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雙雙落入湖水之中,沈寒霜緊咬著牙。
她的手開始慌亂了起來,即便已經用手極力地在遮掩一些重要部位,卻也是拆東牆補西牆而已。
“掀起來!”
“啊!在這?!”
當她愣神之際,沈劍心雙手抱住了她那纖細的腰。
不一會,她感到特別不悅,想要反抗,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手。
看著自家夫人那慌亂的眼神,沈劍心柔聲安慰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他的肩膀若有若無地抖動著。
“老....公...我後背硌得疼...
沈劍心雙手抱著她,往岸邊靠。
“好了,你水性不好,我在下面也好看清一點病源。”
.....
一番交流之後,沈寒霜癱在他的懷中,渾身都被晶瑩的汗水打濕了,大口大口地喘息,這種虛脫的感覺,讓她都有些著迷……
沈劍心摟著喘著粗氣的她,伸手幫她重新在腦後系了一個白色蝴蝶結。
“夫人,我研究出了幾件黑色絲襪,下一次送給你穿。”
沈寒霜嫣然身子有些微微顫動,他的唇距離自己只有一絲的距離。她側著臉,害怕自家夫君的浴火還沒有澆滅,剛剛的疼痛讓她現在的腿都軟了。
天空閃爍星空逐漸消逝,朝陽出現在小谷東方的群山頂端。
斜斜照射入谷內,把谷內籠罩在薄霧裡樹木的影子投到地上去。
也把他們並排偎依的身影朦朧地映在地面,樹林中彌漫的薄霧在日照下化為點點細碎七彩光環,蔚為奇觀。
沈劍心靠在岸邊,滿臉疲憊的沈寒霜,輕柔道:“夫人,就快好了,再等一下就好了。”
“我..沒力氣...腿軟...
她的語氣猶如一隻小綿羊的叫聲,十分的小。
“夫人,你在堅持一下,再忍耐一下,你這病有些嚴重,我再使些勁。”
沈劍心低下頭,在她那最純白,最聖潔的薄唇上親吻了一下。
“別!北寒宮...
她一邊伸手掙扎著一邊說著。
還沒等她說完,便被沈劍心抬手打斷了。
“夫人,好好聽話,再不聽話為夫可要打你屁股了。”
沈劍心抬起手就準備啪打下去,可看著她那張紅潤的臉,他還是不忍地啪打下去。
嗬~!
殊不知,天空之上的那張符紙漸漸地化作飛灰,消散在空中。
沈寒霜彎著身子,硬生生地拔出了那治病的針。
湖面肉眼可見地開始結成冰,她本就雪白柔細的肌膚在那冰光折射之下,更加透亮。
“夫人,你這是做什麽?咱們繼續呀!”沈劍心都無語了,眼前病就要治好了,她卻這麽狠心地把針管抽了出來。
“今天就到這,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她輕輕開口,聲音清冷如水,不見一絲親切。
本以為行了這事,她會有所改變,卻沒想到她還是原先一般。仿佛她身後的牆壁和他之間有著千山萬水一般的距離。
眨眼間,一件紫色琉璃仙裙為她遮住了所有的春光。
看著地上那件白色長裙,沈劍心伸手撿了起來。
“夫人,我也想去你那住,有了你,我住在這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沈劍心快速地穿上衣服,來到她的面前,耷拉著她那纖細柔情的玉手。
沈寒霜想著抽回手,可見到他那一副祈求中帶著可憐的模樣,沒有松開。
經歷了剛剛的事後,心裡也開始在默默地接受這一切。
兩人就這樣走在白玉橋上,沈劍心開始有點犯了迷糊。
“夫人,咱們今天什麽時候辦喜酒呀?”
當她聽到喜酒二字,身旁的飄雪在他的頭上飄飄而落。
她的手逐漸變得寒冷,眸子裡那股寒意包裹了他的全身。
他低下頭,輕聲道:“不辦就不辦,等以後我把整片桃花島送給你當聘禮。”
這話雖是他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舉,可在沈寒霜的心中,就像是一股溫暖的微風,令她的心中一暖。
“還有一月,北寒宮大比將至,我會先送你回北寒宮。”
還沒等她說完,沈劍心就知道她接下來所要說的話。
無非就是想自己去北寒宮找儒生堂,還想套自己的符紙罷了。
沈劍心又怎會如她意?
他抬起頭,靠在她那光滑細膩的香肩之上,緩緩開口道:“夫人,還是等之後大比吧,現在六大宗門暗地裡可是對咱們北寒宮極其不願。為夫就舍生取義,為我北寒宮,冒點風險值得!”
沈寒霜看他的眼神真誠,絲毫不像是說假話。
況且他肉也吃到了,自己就連最為寶貴之物也為了他獻了出來。
“那就依你所言,要是你這一次...我也會考慮你之前的話...
她語氣變得些許溫和,臉上的紅暈漸漸浮現在兩側的臉龐。
“夫人,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一定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沈劍心大笑著,雙手還想著抱一抱她。
可被她躲了開,回想起剛剛懷中溫和如玉的她,腦中全是回想。
“夫人,就讓我再抱抱嘛!”
沈劍心開始耍起了無賴,緊緊地抱著她的胳膊一直搖晃著。
“只要你不介意,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她的語氣雖然不大,但卻令得沈劍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要說是凌虛真人或者其他人說這話,他倒是有些不相信。
可這話是沈寒霜所說出來的,他不得不相信。一旦把她煩急了,她真的會送自己離開。
一心想到這,他低下頭,松開了雙手,低沉道:“夫人,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早些歇息。”
沈寒霜輕點了一下頭,整個人化作一股水霧消失在了原地。
當她走後,沈劍心默默地從兜裡掏出了那件染滿鮮血的白色長裙。
在這一刻,他竟想著用手上的長裙....
當他回過神來,自己剛好把那長裙放在了臉上。
那股奇特的香味令得他有些衝動,剛剛的回憶湧上心頭,他...
“不行!我怎麽就成了變態了!”
在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凌虛真人之所以會拿著自家師尊的白衫...
恐怕也是如此,這一股極致的誘惑就連身為醫生的他,都難以把持住,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孤單至極的中年。
“也不知下一次再與老婆決鬥,會是哪一天?唉!”
一想到在湖面,她硬生生拔出針管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