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仙侠武侠 > 神卷仙圖 > 二百七十四 青龍神劍

神卷仙圖 二百七十四 青龍神劍

簡繁轉換
作者:作家oZOeO7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4-08-27 01:08:11 来源:搜书1

范逾泄掉了霜衣,也卸去了防備。

然而,范逾並不知道,段山灣乃是極為狡猾的修士。做事束縛極少,而張力極強。

范逾一拳擊出的時候,他故意裝著護佑被擊潰,其實是他掌握了時間差,估計把護佑收掉了,以裝作被范逾擊潰的模樣,用來迷惑范逾。

范逾已近,在必殺的范圍之內,趁著范逾開口的刹那,段山灣的十字斬斬出,直非范逾神庭。這樣近的距離,范逾也躲不開,也來不及進攻。不過,范逾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枚殘器碎片,印向十字斬的必斬之路。

段山灣的這一擊,用盡平生所學,升華到了一個他以前從未到達過的高度。這是以生命為源泉,掙扎提取的最璀璨的一擊。十字斬帶出必殺的氣息,方位毫厘不爽。

而偏偏是這種毫厘不爽,使得范逾可以自己,正好斬中了范逾的殘器。長劍推著殘器,又撞擊在范逾的額頭上。

范逾腦袋往後遽仰,折成一個詭異的角度,仿佛掉了出來,帶著身軀倒飛而出。然而,還沒有解除危險。原來這十字斬竟然摸到了玄術的門檻,發出了不可打斷的雙連斬。

范逾的殘器擋住了第一擊,卻沒有擋住第二擊。此斬,方顯出段山灣的訣別境修為,堪稱恐怖。面對這樣的人物,不能又半分走神,否則戰鬥的局面會發生顛覆。

第二斬斬上范逾的時候,范逾的瞳孔放大。因為這一斬,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肉身的反應速度再快,也終歸是有限度的。這種限度,還不足以和訣別士的術法相抗衡。

段山灣知道,這一擊已經成功了。

此時此時,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變慢了,地上爬動的蟲子、下落的樹葉、假山上的流水,就連那風也停滯了。

段家是立是仆,就在這快慢之間了。

不過,肉身不快,神識卻可以快。

刹那間,也不知道范逾使用了什麽手段。段山灣這必中的一擊竟然出現了彎曲,貼著范逾的腦殼溜走了,在遠處炸開,把流水炸斷,四處飛濺。

此時此刻,仿佛一切又都恢復正常了。地上的蟲子從‘松脂’中爬出,下落的樹葉也脫離了‘蛛網’的束縛,風也終於從‘漩渦’之吹拂而出……

段山灣力竭,神魂也跟著癱軟,仿佛如麵團和得太稀而如水一樣攤在桌子上。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以為是有神鬼在乾預此戰,阻止自己殺人。

范逾雖然躲過了這一擊,但是額骨已經被打碎了,這是被殘器撞碎的。耳朵,也被段山灣這一劍削掉半隻。

范逾在翻飛的時候,霜衣再一次出現。他大意了,半空之中一拳擊出。這一拳范逾不再收力,把段山灣的護佑擊潰。

“很好!”范逾徐徐飄落,稱讚對手,也稱讚自己。

稱讚自己,畢竟躲過了這必殺一擊。

也稱讚對手,竟然擊出如此凶險。

那一劍已經耗盡一切,面對范逾這一拳已經沒有絲毫的抗拒之力了。護佑頃刻間崩潰,身體收到重創,跌在段山河邊上。

“我不服!”段山灣狂吼。差一點就成功了,他心中不甘,認為是有神鬼在相助范逾。

已經絕望了,也不再有轉圜的余地了,段家當滅!

訣別士並不是段家最大的仰仗,青龍地形發出的地光斬才是。然而,地光斬對眼前的敵人沒有任何作用。剛才的偷襲,已經是最後你機會了。可惜,自己並沒有抓住,段山灣眼中仿佛要滴出鮮血,他不甘心,怨氣很大。

段山灣大喊大叫,段山河卻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也知道,范逾躲過地光斬、鐵索和這必殺一擊的緣由了,他終究是比段山灣冷靜,也比他見識更精深。不過他還想做最後的掙扎,遽然雙膝跪地,道:“少俠,能不能放過一個古老的世家?我們有好東西獻給你!”

范逾怔住了,腦中有些遲緩。這樣的人物,豐州第一世家段家的家主段山河,竟然向他下跪。

范逾吃硬卻不吃軟,歎了一口氣,想著自己確實也殺了不少段家的人,段勇、段衝、段山泊、段冽,剛才又殺了十幾人,再有什麽仇怨也該報銷了。

范逾最近的訣別之意,一次比一次深入,他感覺到生命無常,雖然漠視自己的生死,但是也沒有理由去憎恨別人的性命。也罷,就這樣吧。

范逾轉身離開,一句話都沒有說。

忽然,青光又起,又是一道地光斬。

這一種斬悄然無聲,也沒有蹤跡可循。

等到范逾發現時,地光斬已經擊穿了肉身。

“咦~”范逾不解,只能看著自己分成兩個。

范逾的半邊軀體不見了,連著霜衣被一並且開了。

范逾覺得不可思議,轟然躺下。

“成了!”這才是真成了,段山河大喜。

段山河從跪姿轉到站姿,絲滑順暢,即刻恢復了一家之主的危險,雙手情不自禁背在後面。

“還得是大哥!”段山灣狂喜。

兩人只是護佑崩潰了而已,其實並沒有受多重的傷。范逾先前吃虧,就吃虧在他對護佑不了解。他以為護佑崩潰,其人也會跟著受到重創,實際上護佑在崩潰的瞬間會有反哺之力,使得人不會受到致命的重傷。只要不是致命的傷害,訣別士都能即刻恢復……

范逾跌在地上,看見了地下有一條細長的血線,血線綿延至遠方。他以為是自己流出去的,繼而發現不對。才剛受的傷,血液不可能流那麽遠,也不可能只是流出那樣細絲一樣的血線。更加詭異的是,這一條血線並不被大地吞噬。

還好,范逾的腦袋沒有被削掉,依舊可以轉動。范逾情不自禁轉動頭顱,回顧諦視,正好看見這一條血線連在段山河的腳下。

范逾這才明白,這一條血線是從段山河身上流出來的。既然流了這麽遠,那麽段山河一直在陰謀。

地光斬斬中范逾並不消失,而是倏忽幻成一把劍。一把青色的劍,此時所有的東西都以他為中心。青劍懸動,入段山河之手。

段山灣執劍並立,激動道:“大哥,你請神劍終於成功了!”

“列祖列宗保佑,段家不滅。”段山河流出熱淚,虛空施禮,“不肖子孫驚擾故魂,尚祈諒之。”

“大哥,趕緊殺之,延誤不得絲毫!”

段山河一劍劈出,范逾半邊身軀,奄然而飛。

范逾想要躲過這一劍,然而這劍極為怪異,竟然順風而長。范逾雖然飄起來了,但是並沒有完全避過,又被這一劍劃傷。他原本就受傷很重了,半邊身軀都沒了。此時又被劃傷,傷得更加厲害。范逾心臟悸動,仿佛會隨時消亡。

“不可能!”兩兄弟驚懼,剛撐起的天,此時仿佛又隱隱要塌。

范逾單腳獨立,神色索漠,“神器,活的,有意思!”

神器,范逾見過不少了,自己也曾經使用過。神器不同於巨獸之相或者其他的虛化之相,神器的相是實化的,所以范逾被這一劍擊中。

若想要不被神器擊中,必須要跳出他的實化范圍之外。這一種實化,如電光一樣的速度,幾乎是瞬時的,幾乎沒有人可以躲過。

范逾遠遠站立著,並沒有逃跑的意思。

段山河和段山灣既是興奮又是吃驚。興奮的是,他小覷青龍神劍,必死無疑。吃驚的是,敵人現在的生機還是很旺盛,並沒有見到凋零之態。

范逾生機雖然旺盛,但是神態纍然如老媼。

凝視神劍,蓋以臥柄為龍頭,龍口之中銜出寶劍。

范逾遽然興奮,仗此神劍當可殺上青木宗。鐵拳門的覆滅,青木宗是絕對的主謀。天下宗門世家以青木宗為首,沒有薛少孤的首肯,沒有人會去做這等誅滅鐵拳門意義不大的事情。段家是協從,青木宗、薛少孤才是鐵拳門覆滅的罪魁禍首。

“你這神劍給我,我饒你們一命!”范逾忽然道。

他的創傷十分恐怖,半邊身軀都沒有了,可以直接看見五髒六腑。可是這傷口再大,也不及他的口氣大。

兄弟兩笑了,笑他神智失常,生機旺盛應是回光反照之故,他馬上就要死了。有神劍相助,薛少孤前來都不怕。

為什麽?

因為神劍不僅可以實化,還可以干擾術法的形成。術法的形成必須以完整的空間為依托,然而神劍所在范圍之內,是一種特別的空間,阻礙著術法的形成。

范逾當然也知道這些,所以沒有出手。

不過,他胸有成竹。

段山河道:“我知道,你會玄黃生長術!是仙術,可這殘缺的仙術能抵擋得住我這神劍麽?”

說罷一劍揮向范逾,范逾奄然而逝。

這一瞬間,兩人竟然看見范逾短暫的失蹤。

“為什麽,你竟然可以躲開?”段山河幾乎眼前一黑。

范逾笑道:“你不是說我這仙術不及你這神劍麽?”

兩大訣別士的護佑早就崩潰了,雖然有神劍,范逾也早有破解之道。不是仙術比神劍厲害,而是他的感覺敏銳。畢竟,神劍需要人來激發。神劍可以無視距離,不存在時間的滯緩。然而,使用他的人卻是有跡可循的。

一般人尋不到這樣的跡,但是范逾卻可以。況且,這兩人已經不算是嚴格的訣別士了。因為護佑被擊潰了,等於掉落半個境界。若是真正的訣別士,范逾還會懷疑玄黃生長術是否可以真正發揮作用,或者說能否精確捕捉到激發神劍之前的征兆。

范逾施展玄黃生長術,血肉恢復得很快,讓人觸目驚心。但是傷勢實在太重了,也不是一下兩下就能恢復完好。只能暫時以蟒形元氣建構之。

有了蟒形元氣,有了玄黃生長術,只要不是掉腦袋,心臟被毀,什麽樣的傷都不在話下。

范逾有這個自信,故而大話。

段山河再一次舞動神劍,想要驅散噩夢,早一點把這噩夢一樣的少年人給殺了。可是隻舞動了幾下,神劍就被范逾奪了過去。他並不知道神劍已失,想要再次揮舞的時候,舞了一個趔趄,手中空空如也。再一看,神劍已經在范逾手裡了。

“好劍!這把劍原本就是段英送給我的。”

天徹底塌了,段氏雙雄臉如死灰,想到終究逃不過命運的清算。他們的機關用盡,也知道范逾不可能再饒恕他們!

段山河再一次跪下,道:“既然如此,那就送給你了,咱們兩不相欠。”

范逾搖頭,道:“你們伸縮自如,沒有底線,我可不能饒你們,要不然我這顆腦袋遲早不長在自己脖子上。”

青龍神劍揮出,范逾就想一劍斬在兩人脖子上。

兩人當然是完好的,不過此時再也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訣別士了,任由他們跳踉,終究逃不過范逾神劍一擊。

就在范逾一劍砍下去的時候,一頭鳥從不遠處大屋宇的大破窗戶中大叫一聲,飛了出來。這鳥的聲音大,身軀也極為龐大,如同一片掉落的雲,竟是一頭鐵翅銀嘴雕。

鐵翅銀嘴雕飛出來不要緊,要緊就要緊在它大叫一聲。這可是可以吞吐元氣的凶鳥,它一叫,范逾神魂都跟著酥軟,立即跟著叫了起來。

兩人正閉目等死,可是范逾的長劍遲遲沒有落下來,且如鳥一樣叫了起來。兩人目瞪口呆,以為范逾要死前折辱他們。

“桀桀~”范逾引頸長鳴。

鐵翅銀嘴雕本來準備要飛走了,在空中盤旋了一下,又飛了下來,落在一株大梧桐樹上。它眼睛瞪著范逾很是不服氣,遽然瞋目狂鳴。你這類人,竟然比本雕會叫,是可忍熟不可忍。

鐵翅銀嘴雕不服氣,范逾當然也不服氣。爾類畜生,難道我還怕你不成!也不管這兩人了,扔下青龍神劍,雙手往後一揮,做飛翼狀,仿佛這樣的叫聲會更大,和鐵翅銀嘴雕比起賽來。

瘋了,全都瘋了。

段山河也瘋了。原本是雙膝著地的他,此時雙手也撐在地上,爬了過去,想要把范逾扔下的神劍撿回來。

段山灣身軀微微一顫,覺得大哥爬得太慢了,他也想爬過去。此時緊張到了極限,在這樣詭異的情形之下,真是度秒如年。這一幕,簡直比夢還荒唐。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在這光滑的地板上摩擦,摩擦……終於摩擦到了神劍的位置,段山灣一個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他不敢有任何動作,兩人也不敢使用任何術法,生怕打擾了范逾,把他從癲狂的狀態下喚醒。

終於,神劍到手了。

段山河的心臟仿佛都卡在喉嚨之中,把神劍銜在嘴中,調轉屁股,又立即爬了回來。和段山灣一道,趕緊溜之大吉。

范逾任由段山河取走神劍,似乎什麽也沒看見。此時一心一意,和這雕競起賽來。直到把喉嚨都叫破了,范逾終究不是禽獸,終究不敵雕聲大。畢竟雕的聲音有著特定的頻率,本該就是禽鳥才能發出來的。范逾是人,如何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既然比不過,鬥志就沒有了。范逾恢復了一些清明,仿佛是怕見到陌生人的未出閣的大姑娘一樣,猛然大叫了一聲,逃離了段家。

范逾不僅逃離了段家,也逃離了青石鎮,逃進了西邊,一直逃進了大山深處……

薄暮,落日壯觀,像是一個巨大的火球。

霞光灑遍,如同咳出的鮮血。

范逾淒苦,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廢物。連掌控自己的肉身都辦不到,不是廢物又是什麽呢?

范逾內心孤憤,受傷之後,思想越來越狹窄,就越發對自己苛求起來。殊不知他身為一個23歲的少年,沒有任何依仗,到如今可以覆滅段家,已經是驚人的了。要知道,段家為四大家族之首,矗立千年。這樣輝煌的行動,他還覺得自己是一個廢物,多少有一些自暴自棄的意味了。

天地間的血色褪盡了,又仿佛結了痂,赤色的痂,漸次化為黑色。黑夜降臨,范逾來到養龍湖畔。

這一段時間,煌無憂特別忙,忙到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見范逾。王命薄留下的財產可真不少,這一次的戰鬥雖然損失巨大,但是並沒有波及原先的弟子……

湖水蕩動著漣漪,沒有任何禽嘯獸吼。

這裡是養龍湖,有著時間最強大的失常獸,其他的獸如何還敢叫?因此,這裡是非常寧靜的,沒有任何獸禽之聲。

這是范逾渴求的,范逾享受這樣的時刻。

煌無憂滿臉春風,急忙拉住范逾的手,激動道:“范哥,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哦,你在等我?”范逾望著煌無憂,是忙碌且愉悅的神色。

煌無憂愉悅忙碌的神色瞬間為之一變,臉上有哀色,歎了一口氣,道:“唉,如塵哥哥、尚方仙子、匡廬老人的傳人……我全把他們葬在這裡了,想不到異螺者和深度化形的生靈竟然是那樣的恐怖非凡,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是我輕敵了,我對不起哥哥姐姐們……”

范逾思之,那一戰他是幸運的。若非晚到,恐怕也死了。

范逾默然,想到這些人,特別是想到雪姑娘,覺得他們死了反而是解脫了。自己這樣的怪傷,竟至於沉淪,實在是不能忍受。

“范哥,我先帶你去祭奠一下哥哥姐姐們,折幾根松枝,采一些野果,以盡我們的相思……”

范逾卻沒有起身,神情索漠,道:“我也是將死之人了,不必忙於現在,到時候下去了,我有得是時間和他們相聚,如果他們願意的話……”

煌無憂大驚,他都不敢相信眼前人是范逾。

范逾何其彪悍絕倫,意志的頑強簡直如唯我獨尊的神器,是他的內稟屬性。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如今不僅是言語,就連氣質也變了。一臉的淒苦之相,風起伏著他的衣衫,露出廋骨嶙峋。

“范哥,你這是怎麽了?”煌無憂急於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擔心范逾。

范逾正色道:“我幫過你的忙,希望你也幫我一次。”

“范哥你盡管說,只要做得到,無論什麽我都去!”煌無憂非常真誠。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辦法。”

接著范逾把當時的情形講了出來,毫無隱瞞,如何為鶴面人臨死所傷,在玉山冰天雪地中轉了多少時日,因而晚到了……

煌無憂默然,他這才知道,范逾經歷了不可想象的遭遇。更加震驚於他超絕的生命力,不僅沒有崩潰,還挺過來了。

煌無憂雖然年紀小,但是覺醒了許多東西,包括記憶,哽咽道:“范哥,謝謝你,想不到還有這樣一段故事,你當時怎麽不說呢?”

范逾苦笑,寂然無言。

煌無憂立即陷入沉思之中,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搜尋著自己的記憶。

范逾感動,煌無憂不作偽,也沒有必要作偽。范逾暗暗想到,一個人能為自己的受傷感到痛苦,那麽這就是真正的朋友了。

范逾很是欣慰,這如煉獄般的修真世界……

范逾沒有打擾他,充滿著期待。

雖然有期待,但是范逾也不報很大的期待。有他這一份情,就足夠了。

月亮已經爬起來了,養龍湖的濤聲也大了起來。煌無憂愁眉緊鎖,如同風中的雕像。

很久很久了,煌無憂哭了起來,“哥哥,我找不到辦法!”

范逾不知所措,抱住他,寬慰道:“沒事,沒事。”

煌無憂拭乾眼淚,遞給范逾一個小小的酒杯模樣的東西,內外刻滿了繁複的紋路,有火焰在流淌,道:“哥哥,這是最好的野生火靈,你試著吞服下去,或許有作用。”

“這能行嗎?”

“靈自心生,你這傷害也與心神有關,我想多少會有一些作用!但是……哥哥早已是藏海境,現在有沒有作用,弟弟實在不敢打包票。”

酒杯一樣的東西,火靈就在這上面流淌,像是微型的河流,瑰麗迷幻。也分不清是水還是火,如水又如火。昔日為了尋找它,差點被苗見世殺死。今天最為頂級的火靈就在眼前,可是自己早就過了凝元境,不得不說,有一些造化錯亂的戲謔。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