。
雷元素能夠起作用,主要還是天魔不知道雷元身的事。要是知道此事,這雷元素當初能不能管用還真不好說的。在牛泗想來,要是天魔針對雷元身,他借雷電衝擊封印的想法,多半也是實現不了的。
現在想來,唯一可靠的方法只能是靠著巨大的壓力了。
這壓力倒是不難找,此時只要牛泗出現在地面上,無數追殺馬上就到,其中肯定不乏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但這也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到萬不得已牛泗也實在不敢輕易嘗試的。
牛泗折騰一番,毫無所獲。就這樣走了卻有些不甘心。既然他們不想放過自己,自己也給他們製造點麻煩再走。牛泗自此潛回高大魔族溶洞直接土遁到了岩壁裡面。
那兩根拴住魔族的銀鏈正是固定在這岩壁之中。這銀鏈能困住那高大魔族,又在這地火之中不壞,肯定不是凡物。斬斷這銀鏈自然不大容易,但是只是斬開周圍的石壁牛泗還是做的到的。
高大魔族感應到牛泗的接近,自然是暴躁不已。想把牛泗揪出來。但是牛泗在石壁中並不出來。
高大魔族瘋狂拉扯半天倒是把兩根銀鏈拉了出來。牛泗卻不再管他自己獨自土遁而去。
至於高大魔族怎麽出去,又與外面的人發生了什麽,牛泗倒是不再關心了。此時他隻想先遠離天魔的勢力范圍,找個地方先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再說。
這次牛泗沒有再回到地面直接在地底土遁前進起來。如此深的距離,即便是穿山族在地下布控,也很難察覺到對他的存在了。
就在牛泗要一口氣遁走的時候,卻像是一頭撞到牆上一般,差點沒把自己撞死。
“山河碑!”牛泗摸著被撞的暈暈的腦袋說道。
原來天魔早就想到對付自己的辦法,既然遇到了這一塊山河碑,肯定還有其他,沒準周圍都被布置了山河碑也說不定的。
果然牛泗又小心試探了一番,嵐陰山各個方向都被山河碑封死了。看來自己想出這嵐陰山,只能是另想辦法了。
返回那處熔岩湖,此時倒成了最好的選擇。也只有在那裡循著地火的支脈才能到達別的地方了。
這麽大的地底熔岩湖泊,支脈繁多,想找一條支脈離開自然不是什麽難事。牛泗此時就找到了一條,並沿著這支脈不斷的前前進著。
就在牛泗“撞牆”的時候,身在嵐陰山的鄭然神色卻是一動。鄭然面前一個監視陣法正在不斷的閃動著。
“加強各個地火口的監視,若有異動馬上發警報。魔尊大人有令,但凡走了一個人,小心你們的腦袋。”鄭然突然對下面吩咐道。
“是!”下面有人答應一聲迅速離去。
“鄭啟,我們也去吧。魔尊大人不在,我們可出不得差池的。”鄭然道。
“大哥,魔尊大人怎麽這麽著急,竟然連這裡都顧不上了。原本大人不是說親自駐守此地的嗎?”鄭啟道。
“具體是什麽事我也不清楚。但是大人既然親自出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這次大人以霹靂手段收服附近諸多大族,其所圖想必是不小的。這次倉促外出是因為白玄族傳來消息,好像說是發現了五陰魔的蹤跡。”鄭然沉吟一下說道。
“什麽!五陰魔?難道是傳說中有道體之稱的五陰魔?”鄭啟道。
“嗯,大人也就隨口說了一句,是與不是我也說不好的。”鄭然道。
“可是附近沒人修煉血魂呀,再說怎麽可能有人會自斬道果修煉五陰魔這種損己利人的東西。”鄭啟不解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是真有這種東西也是有可能的。大人要是得了這五陰魔的魔驅。那真是如虎添翼了。”鄭然歎道。臉上表情一陣陰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