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其余兩個同伴也好奇的靠了過來。
“應該不錯了。我們跑得較遠,這靈珠不如我們私吞了,他日換成靈石碎塊三人平分?”
“善。”
三人湊近商量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土壤中,浮現出了三個反光的東西。
看不清那東西如何劃過,三個頭顱竟不翼而飛,血都沒來得及噴出。。。。
……
此時,段道也正帶著枯榮書逐漸遠離隊伍,朝著西南方向走去。
“你可曾記得,我們先前去見朱文龍的密室。”
“自然,那在西南邊嘉靖關那裡。難道。。。。?”
“不錯,我兩日觀察加上訪問,獸潮主要集中在西,北,南三個方向,其余五個城關的防守壓力其實並不大。”
“你也看到了,胡陣追查的很緊,我們不趁此機會逃去那密室,日後遲早會被他拿查到的。”
“況且文龍兄能有一元嬰大能貼身守護,自然是身份顯貴,性命無憂。那處密室也算是隱蔽異常。故而我們去那裡避避風頭,短時間內應當無憂。”
枯榮書思考了一下,也同意了。兩人等稍微遠離了一點,立刻脫下了士兵的服裝,換上了黑色的便服,徹底消失在了黑夜中。
……
李禮滿心歡喜的收好一顆內丹,正打算四處望望。陳懷和陳刃靠了過來。
“李隊長,時候不早了,可以開始集合了。”兩人拱手到。
李禮看了一眼天色,喚來了通訊兵,讓其去召回眾士兵。
不一會,士兵們紛紛聚集。陳懷和陳刃站在李禮兩側。
李禮掃了一眼,眉頭一皺:“怎麽少了這麽多士兵?通訊兵點名,我去看看。”
正當他轉身的刹那,陳懷和陳刃一左一右,一齊出手。二人袖中各飛出一把大刀,對著李禮背後砍去。
“啊!”李禮吃痛,趕忙往前一跳,隨後轉過身來。其身後兩道血淋淋的刀痕,要不是他反應快,估計已經深可見骨了。
兩人一看偷襲未成,一人捏爆了一個圓球。濃煙瞬間擴散開來,連同士兵在內也籠罩了進去。
同時地面開始松動,一隻隻靈獸借機從地面上爬出,對著西九隊的人展開瘋狂進攻。
士兵們還在因為濃煙而咳嗽,搞不清楚狀況。突然感覺有東西爬到了自己腿上,隨之一陣刺痛,突然感覺心跳加速,精神渙散。頓時就騷亂起來,不停四處宣泄靈力,大喊大叫。
李禮這邊,在濃煙出來的一瞬間,他用腳一圈,地上瞬間爆發出熊熊烈火。烈火席卷而上,形成了火牆,將濃煙分隔開來。
此時腳下泥土開始松動,有東西不斷爬出來,他定睛一看,竟是二階毒獸幻毒蠍。
他雙腳一蹬,直接騰空而起,隨後雙手反拍。
“啊”,伴隨著滋啦滋啦的響聲,和李禮痛哭的喊叫,他背部的傷口已經焦糊,不再有血流出。
陳懷和陳刃自煙霧中衝出,跟李禮大打出手。李禮身手了得,帶傷以一敵二甚至佔上風。二陳只能與之周旋。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就為了那點內丹,竟然要這般暗算於我?”李禮憤怒的質問到。
“死人何必多問?”陳懷回到。
“好笑,你二人合力對我受傷慘軀,還是不敵。竟敢說我是將死之人?待我擒殺你二人,看你還能嘴硬否?”
說完,李禮不再收手,強大了火焰自其身上爆發出來,衝天的火柱在凌晨顯得格外刺眼。
“就讓你們試試我剛練成的神通吧。”
只見其將周身紅光逐漸聚攏,隨後一掌拍出,一個橙色的火環緩緩飛出。
“焚天環!”
它一時張開,一時縮小,飄忽不定,但是威壓卻十分強烈,讓二人喘不過氣來。
兩人也紛紛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招,沒想到竟如同冰雪般瞬間消融。
“此子怎會如此強悍?同為結丹期,他的靈氣仿佛羊入羊群,以一敵百。”陳懷不禁吐槽到。
隨即只能一咬牙,丟出了兩件玄階靈器,一同引爆。
靈器報廢,二人也被強烈的衝擊掀飛了出去,勉強擋住了攻擊。
“你二人倒是舍得。”李禮氣急敗壞,面露蒼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順勢服下了幾個丹藥。他本想一擊重創二人,可惜功虧一簣。
兩人各斷了一隻手臂,神色陰沉。
“大哥,還得撐多久啊?”陳刃面色蒼白的問道。
“應該快了,那位的實力比我們要強。只要他加入戰鬥,擊殺李禮應該不成問題。”陳懷咬咬牙,回到。
隨即三人又開始大打出手,戰況十分焦灼。
……
與此同時,他們激烈的靈氣碰撞自然被守城的二隊注意到了。
“怎麽回事,看那靈氣碰撞,老李和誰在打?”二隊長驚疑不定。
“剛好,我替你守在這,你去看看吧,完事請我喝酒。”魏隊長擦拭著木神弩,淡淡說道。
二隊長也沒多想,帶著副隊長和通信兵三個結丹期就往那邊飛去。
正當他們拿出令牌,打開了防護罩,就要出城之際,三抹綠光後發先至,直接貫穿了三人的身體。
三人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二隊的士兵當場愣住,卻紛紛被瞬間抹殺,信號彈都沒能放出。一群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摸上了城牆。
那令牌也是不翼而飛,城頭不見一人,仿佛本就如此。
……
段道和枯榮書摸黑找著路。正當他們穿過一片草叢時,前方突然出現了許多亮點,密密麻麻,在一片漆黑中猶為瘮人。
“這,難道是靈獸?它們不應該在休息,等日出再開始進攻嗎?”枯榮細細端詳,發出疑問。
“不好,看這個架勢,他們可能要準備進攻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來不及逃走了,只能先行回去。”段道當機立決,轉身就往回走去。
“趕緊走,不然它們突然衝鋒起來,我們就走不掉了。”
兩人又向西郡加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