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劉雲上前一步率先開口,語氣懇切說道:“弟子獨自一人行動,除了碰見過一些妖獸,從未遇見其他異常之事。”
聽罷,馮長老臉色古井無波,眼神一轉,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幾位弟子身上,示意該到你們說說了。
劉雲身旁的幾位弟子,此時也是滿臉疑惑,有些不明白馮長老為何如此發問,但還是分別恭敬回道。
“弟子沒遇見過什麽異常。”
“弟子也是...”
聽到他們的回應,馮長老臉色稍微變了變。
沒有異常?不可能!
馮長老用銳利的眼神緊盯著這幾位弟子,一字一句說道:“爾等莫要誆騙老道,想清楚了再回答,任何一處疑點都不能放過,確定沒有異常嗎?”
見到馮長老似乎動真格了,劉雲心裡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提一嘴秦淑英求援的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別多嘴了,於是他態度十分誠懇回道:“稟告馮長老,弟子確實沒有遇到異常情況。”
其他幾位同門修士也是個個滿臉真誠,紛紛回應。
“請馮長老明鑒,我等每日不是在追殺妖獸,就是在追殺妖獸的路上,根本沒遇到任何異常情況。”
“對啊...就是這碰見妖獸的概率,越來越高了,算不算異常?”
聽到最後這位弟子的話,馮長老搖搖頭暗忖,碰見的妖獸越來越多算什麽異常?
獸潮大軍如今越來越接近乾元宗了,之前的,都只是獸潮的先頭兵小打小鬧罷了。
看來他們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不想再浪費時間,馮長老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爾等自行離開吧,沒你們事了。”
見狀,劉雲以及幾位弟子不約而同躬身行禮道:“是,馮長老告辭。”
又見到還有弟子從陣法門戶陸續走了進來,馮長老仍不死心,伸手一攔又點了幾個人,板著臉說道:“你、你、你們幾個過來,老道有事要問...”
劉雲在向馮長老告辭後,靈動的身影在一座座靈氣充盈的副峰間縱躍疾馳,正往自己居住的洞府趕去。
來到縈繞著淡淡靈霧的副峰,找到山腰上那一片熟悉的翠綠竹林,劉雲左右看了一眼,附近沒有任何弟子路過,隨即往竹林深處一鑽,消失不見。
回到熟悉的洞府內,劉雲首先把兩個鎏金陣盤拿出,布置好防護陣法和聚靈陣後,一直略顯緊繃的身子才放松了下來。
“既然輪換休息一月,這一月便繼續修煉提高修為,以及修習法術,盡快把鬥法手段弄多點。”
想到這次前往乾元宗外界的五百名弟子,隻回來了一百多名,這讓劉雲心中隱隱有根刺,始終警示著自己。
以至於他剛回到洞府內,連放松一會的心思都沒有,便趕緊盤膝坐在蒲團上,開始吐納修煉。
【乾元仙經熟練度 1 1 ...... 1】
......
距離劉雲所在的東南方三百裡處,一座靠近陣法屏障邊緣的靈山副峰上。
嫋嫋靈霧縈繞著整座靈山,蒼松翠柏林立的半山腰上,蔥鬱山林深處,隱藏著一座精致的三層閣樓。
裝飾典雅而不失華貴的閣樓頂層房間內,一位年輕白袍男修靜靜坐在雕刻精美的茶桌旁,目光飄忽不定,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秦淑英身著一襲翠水薄煙紗裙,佇立在雕花紗窗前,居高臨下的視野極其廣闊,往外望去能看到副峰的瑰麗景色。
見到外界無甚異常,秦淑英把紗窗關上,轉過身子,蓮步輕移走至白袍男修面前,徑直跪了下來。
“此處是奴婢的住所,輕易不會有外人打擾,請主人憐惜...”
白袍男修聽到對方姿態放得很低的話,隻用手輕輕摩挲著秦淑英雪白中透著粉紅的俏臉,半響沒有說話。
良久,白袍男修眼神逐漸變得火熱,心中欲火難耐,遂把對方輕輕一拽,半抱在懷裡,一雙滿是老繭的大手,輕車熟路的撩起翠色紗衣,探入其內...
“嗯呐~”
秦淑英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發出一聲嬌吟。
“你這浪蹄子,這麽快又開始發浪了?”
白袍男修臉帶嘲諷,手中動作不停,語氣輕佻問道。
看來自己管教得不錯,再是冰清玉潔的仙女到了自己手上,用不了幾日就被他調教得如青樓倌人般,天天忍不住對自己發浪。
這位白袍男修正是遮掩了容貌氣息,膽大包天潛入乾元宗山門內的陰煞宗修士,煉氣圓滿境界的魔修元忠。
此時元忠臉色得意,手中動作逐漸變得越發粗暴,待心中的欲火越來越高漲忍不住時,輕輕拍了下秦淑英的秀麗臉龐,示意她轉過身去。
刺啦——
薄如蟬翼的錦紗衣裙被撕碎,隨意扔到一旁地上。
隨後元忠便蛟龍入海,攪得天翻地覆,閣樓雅致的房間內,不斷傳出陣陣高亢叫聲...
......
兩個時辰後,秦淑英率先敗下陣來,期間幾度昏迷又幾次被強行喚醒,最後實在不堪承受暈死過去。
完事後,元忠站在一旁,他修行的是最善於雙修采補的魔道功法,在這方面自然所向披靡,但這秦淑英這小趴菜就不行了。
他此時臉色無奈的看著對方玉體橫陳,渾身無力癱在床榻上,有氣進沒多少氣出,只剩半條命的狼狽模樣。
不由得緩緩搖頭,直接上前一步給她渡入一道法力,再次將秦淑英喚醒。
隨後元忠臉色嚴肅,向她問道:“你在乾元宗內認識多少弟子?”
秦淑英此時神智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勉強凝聚心神聽清對方的問話後,心裡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又要了...
不過她此時腦海中滿是醃臢欲念,根本沒有緩過勁來,眼中無神,朱唇微張,半響卻說不出一點話來。
見她久久不回答,元忠眉頭一皺,自己在問話呢,跟沒聽見一樣,愣著幹嘛?
隨即語氣越發不耐,重複問了一句:“我問你認識多少同門弟子?你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