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立刻紧张起来,周敬霄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围绕着**打圈,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成君彦推他的手,“好了……不用了……”
又拉着手求他:“快一点……”在这断断续续的哀求中,快感越来越强烈,成君彦小腹都绷紧了,**跳动,是要射精的前兆。还好外面的人只是路过,没有进来。
“成君彦。”周敬霄堵住他的马眼,嘴唇蹭他的耳后,很温和的声音,“以后不要再躲我了,好吗?”
成君彦靠着他,嘴张着,无端想起在运河边第一次见他,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这样的一种审视。
他推不开周敬霄的手,小腹憋得发酸,门外又时不时有人经过,随时会有人进来洗澡。
他胡乱地点着头,周敬霄的手按得更加用力,紧紧揽住他的身体,“说话。”
成君彦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打了个激灵,“手放开……”
周敬霄终于松开了手,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成君彦痛得发麻,随即眼前一白,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让他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等到意识回笼,已经射出了很多精液。
他喘着气,一时忘了离开周敬霄的身体,周敬霄没有提醒他,打开花洒,环住他,举起了右手,在他眼前冲洗沾满了精液的手指。
他的手十分匀称漂亮,成君彦有种玷污美玉的错觉,捧起他的手帮他冲洗。
“洗干净了吧。”成君彦觉得差不多,周敬霄把手指送到他鼻尖,问:“还有味道吗?”
成君彦认真地去闻,“没有了。”抬眼看到周敬霄眼中含着笑意,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
“谢谢。”周敬霄翻手挠了挠成君彦的下巴。
两人回去的路上都沉默,走到门口,该各回各家了,成君彦推开门,却迟迟没有进去,他看向同样没有进屋的周敬霄,说:“虽然我不应该好奇你的事情。”他有些犹豫,“但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周敬霄点头,“嗯。”
“你为什么要一直待在这里,据我所知你家没破产,也没有发生变故。”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成君彦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看上去像泪水,他等待的表情有很轻微的忐忑,自己都没有发觉。
周敬霄静静地看着他,“因为你在这里。”
成君彦的心里一涩,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眨眨眼睛,低下头,“为什么?”
周敬霄没有说话,走近了,把他推进自己的房间,自己也跟了进去,门被关上。
成君彦一直低着头,周敬霄把他带到桌子前,那里放着被修起来的玉龟,裂开的地方被画上了栩栩如生的银竹,那些裂缝变成走向不同的竹叶,看不出碎过,还别有一番雅致。
旁边散落着各种工具,看样子刚修好不久,成君彦轻轻拿起,看着玉龟,“你还修它干嘛啊?”
周敬霄把玉龟翻过来给他看,有一方小小的印章,刻着“天注定”三个字,这下它真的有名字了。
“别的东西都还给你了。”他看着掌心的玉龟,“我只有这个。”
“天注定不是不吉利。”他说:“我当时说的是气话。”
成君彦跟哑巴似的,周敬霄靠着桌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捏捏他的手指,“成君彦,再给一次机会吧。”
看着碎了又修好的玉龟,今天在澡堂,他想到了和周敬霄的初遇,甚至恍然间还闻到了那时的花香,波光粼粼的水面,青翠的草尖上跳跃着蚂蚱,一切都历历在目。
但即使记忆不断地故地重游,也再难以回到当年光景。
他抽出自己的手,“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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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们当哥批发肥皂的呢
第34章第三十四章: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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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到了秋天,周敬霄学着逐渐参与周家事宜,重新开始上学,搬离了七号院,不再每天守着成君彦。
今天,周家山上举行宴会,周清颐要他参加,但对外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来攀谈的人寥寥无几。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后颈在刚才就开始疼。算一算,竟然已经快两周没有见成君彦。
出乎他意料的是,腺体对成君彦竟然产生了类似戒断反应,之前在一起待久了,一切正常,现在猛地一离开,腺体却远无法恢复到之前没有见到成君彦的时候。
而且,之前在夜总会信息素失控时他就发现了,腺体的相互吸引还带来了一些其他的反应。
周清颐离老远就闻到周敬霄的信息素味道,愈走近,愈浓郁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顶着晃动的气流走过去。
周敬霄闭着眼睛,倚着柔软华贵的沙发,头发散在肩头,水晶灯照耀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不舒服?”周清颐问。
周敬霄疼得咳嗽起来,秀丽的眉毛蹙起,简短地答:“很疼。”
“你先上去休息一下。”周清颐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话,周敬霄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周清颐便离开了。
……
那边成君彦正在经历一场恶战。
起因是他下班的时候遇到了卖赝品古董的,有个外地人被那倒爷骗得一愣一愣的,眼看着就要掏钱了,成君彦溜达过去,把钱包掉了,捡起来的时候跟那人小声说假的,别买。
外地人没买,成君彦没走多远就被一伙人头上套着麻袋堵在荒废的胡同里,这群人都是亡命徒,棍子照着他脑袋砸,人又多,成君彦完全占了下风。
两人擒住成君彦的手把他踩在地上,一计重重的拳头打得他耳鸣,他晃晃头,血顺着发根流下来。
为首的是个眼镜男人,掏出把弹簧刀,蹭着他的脸教训道:“这次知道知道,以后在外面,别乱说话,别断别人财路。”
“你们住手......我报警了!”一道文弱的声音响起,他们同时看过去,只见刚才的外地小老板,一手拎着块砖头,给自己壮胆。
几人都笑了,眼镜走过去,“老板,刚才这小子捣乱,咱没谈拢,不然咱们再聊聊?”
那人后退两步,“谁跟你们聊!你们赶紧走,我已经报警了。”
他这么说,他们却笑得更欢了,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报警好啊。”说着他猛地抬腿踢小老板的肚子,手困住他让他无处可逃,又重重顶向他的胃。
正当他的血液上头,因暴力而兴奋至极的时候,一把刀从身后飞了过来,他一回头,刀尖直抵他的眉心。
他躲闪不及,刀破风的声音被放大无数倍,眉心中间因为即将到来的危险而剧烈酸麻起来,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正当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