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誠知道,或許並不完全如此。
李源流的兩位夫人得知夫君被抓,跑到方誠這裡來求救,猜測到些許情況的方誠最終隻拿出契書。
看到契書,兩位夫人才是知道,原來自己早就被夫君抵押了。
心下恍惚之中,方誠心中有些愧疚,但還是趁虛而入了。
本就已然寄人籬下了的兩位夫人,稍作抵抗,但整體還算順從的被喂滿了訓練度,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隻老實的認了命。
這樣的事情,在這地界,並不少見,也沒什麽太多的道德包袱。
改嫁和續弦又或者是將妻女作為抵押送出去,都是如此。
生生死死,在這片蒼穹之下,變得寡淡。
或許還會有些觸動,但對方誠來說,更多的還是麻木。
至於兩位被他收攏過來的夫人心思如何,便暫時不在他的顧慮之中了,只要能給他生孩子就好。
時間晃晃悠悠,李源流在將兩位夫人抵押給他的契書上簽字,換下來一份靈藥後,隻十來天便因為偷東西被抓了。
方誠掛著銅牌捕頭的身份,隨後還是帶著兩位夫人去監牢看了看他。
“藥,靈藥,方老哥,能再給我一份靈藥麽?求你了……”面對來探監的方誠和兩位夫人,李源流抓著監牢欄杆哀求到。
“抱歉,”方誠帶著些許歉意回到。
那些靈藥能賣不少錢,而李源流已經沒錢了,兩位夫人也已經被他收用了。
此刻見到他這般一個模樣,往後也能老實些給他生孩子了。
李源流聞言,自不肯就這般放棄,在那苦苦哀求著,最終是方誠看著身邊兩位夫人基本算是死了心了,便讓開身位。
讓兩位夫人和其說了兩句話,而後帶著人走了。
回到家中,方誠再次給兩位夫人喂滿訓練度,進程卻是顯得順滑了不少。
因為李源流被抓,房契又已經轉讓,這邊的一些屋子,更是順利的,便是被方誠收攏,化作了自家宅院的一部分。
顧佳瑜這五夫人和紅桃、紅杏兩位侍女也順勢被他迎娶了回來。
甄家宅院和留下的鋪子以及田莊,也陸續被方誠這裡收攏過來,化作了自家的產業。
順帶的,將甄喜梅和甄瓶兒也納娶了,方便他從名義上,將那甄家宅院和鋪子以及田莊,更進一步的佔據下來。
一大家子,吃穿嚼用,花費不小,他能多撈一點自然是多撈一點。
而時間靜靜悄悄,二十余天時間在說不上平靜,但整體安穩的狀態之中流逝。
這日,方誠收到消息,他的老師江延年,飛升了,也就是死了。屍骨無存,骨灰被新任廟祝收攏,製成了上品靈藥。
天女廟那一天,來了不少的人,都是為了參與到這靈藥分食盛宴,讓這飛升典儀變得頗為熱鬧。
那種熱鬧,大概可以想象,神女和貴婦,氓流和公子哥……
方誠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這靈藥分食盛宴結束後一段時間,他自然也沒對沒趕上那盛宴而心中有遺憾。
只在老師宅院中,給這位將他帶進天女廟的老師,倒了一杯米酒在地上,用作緬懷。
而後便是將幾位師娘給帶著回了幾經擴建的宅子之中,安置了下來。
江延年納娶了十三位夫人,方誠一同的帶回來,讓他那就算是幾經擴建的宅子,也還是一下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同時,本來就已經緊迫的時間,在方誠陸續的將幾位曾經的師娘給收用下來,喂滿訓練度的動作下,變得更加緊迫起來。
好在將人收攏起來後,將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削減了不少,讓方誠抓緊些,倒也還能維系一二。
只是隨著需要喂滿訓練度的目標不斷增加,他縱使有大成的紅鸞身支撐,卻也開始有些感覺精力有些接續不上之感。
也為此的,方誠雖然還在繼續讓劉婆子幫忙物色合適的納娶目標,並接連又納娶了兩房新夫人回來。
但卻沒有急著收用下來,而是穩著狀態,將一身精元算著分配,避免讓自己的修行受到太大影響。
壯體境壯大體魄,培固元氣,提煉氣血,他如今這般作為,不影響進度是不可能的。
縱使他有紅鸞身和白纖纖幫忙調配一些藥物滋補,也是一樣,終究還是肉體凡胎,受限於這肉體凡胎。
同時的,他用壽元推演功法境界的動作也早就放緩下來,伴隨著他剩余壽元滑落到只剩三十多時,他就隱隱感覺狀態衰退。
簡單來說,便是更容易累,同時精元恢復效率也開始下滑。
這種情況等他剩余壽元滑落到二十多年時,便變得更是明顯了。
也正好,他陸續在壯龍樁和藥王真解上陸續投入了數十年的一個壽元後,也將這兩門功法,逐漸推演到了接近大成的狀態。
其中藥王真解,作為輔助煉化藥力的一門功法,效力至此,對他如今的狀態來,已然是綽綽有余。
那壯龍樁,也是暫且夠用了。為此,他逐漸的,便是越發放緩了往上面投放壽元的動作。
而這卻也讓他憑借功法境界增長來維系狀態,變得有些無以為繼了。
好在有照夜司這邊,源源不斷的藥膳和丹藥以及藥膏提供,讓他在控制精元分配下,在壯體境的修行,還能維系。
直白點,功法境界便是修煉效率和能走到的一個上限,而精元則是燃料。
如今他功法境界增長雖然放緩,但卻也足夠他再往上精進一段時間,只是他的精進速度,會越來越慢。
這點,他也逐漸的感覺到了,凌清雪也逐漸的,有所察覺。
不過見方誠這裡,還是穩步增長的一個狀態,凌清雪便沒有多說,隻督促了他一二,讓他不要懈怠,對此,方誠自然應下。
而後便是繼續按部就班的推進著進度。
在老師江延年這裡飛升後,沒幾日,此前被他收用的四夫人,便是開始出現害喜的一些狀況。
伴隨著修行,略通醫理又對人體了解越發深入的方誠,此前就隱約察覺到四夫人似乎已經中標了,為此動作變得輕柔。
此刻,見到其明確的害喜征兆出來,便更是確定了這點,曉得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總算是要結果了,心下有些歡喜,一邊倒是並不多猶豫的,便將其從每日進修的隊列中換了下來。
得知自己懷上了的四夫人,倒也是心中歡喜的,加入到了備孕的隊列之中。
而伴隨著四夫人這裡出現害喜征兆來,隻又二十余日時間悄然過來,二夫人終於臨盆了。
這日,方誠正在照夜司那小院中,默默修行,忽的心生感應。
一陣雲霧般異象在他眼前浮現,流轉,在這雲霧異象深處,一面玄奇寶鑒顯露些許身影出來。
【陰陽融通,誕下凡級血脈後裔】
【凡級血脈後裔,無特殊根骨資質在身,天壽九十七,是/否複製】
‘是’方誠心中並不多遲疑的喊道。
下一刻,些許說不上來的暖意,輕松之感在體內生出。
像是突然整個人年輕了不少的感覺冒出來。
心念一動,那宛如鏡面般的光幕彈出。
當前壽元:123
可推演功法:紅鸞身( )、文道丹心( )、壯龍樁( )、藥王真解( )
目光轉動,隨後往壯龍樁和藥王真解上各丟了一年壽元。
默默的接收了推演成果,然後繼續修行。
像是夜幕下的涼風吹過庭院,給在庭院中納涼之人帶來些許清涼,但並未刮起什麽波瀾。
不過,在有了足夠壽元後,方誠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狀態恢復了不少,同時的,功法境界再次進入到了穩步增長狀態中。
些許此前艱難維系之感,悄然之間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越發的從容起來。
時間則也是在方誠漸漸從容的狀態中,悄然的又是月余過去。
五夫人顧佳瑜和幾位侍女,陸續出現害喜的征兆,進入到了備孕序列。
方誠一邊繼續擴建宅院,一邊招納新的侍女和納娶妾室,同時搜尋小有家資的合適寡婦。
這地界神佛太多,人總是容易出各種意外,為此,頗有家資的寡婦,倒也有那麽一些,又因為風氣緣故,勾兌起來也方便。
在顧佳瑜和幾位侍女陸續害羞,進入備孕序列,方誠便也開始騰出空閑來,試圖去勾搭幾個有錢寡婦。
有錢的適齡寡婦能幫他生孩子的同時,還能給他錢,讓他找更多的娘子,壯大隊伍。
這般的目標,對方誠來說,是效率頗為不錯的一個目標。
只要有錢,一些尋常人家的黃花閨女,納娶回來,其實也並不多費事,讓劉婆子多跑幾趟,便是能尋到合適的。
方誠此前納娶的那幾位娘子,便也都是這般一個路數,只要有錢給下聘禮,便基本不費事。
說是納娶,實際上,和購置也沒多大差別。
而更下的那些侍女便更是方便了,只要價錢合適,便是能夠購置回來一批。
中間的一個差別便是,納娶的,進門後,地位要稍高些,因為出的價錢要高些,也往往是質量更高些。
不過,對方誠來說,差別其實不大,只是為了保持家中一個層級架構的穩定, 才是做個區分。
但歸根結底,對方誠來說,都是花錢找回來的好娘子。
相比而言,如顧佳瑜和幾位師娘這般的,便是更加優質的好娘子了。
只是這般的好娘子,比較的搶手,往往需要他親自上門去勾兌一二,才是能將人帶財貨,一同的卷回來。
為他的方家大業,添磚加瓦。
也因為有大成紅鸞身,打探好消息後,方誠這裡上門勾兌,倒是往往頗為順利。
又有銅牌捕頭的一個身份在,拿下了小娘子後,後續將財貨搬走的進程,也往往不會多複雜。
主要也是方誠這裡,並不會去招惹那些,看著就麻煩的。
只找一些,他能捏的動的,這才是讓他一時安穩。
往後,月余時間裡,方誠便是借著劉婆子此前就幫忙摸排好的情形,將兩個小有家資的寡婦給成功勾搭回了家中。
連帶著的,又是收用了幾個侍女,同時讓他還算充盈的府庫財貨,又得到了一波補充。
而也有月余時間,幾位師娘和新納娶的幾位娘子,以及十余位侍女也陸續的害喜,進入到了備孕序列。
方誠也借此,又是空出了精力來,繼續收羅新的侍女和新的有錢寡婦,以及新娘子。
接連吞納下來幾位小有家資的寡婦後,方誠手中也陸續積攢了幾間鋪子,又有一些織機,這讓他得空將一個小織坊開起來了。
又動手將手中一些產出不豐的農莊,給改成了桑田。
有了本錢,購置了生產資料,一個小產業主的家業便也開始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