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用不用派人全城搜查?
這些刺殺之人也都是老江湖,不會再待在這裡,不用搜查了,派一些護衛小心行事吧!
為父準備派人按照慶波侄兒所說,對其余各大勢力采用合縱連橫的方法,共同推翻當前暴政,你看派什麽人去合適。
此事是周老弟提出,想必他對這塊的想法更為成熟,我願以他為主,孩兒為輔,再帶領一些能言善辯之士,共同前往。
孫伯然滿意的點點頭,“強兒不錯,能知道給為父減輕負擔,這次出去只是初談,風險較大,你就不用跟去了。人心隔肚皮,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還是先讓慶波侄兒領頭去探探意思吧!”
“你慶波老弟是一流境界,而你只是二流水平,自我保護能力差了點,有空還是多練練功,爭取早日突破到一流境界吧!”
孫建強隻得不情願的低頭應諾!
孫伯然派人喚來楊華和劉永亮,說明自己的意圖,派他兩人去選擇人手,組成文武兩隊,準備好個人新的身份材料,以及蓋有帥印的信函等物,有了這等物件,就可以代表自己的意思,才會有話語權。
劉永亮聽說是跟隨自己隔壁鄰居周慶波出門,並且還要以他為主,保護他,有點不太情願,但也不好反駁,隻得應下。
周慶波在這裡住了這麽久,也不知道拜訪自己,並且所養的鴿子經常在半空有鴿糞落入自己院中,如果不是看在大帥和他的關系上,自己恐怕早就要和他翻臉了。但這種情緒只能埋在心裡,還無法說出,一旦說出,恐怕別人會說自己小氣。
一個月時間匆匆過去,終於到了特戰隊驗收的時刻,為了不擴大影響,保持隱秘,慶波隻請了孫建強一人前往觀看,少帥和慶波來到校場的高台之上,八支小隊精神抖擻的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校場之上。
少帥看著當初這懶散,東倒西歪的一群人,如今變成這軍紀嚴明,殺氣凜然的一支部隊,不禁感歎,慶波這訓練效果確實非同一般,只是這支部隊的開支有點過大,不可能讓每支部隊都效仿。
少帥首先觀看了貪狼隊的潛行、刺殺、跨越障礙等訓練,感覺雖然開支過大,但這種付出也是值得的。
接下來又觀看了攀岩三隻小隊的懸崖升降訓練,感覺十分滿意。越過慶波命令道:“放假一日,我私人請客,給你們特戰隊加餐加酒,本以為特戰隊會歡呼雀躍,誰知下面卻鴉雀無聲。”
直到慶波說道:“解散,下面眾人才興高采烈起來。”
少帥低聲問道:“老弟怎麽訓練的?不錯、不錯,教教老哥唄!”
慶波吩咐羅大明取來訓練手冊和軍隊紀律守則。交給少帥,目前這種訓練方式還不太適合大范圍進行,但強哥你可以先了解了解。
晚間,二人參加了與兵同樂,喝得酩酊大醉。次日回程的路上,少帥問起慶波準備什麽時候出發,文武的人員都已選好,怎麽與各大勢力進行交流溝通?第一站想去哪裡?
孫伯然的智囊團,對五大勢力的主要當家人都有過細致的分析,慶波也看過文件,我準備從嶺南嚴氏開始,與嶺南嚴氏的三公子嚴道明有一些交情,嚴氏有著中立的思想,哪怕不能助我軍一臂之力,也不能讓他們幫助魏國來進攻我們,只要先拿下一家,其他的就要好談很多。
兩人一路邊走邊說,來到帥府,覲見了孫伯然大帥,慶波向自己的計劃又再次說了一遍,準備三日後,將所帶的五隊數百文武人員化整為零,分散出行。每一隊各負責一家,最後將消息匯總到周慶波處。
孫伯然為了比次出行名正言順,也特地給了周慶波一個偏將軍身份。
三日後,慶波告別小曼姐,小曼姐臉上的疤痕已基本恢復,只有淡淡的印跡,不仔細看,已是看不出來,小曼姐含情脈脈的看著慶波,要不我陪你一道唄。
慶波躲避開小曼姐那火辣的眼神,硬起心腸道:“此行威險,況且家中也需要有人留守,鴿子每日也需要放養,你就不要跟來了。”
說完,在小曼姐幽怨的眼神中帶著劉永亮等人踏上征途, 去往嶺南的路上。
劉永亮作為孫伯然的近衛副隊長,也屬一流境界中的好手。劉永亮將自己挑選出來的近八十名護衛人員,分為明暗五隊,保護十余名楊華等文官分散離去,自己則貼身保護周慶波,自己雖然對他有所不滿,但畢竟此次以他為主,上次慶波遭遇刺殺的事也聽說了,必須要確保此人的人身安全。
慶波等人化妝成走鏢之人,通過盤查身份,確定沒問題,才被放入狼牙關內,尋找客棧住下…
完顏康等人也收到了細作的消息,知道周慶波等人化妝成走鏢之人已經入關,但其身邊聚集了二十多個身手不弱的人,而自己的援兵還沒到來。經過商議,決定先跟隨其後,待援手匯合之後,在對其動手。
住進客棧,用完晚膳的慶波有些無聊,意識進入老顱的空間領地,看著這光頭胖子道:“老盧,上次的事情感謝了,估計這些人還要在什麽地方埋伏,有沒有什麽感應啊?”
胖子沒好口氣回道:“暫時沒有,感應不了太遠距離,自從上次飽餐一頓,至今未有進食,能量消耗差不多光了,感應距離越來越短,除非能融合我的本體殘片。
“你的本體殘片感應不到嗎?”
“除非近距離才可感應到,遠了不行。”
“哪不是大海撈針,如何去找,這一界有沒有都不一定。”
“你去吧!如果有針對你的什麽事能夠感應到,自然會告訴你的,我也不想再找寄主,也希望你能活得長久點。”
說完,閉目打起坐來。慶波的意識體隻好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