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廟祝後,天女賜福之下,腦海中的雜念會迅速被清空,轉而只剩下大量的淫欲。
在這般一個狀態下,很難說能擠出多少心力來折騰什麽大宅院之類的事情。
而也為此,方誠進來,環視一圈,便見到了好幾位師娘。
昨日方誠見過的那杜美霞便是在其中,此刻見到方誠,卻是面色微變,目光也是有些莫名躲閃起來。
方誠見到對方這般樣貌,心下念動,一邊倒是很有禮貌的問好。
“見過各位師娘了,”方誠禮貌的行禮。
“不必這般客氣,我們已經去尋過你老師了,你老師讓我們往後多聽,聽小友的。”幾位師娘一陣面面相覷,最終是大夫人開口說道,不過面色,卻是多少顯得有些為難在。
“看幾位師娘這般樣貌,想必也是知道了一些情況才是?”方誠見狀,則是問道。
“是,是打聽到了一些情況,”大夫人王小魚艱難的說到。
畢竟她們打聽到的一些消息,可是多少有些不太妙。
雖然因為比較匆忙,消息不多,但每一個,都讓她們心驚膽戰。
打頭的一個,便是她們的夫君多半是在這一季末前便會飛升,往後因為要侍候天女娘娘的緣故,管不了她們這裡多少了。
下一個,若是沒有著落的話,天女廟中的神女,便很可能是她們的一個去處。
運氣不好的話,下場恐怕還要更糟。
也是為此,乍然得到噩耗的幾人,這時候都聚在這院子之中,人心惶惶。
方誠過來見著幾位師娘這般一個樣貌,心下閃過幾個念頭。
“既然幾位師娘已經知道一些情況了,那我也就不多費口舌了,老師將幾位師娘托付給我,我自會盡心盡力,也有給幾位師娘遮蔽一二的本事在,不過,老師到底留下了這般一些人,往後吃穿嚼用,也是一筆耗費,這點幾位師娘想來也是能理解一二,為此我也不多說有的沒的,此刻還是想請幾位師娘,能將宅院中積累的財貨取出一些,由我搬回去,好將我那宅院先擴充一二,到時候幾位師娘,也好搬過來後,有個住處,當然幾位師娘放心不過在下,不想搬過去的話,弟子也自是由著師娘們的,只是弟子這裡到底也是有家小,也有公務在身,離得遠了,一時照料不到的話,還請幾位師娘不要怪罪才是。”方誠說道。
“這,”幾位師娘聞聲,當下是露出猶疑之色。
“老師飛升還有些日子,幾位師娘,可以慢慢考慮,不過弟子還有要事在身,幾位師娘若是無法一時有決議的話,還恕弟子先行一步。”方誠見幾位師娘露出猶疑之色,便也一副不多在意的樣貌說道。
說著還擺出一副,準備撤退的架勢來。
“不,不是,夫君他既然已經發了話了,小友這裡,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只是家中錢財一向都是在夫君手中握著,我們想要動用的話,有些麻煩。”大夫人王小魚見方誠要走,當下有些心慌的喊道。
“是啊,這錢貨往日都是夫君在掌握著,我們這裡,不好碰啊。”邊上一位師娘跟著說到。
方誠聞聲,目光掃過一圈,隨後卻是笑著搖頭。
“老師馬上就要飛升了,人間的事情,已是要拋之腦後了,些許財貨對其來說也是無用之物,對幾位師娘才是有意義之物,如今老師在廟中準備飛升事宜下,幾位師娘還要用這些俗事去打攪老師的飛升麽?”方誠一副有些恨其不爭的樣貌說到。
“這,”王小魚聞聲,當下是動搖。
邊上幾位師娘,也是一下猶豫,而有心思活絡的,卻迅速的意識到了什麽。
目光望向方誠這裡。
“你是說,我們夫君現在已經無心在這些凡俗事務上,我們可以隨意處置?”心思活絡的七夫人唐巧燕試探著問道。
“至少,在老師還在的時候是如此,不過若是老師飛升了的話,會是如何光景,可就不好說了,老師飛升在即,已然管不了太多凡俗事務了,所以才是這時候將諸位師娘托付與我,留給幾位師娘的時間,其實已經不多了。”方誠認真的說到。
也等方誠這般直白了不少的話頭出來,幾位師娘心中當即是一緊。
已然打聽到一些消息,又去了一趟天女廟,見了一趟江延年,得到了些許消息的幾位師娘,心中更是慌亂。
最終,幾人稍作商議後,還是動手,去將江延年存放錢貨的庫房之中,將一些值錢貨,搬了出來。
放到了方誠牛車之上。
作為天女廟的廟祝,江延年的家業可比開了幾個成衣店的甄家要厚實的多。
光是銀子,便是搬出來了兩大箱,足有三千多兩。
而至於綢布和絲絹一類的硬通貨更是成堆。
也花了一些時間,將財貨找出來,搬上牛車,方誠又掃量了一下幾位師娘,又看了看天色,想了一下,還是沒亂來。
老師畢竟還在,這時候亂來,時間上,稍稍有些不允許。
最終,方誠在說過幾句安慰話語後,便帶著一車的錢貨出來,在幾位師娘擔憂的目光中,往甄家宅院去了。
三言兩語間,便將數千兩銀子給搬走了,宅院之中,幾位師娘自然是有些擔憂,乃至後悔。
這時候,聚在那裡,嘰嘰喳喳的說了好一通。
不過卻也只是一些無用的議論,在這混沌亂世之中,她們的力量和智慧以及知見都像是牢籠一般,將其困在那裡。
像是巨大羊圈裡的幾頭躁動的小羊般,只是在做些無意義的躁動而已。
厚實的蒼穹下,方誠坐在牛車上,帶著一車的財貨晃著,不緊不慢的到了甄家宅院。
昨日被他放走的甄瓶兒三人,此刻正等在那裡。
見到了方誠的牛車,少許躁動,但卻最終是一副噤若寒蟬的樣貌,候在那裡,等著方誠過來。
沒看到其他的什麽人在,方誠便知道,這邊的事情,或許已經到尾聲了。
似乎比預想的要順利不少,方誠心中念到,一邊架著牛車,走到了三人跟前。
“你們能來,我很高興,”方誠面色溫和的打著招呼。
“方捕頭高興就好,”江養浩硬著頭皮說道。
“嗯,敲門吧,進去把頭磕了,誤會解開了,以後還是親戚,”方誠點頭,溫和的說到。
三人見著方誠這般模樣,心底不知道什麽滋味,被抬在前面的江養浩隻覺得,心底有些莫名的發寒。
反倒是跟在後面,過了一段時間,像是有健忘症般,心中畏懼消掉了不少的甄瓶兒和甄喜梅看著方誠這般溫和樣貌,隨即的,便像是沒那般的緊張了,甚至抬目多看了方誠這裡兩眼。
而江養浩心中莫名發寒,一邊動作卻不敢怠慢,上前去敲門。
不多時,門開了,是被方誠灌滿了兩次訓練度的紅桃。
打開門來,見到江養浩有些畏懼,但很快,見到了在後面牽著牛車的方誠,面上又是一喜。
幾人陸續進到院中,江養浩跪在出來看情況的顧佳瑜跟前,砰砰砰的磕了十個響頭。
一邊嗑,一邊說著我錯了。
磕完,得到方誠的應允之後,便麻溜的跑了。
留下甄瓶兒和甄喜梅兩女事到臨頭,看著站在那裡的顧佳瑜,突然的,又有些抹不開面子,跪不下去。
“怎麽?是後悔了麽,”方誠見著兩女這般樣貌,出聲問道。
“不,不是,”見方誠看過來,顧喜梅當下心中一慌,跪了下去,然後砰砰砰的給磕頭。
邊上的甄瓶兒見狀,心中跟著是發慌,最終見著站在那裡,面色溫和的方誠,一咬牙,便是跪了下去,對著砰砰磕頭。
十個響頭後,兩女額頭紅了一片。
站在那裡的顧佳瑜見到這般一個場面,心中滿足更甚。
整個人一下的像是沒骨頭了般,軟倒在了方誠懷中。
而方誠看著跟前兩個跪著,砰砰磕頭的婦人,想了一下,最終沒有亂來。
只等著兩女磕完了,便順手將其放走了。
隨後,抓緊時間,帶著顧佳瑜和兩個侍女進了房間, 辦正事。
兩個侍女中,紅桃已然算是輕車熟路,另一個紅杏則是顯得有些局促,但卻也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卻也是在此前方誠過來給顧佳瑜喂訓練度的時候,順道的,將其心中的些許欲念撩動了。
這時候,見著方誠輕而易舉的將那幾個甄家人給解決了,正是心思浮動之際,為此面對方誠將其帶進房中的命令,沒抗拒。
沒抗拒的跟著進了屋中,後續,便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目睹著夫人和紅桃相繼的被喂滿了訓練度,癱軟著倒在一邊,等騰出手來的方誠,將其抓過去時,便只是一副欲迎還拒樣貌。
將其抓到跟前來,低頭說過幾句稍後會將她抬為姨娘的話,便更是沒了什麽抗拒。
被方誠輕易的就解開了裙帶,扶著擺好了架勢,喂滿了訓練度。
而雖然幾女都是尋常凡俗,但接連喂滿訓練度下,縱使他已經有意識的加速了,卻也還是耗費了方誠一些時間。
為此,當方誠給紅杏灌滿訓練度後,便隻簡略的說過幾句安撫的話頭,然後便將人丟下,披著衣服出來了。
出來看了一眼天色,見果然不早了,便也沒耽擱,趕著牛車,動身往照夜司去了。
最終趕著飯點,到了地方,禮貌的打過招呼後,上了餐桌。
見方誠這裡又是趕著飯點回來,凌清雪轉目看了方誠這裡一眼,
“你似乎很忙?”凌清雪想了一下,還是出聲問道。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方誠能老實在據點專心修行,不要折騰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