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友,你為何突然要走?”
“還有方才到底怎麽回事?”
林疏拉著嶽無思快速走著,見遠離了那青樓,方才開口。
“那王二本名王謙和,乃大楚王朝的二皇子,那個倒地的店員,多半是他的隨從。”
“二皇子性格跳脫,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這種人還是別和他扯上關系為妙。”
嶽無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林疏其實省略了很多“細節”
二皇子對外表現的確是一副紈絝樣子,可原著中對其的形容可是“性格沉穩,城府極深。”
雖說戲份沒多少,但人設是實打實的。
正所謂絕對不要和城府深的人有過多交流。
就是因為那二皇子行為怪異,讓人捉摸不透,林疏隻覺得麻煩至極。
與其和這種人精交流,還不如去和心思簡單的任逍遙單挑呢。
但林疏對這個國家的大皇子評價還不錯。
大皇子名為王謙誠,如其名字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實人。
本身修行天賦中規中矩,治國理想也算可圈可點,是個合格的皇位繼承人。
就是可憐碰上了花梔,在花梔與百裡川第一次參加長洲仙會的時候,大皇子就看上了她。
只能說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花梔在長洲旅行完後,就和百裡川快樂飛升了,對大皇子的感情完全不管不顧,也沒個答覆,純純葛這養魚呢。
就是待二人飛升後,便是上界的故事了,大皇子這種NPC早就殺青了。
林疏對這兩位皇子的人設,也止步於此了。
“林道友...我們還要保持這樣多久...”
只因林疏一時心急,沒有注意。
他才發現自己的手仍在抓著嶽無思。
“啊...抱歉...沒注意...”
他連忙松開雙手,但是內心還有些小失落。
嶽無思的手,真嫩啊....
嗯,今晚不洗手了...
似是老天爺聽到了林疏的呼喚,只見空中突然掠過一群飛鳥。
林疏有種不詳的預感,他剛想縮回雙手,可惜為時已晚。
瘟神體質再次發作,那空中飛鳥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天上“雨點”瘋狂滴落。
但巧的是,白花花的“雨點”完美地避開了每一位行人,唯獨林疏的手...
靠!有完沒完!?
林疏左看右看,沒有水池,擦身上....那可是白衣服!
正當為此犯難時,嶽無思竟從兜裡拿出一紅色手帕,遞給林疏。
“方才我在我兜裡找到的,從最開始就帶在身上,林道友若不嫌棄,便拿去用吧。”
林疏接過手帕,待擦掉鳥糞後,發現這手帕竟絲毫沒有汙染,同嶄新的一樣。
用靈識查看,這手帕上竟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靈紋。
他將手帕翻來覆去,只求能找到一絲門道,可惜這靈紋的複雜程度,即便是他也無法看透其深奧。
不愧是魔教教主,連手帕都如此高級。
見林疏盯著手帕來回觀摩,嶽無思笑道。
“林道友若是喜歡,這手帕送你便是了。”
“不行不行,太貴重了。”
若是普通的手帕,林疏可能真就不客氣了,可他非常確定,嶽無思的這塊,放在下界,但看靈紋那就是天價的寶物。
嶽無思不知情,她滿不在乎地表示。
“一塊手帕罷了,你就收下吧,林道友昨日不也送我禮物了嗎?就當還禮了。”
嶽無思擺了擺頭,彩鈴與銀發間搖曳,她似是很喜歡這個鈴鐺。
在嶽無思的強烈要求下,林疏“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內心不禁調侃自己。
這算什麽?情侶交換禮物嗎?
該死,怎麽還有點開心...
...
店口。
因身份被揭穿,王謙和便帶著那名少女離開了。
二人離開時還鬧了不小的動靜。
畢竟堂堂大楚的二皇子竟在自己眼前,那些個普通客人一時嘈雜不已。
最後,還是二皇子用錢拜托老鴇才平定了下來。
“小月,你的演技還是太拙劣了呀。”
“是殿下您的方法太過低級罷了。”
名為小月的少女將外衣一脫,黑色的修行服似是她最為習慣的穿著。
腰間的金色牌子象征著皇權的威嚴。
小月望著王謙和的樣子,問道。
“殿下,您何事才能不再如此隱藏自己?”
王謙和一轉方才的神情,由原先吊兒郎當的樣子變的些許嚴肅。
“大哥的性格愈發與從前偏離,我這麽做,也是無奈之舉...”
“大楚若交給現在的大哥,怕是要亡...”
小月沒有繼續追問,便轉移了話題。
“殿下,您對那二人有何看法?”
“那林公子隱藏了修為,憑我的實力,無法察覺。”
“至於那嶽姑娘....”
王謙和深思片刻,神情愈發疑惑。
他很肯定嶽無思是沒有修為的凡人,只是方才她阻止自己的時候,不知為何,竟有一瞬被其氣勢壓倒了。
“不知為何,那嶽姑娘反倒比林公子更加讓人琢磨不透。”
“她身上絕對有著某些秘密。”
只因小月眼尖,望那高空之上,似有一團火光。
“殿下,那是...”
王謙和朝著小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火紅的烈焰在空中燃燒,因距離實在太遠,看不清其全貌。
但看那樣子,好似是個霄燈。
正當二人疑惑時,正巧在街上休息的應天成看了到他們。
“殿下,您怎麽在這?”
見應天成過來,王謙和瞬間變成之前那副吊兒郎當。
“阿成,說來別太驚訝,方才聽人作了句詩,你可有興趣?”
王謙和將林疏剛剛念的兩句原封不動地說給應天成聽。
應天成瞳孔震驚,隻道不可思議。
“雲想衣裳花想容....世間竟有這般女子?”
只因昨日見了那霄燈,應天成到現在都還處於一種亢奮狀態。
他已好久沒見過好詩了。
王謙和的分享,更是讓他頗為驚訝。
“長洲竟還有文豪?”
只因昨日的霄燈,和今日的詩句風格不一,應天成倒也沒懷疑這是否是同一人所寫。
“那作詩的人叫什麽?”
“林疏。”
應天成嘗試回憶,可他並未有何印象。
王謙和笑了笑。
“他好像方才要報名參加這次仙會...”
“對了,阿成,本次仙會,我也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