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开个房,你停好车过来。”
周敬霄压住他的手指,“成君彦,我们回家吧。”
成君彦安静地眨眨眼:“哪个家?”
“我们有家吗?”他问。
……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成君彦很快歪着头睡着了。
雨打湿路边的花树,掉落的榆钱似青雪一样飞到车前窗上。
车停,成君彦睁开没有睡意的眼睛,率先下了车。
“小哭一直在那个房间等你。”
成君彦走在前面,身形顿了顿,没有说话,也没有朝那个方向走,去了另一处。
周敬霄下了一趟楼,回来的时候,看到成君彦正**着上身,陷在沙发里醒酒。
他走过去,成君彦睁开眼,沉默抬起手臂,勾周敬霄的腰带过去,打了个哈欠,甩甩头,振作起些微精神,长手指灵巧地解上面的搭扣。
周敬霄托他的脸,“不要。”
成君彦没什么反应,躲开他的手,周敬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成君彦,不要。”
他蹲下身,扶着成君彦的膝盖,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说道:“录像你看了,那些话确实是我说的。”
成君彦听到之后躲开了视线,周敬霄默了几秒钟后继续:“我那时候分不清,什么是因为腺体,什么不是。”他抓住成君彦的手:“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么想。”
“怎么想?”成君彦抽出手,眼皮半阖睨着他:“那时候分不清,现在就分清了吗。”
“这里都是你的信息素。”他挨过来,手肘搭在膝上,无畏地和他对视,“你现在说这些话,又真的是发自内心吗?”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他看着白色碎发下那双沉默的眼睛,突然觉得争论很没有意思,闭了闭眼,“算了。”
周敬霄抓住他的手,领他去摸自己的脖子。衬衫衣领下,纤细冰凉的颈环正闪着细微的频光。
“这是抑制环,可以隔绝腺体和信息素的影响。”周敬霄把颈环下方坠着的银环交给他手指勾着,“我可以一直戴着,直到你觉得可以证明的时候。”
成君彦垂着眼,手指屈起发力,周敬霄被他拽得向前,他微微笑了:“周敬霄,你这样好像狗。”
他盯着周敬霄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但周敬霄只是轻轻将下巴搭在他膝头,眼皮上抬,更像一只白色的大型犬。
成君彦觉得这样的羞辱也没有意思,松开手靠回去:“你不用这样,放心,在你不需要我之前,我不会走的。”
周敬霄皱眉:“你觉得我这样是在讨好你,哄你继续吸收信息素?你这么想的。”
成君彦很快摆摆手,不和他争辩:“你说不是就不是。”
他头发湿润着,灯在他漂亮白皙的身体上晕开暧昧的明暗,他摊在沙发上,抬抬下巴:“快点做吧,周敬霄,我好困。”
周敬霄不动,成君彦屈腿褪掉裤子,腿向两边架:“扩张过了。”见周敬霄还是没有动,成君彦动动腿,脚踩在他肩上:“不做我就走了。”
今晚他放得很开,异常主动。
“嗯......”他跪在沙发上,自己动臀部向后撞击**,好像突然蒸发掉了所有羞耻心,臀瓣拍打的声音很大,他阖着眼,放任自己淫叫出声。
“啊——”他加快速度,完成任务一般地前后晃动,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送过去,穴肉谄媚地挤压吸裹着**,再恋恋不舍地松开,等待身体的主人再一次把自己送上去。
身前的人腰向下塌,后背现出一条性感的沟壑,周敬霄手抚上去,成君彦抖了一下,紧跟着下面的肉嘴也绞紧了,随着他的呼吸震颤,周敬霄手向下滑动,摸到不算绵软的臀部,指尖下陷抓住,挺腰**弄起来。
他动,成君彦就不动,向前一耸,脸枕着沙发靠背,只分开腿塌腰,被撞就叫,等周敬霄换姿势让他躺下,面对面的体位,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硬,**的时候脸上也很冷淡,真被**到敏感处的时候反而紧锁着眉头不吭声。
周敬霄就专往他那处顶,终于顶出几声断断续续的真实的闷哼。
但几十个来回之后,成君彦适应了,眉头舒展开,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但表情甚至有些无聊。
他侧头去够桌上的手机,被周敬霄抓着腿根一个深顶顶得腹部肌肉绷紧,**终于有了抬头的架势。
但等缓过那个劲儿之后,他还是把手机捞了过来,开始看手机。手指点动几下,接着手机上响起俄罗斯方块儿的音效。
周敬霄听到声音,动作停下来,甚至是有些愣,气得发笑,压下成君彦的腿,**进得更深,钻磨出粘腻的水声,问他:“好玩吗?”
底下被撑得发酸,**的脉络、沟壑被柔嫩敏感的穴肉无限地放大感知,脑子没那么清楚,也总是被耸得晃动,一局游戏玩得乱七八糟,但成君彦硬是忍下一声溢到喉咙的呻吟,哼笑:“还行,挺好玩儿。”
“对了,刚才在路边,有人给我塞了这个。”他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张卡片,上面印着丰满的女人像,成君彦念出上面的字:“电话一拨通,美女到家中,这还顺上口了。”
他啧一声,把卡片反过来看,突然说:“我是不是也该去印一个?专业信息素容器,随叫随到,各种姿势,任您挑选。”
说完又觉得没劲,转着手中卡片,手指弹了下,卡片飞到周敬霄的脸上:“你觉得呢?”
“你一定要这样么?”周敬霄压着他问:“我们不能好好聊吗?”
“好啊。”额头上的汗水把成君彦眉毛浸得漆黑,“那我们聊聊,聊你去七号院是为了腺体吗?”
“是。”周敬霄回答。
“好。”成君彦皮笑肉不笑,“住在那种地方,也不嫌苦。”
他接着问:“很多时候,我莫名其妙、控制不住地想——”他咬紧牙:“想让你干我,都是因为信息素?”
周敬霄看着他气愤的脸,说:“是。”
成君彦笑都笑不出,一巴掌扇过去,周敬霄被打得偏过去,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红的掌印。
成君彦声音在抖:“是……是我拿了你的腺体,我活该,但是……”
他想到那些场景,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双眼通红:“但你不能瞒着我,让我像狗一样舔你的**,敞开腿让你**。”
“你可以告诉我,你说成君彦你就应该永远像狗一样,这是你应该的,这是你欠我的,我没有二话,我还会舔得更卖力,叫得更起劲。”
他胸膛起伏着,“但是你一直在骗我,你还养了荷花......你说那是花的香。”
很多细节突然浮现在眼前,一直以来,那种在雾里看不清的感觉终于消散,很多深藏在背后的真实终于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