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的本質是不朽,獲得了無盡的壽命,在一定程度上擺脫了時間長河的衝刷。
而大羅金仙則是收束己身,從時間長河之中將過往未來的身影與現在合一,在一定程度上擺脫了命運長河。
而帝俊除了要適應自身的大羅金仙的本質之外,也在努力改變著自己的神通。
將大羅金仙所掌握的法則融入到自己的神通之內,增強自身神通的威力。
同時他還需要更新自己的攻擊手段。
畢竟一千六百年以後,道魔之爭便進入到最後的決戰了,自己必須要增強自身的各種手段。
畢竟他突破大羅金仙的時間尚短,自然要把握一切的時間。
帝俊一邊參悟,一邊往太陽星趕。
帝俊終於再次見到了孕育自己的太陽星,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先天靈氣以及太陽真火,帝俊感覺十分舒適。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安心,讓他這麽多年緊繃的神經得到了舒緩。
帝俊忍不住放松了下來,化為了一隻龐大的三足金烏,在太一的身邊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帝俊再次清醒過來。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他放松了自身的心情,甚至了消除了一部分的急躁以及戾氣。
在洪荒這麽多年,帝俊殺死的魔修也不計其數,身上怎麽可能會沒有戾氣。
帝俊再次化為了人形,掐指一算,這一覺竟然沉睡了十年。
不過現在的帝俊已經適應了洪荒之中的節奏,時間概念相對模糊了起來。
帝俊並沒有過多地關注時間,隨後他轉頭便查看起太一的狀態。
太一比他離開的時候壯大的許多,但還是尚未孕育完成,不過帝俊能夠感受到太一那旺盛的生命力。
而且帝俊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懵懂意識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太一對他的親近。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一定要完好的出生。”
帝俊安撫著尚在孕育之中的太一,太一的氣息也逐漸變得更加的穩健,大量的先天靈氣以及太陽真火湧入到太一的體內。
帝俊將之前布置的粗陋陣法全部都替換了一遍。
當初帝俊才剛剛誕生沒有多久,修為也僅僅是金仙而已。
如今帝俊已經參悟河圖洛書多年,境界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眼光與當日自然是天差地別。
帝俊重新布置的陣法,是殺陣,也是防禦陣法,同時還兼顧著聚靈的效果,能夠不斷地聚集太陽真火以及先天靈氣,為太一的孕育提供充足的能量。
帝俊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
此時的帝俊看著眼前的太陽星,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他的心神一動,一座迷你小島便出現在了帝俊的手中。
這正是當初東海的湯谷,其中還有帝俊當初征服的扶桑樹。
帝俊很忙,一直都沒有仔細想過該怎樣處理這扶桑樹。
如今回到了太陽星,帝俊總算是有時間來處理這扶桑樹了。
這扶桑樹已經擁有了簡單的靈智,現在的帝俊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繼續培養著扶桑樹,讓其成為太陽星的守護者。
帝俊並不懷疑扶桑樹的潛力,畢竟同為先天十大靈根的人參果樹鎮元子、七寶妙樹準提在後世之中可是大名鼎鼎。
另外一方面,就是抹除掉扶桑樹的靈智,將其單純地作為一株靈植。
或者是將其煉製成一件先天靈寶,如同後世之中的七寶妙樹一般。
似乎是察覺到了帝俊的心思,這扶桑樹中那簡單的靈智竟然在苦苦哀求。
同時似乎是為了體現自身的作用,將一道道火焰法則呈現在帝俊的眼前。
帝俊感受著扶桑樹展現出來的法則,心中甚是驚訝。
因為這其中除了當初帝俊與之對戰過程之中的火焰之外,還有著純陽之火以及太陽真火的氣息。
帝俊確信自己沒有看錯,雖然眼前的太陽真火以及純陽之火有些弱,但那就是自己的太陽真火,而那純陽之火分明就是東王公的純陽之氣所化。
當初在道魔之爭的戰場時,帝俊有時間閑得沒事也會應扶桑樹的請求喂它一點太陽真火。
他沒有想到這扶桑樹居然真的複刻出來了。
更加讓帝俊驚奇的是東王公的純陽之氣,這扶桑樹居然也給複刻出來了,並且形成了純陽之火。
要知道,除了帝俊與東王公的幾次合作之外,扶桑樹並沒有機會獲取到純陽之氣了。
帝俊並沒有掩飾自身的疑惑,扶桑樹自然也感受到了。
扶桑樹不敢怠慢,直接向帝俊傳輸了一段信息。
原來扶桑樹能夠有現在的成就,除了他自身的資質之外,還有著聽四位老祖講道的緣故。
同時他還感受到了帝俊突破大羅金仙時的道韻。
帝俊想要統禦萬千法則,而它也受到了影響,想要控制天下所有的火。
懵懵懂懂之中,它也尋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帝俊仔細觀察之後,還發現了一些細小的火種,那是扶桑樹通過自身的參悟孕育出的火焰。
想到這裡,帝俊的心中便有了決斷。
扶桑樹顯然已經成為了生靈,並且將要走出自己的道路,說不定以後它也能夠讓帝俊稱呼一聲道友。
帝俊將手中的湯谷向著太陽星一拋,扶桑樹立即明白了帝俊意思,向著帝俊傳達出感激與喜悅。
只見湯谷緩緩地變大,攪動著太陽星上的太陽真火與先天靈氣。
隨著太陽真火與先天靈氣的湧入,湯谷的外形也在不斷地發生著變化,從一座小島變成了一座山谷,坐落在了帝俊與太一的附近。
這種種的動靜並沒有穿過帝俊所布置的陣法,根本影響不到正在孕育當中的太一。
從此之後,太陽星上便多了一個叫做湯谷的地方。
而湯谷的中央則是巨大的扶桑樹,各種各樣的火焰圍繞著它,同時太陽真火也不斷地淬煉著它的身軀。
帝俊見狀,直接來到了扶桑樹下,開始梳理自身,參悟天道,調整自身的狀態,以迎接一千多年以後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