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畫般的山間,還亮著一點點燈光,映著那一幢幢亭台閣樓。波瀾不驚的湖面,也映著那朝霞的紅暈。
“咚咚!”
“妹妹!劍心你看見了嗎?”
房門外傳來霜雪的叫喊聲,她一邊開口一邊敲著門。
霜雪緩緩地醒了過來,她用力挺起了腰,平坐在床邊。輕聲打了個哈欠,柔聲說道:“姐姐,那個....劍心沒在我這。他只是在我床上,啊!沒!沒!劍心真不在我床上!”
“好,妹妹。當下還是帶他去大殿,三皇子叫他過去。”
她話說完便開始離開,噠噠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霜雪的臉上逐漸浮現紅暈,雙手捂著自己的嘴。
沈劍心醒了過來,看到她那一臉的紅暈,他微微笑了笑。打了個哈欠,柔聲說道:“怎麽了霜雪?難道你還想....”
“沒!沒!我才不想再經歷昨天那樣。劍心,該去大殿了。”她伸出雙手捂著紅暈的臉頰,雙腿緊緊地合在一起。
沈劍心扭了扭脖子,隨即起床。看到霜雪那豐滿均勻的身材,他舔了舔嘴角。
“霜雪我來幫你,以後這事讓我來就好了。”話完,他上前整理起她的衣裙,開始給她換上。
霜雪沒有拒絕,不該看的早就看了。不該做的早就做了,就只是換個衣服而已,又有什麽事?
見一切收拾完畢,沈劍心便牽著她的手朝皇宮大殿而去。
外面的景色和以往一樣,根本看不出有什麽變化,絲毫不像是經歷過大戰的模樣。
當兩人走到白玉長橋的時候,沈劍心停了下來,他緩緩看到湖泊中有什麽東西正在漂過來。
“霜雪!你的內衣,那個.....你還要嗎?”
一旁的霜雪連忙搖頭,臉上盡是紅霞之色。雙手緊緊地拽著他的左手,小聲說道:“不要了,都被你昨晚扯爛了。”
聽到這話,沈劍心臉上滿是尷尬之色。他單手撓頭尬笑道:“那個...霜雪不好意思,我就是一時間迫不及待了,你放心我明天就陪你去買件更好的。”
霜雪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她把頭靠在沈劍心的左肩上,臉上帶著一抹甜蜜的笑容,悠悠隨他走著。
穿過一道宏偉的廣場,在正前方,一座亮閃閃的大殿,無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不論是最上方的金色瓦砳,還是那閃亮的兩側。
四周的人變得很是稀少,整個廣場中就只有幾位頭戴白帽的年輕人,一個個的臉上掛滿著失落之色,還有人還在捂著臉哭泣。
現場的氣氛十分的悲涼,幾隻烏鴉盤旋在上空。那淒慘的聲音響徹雲霄,整個廣場十分悲涼,眼淚,鼻涕....
“唉!”
沈劍心輕歎了口氣,隨之帶著霜雪朝著大殿而去。
踏上金閃閃的台階,霜雪那白皙的皮膚,在這金光的反射下更加的豔麗奪目。
走過隔段,兩人從右邊繞開大殿門口,迎面就看見一扇雕花大窗。
窗下擱置著一張頗為寬闊的書案,一張楠木圈椅,椅子放著紫鍛錦繡墊子。書案上則規矩地擺著筆墨紙硯,右手上角還有一個青石筆洗。最左邊的角落裡則是一個小花盆,開著白生生的水仙花。
緊靠著書案的就是一張小側屏,南面雕著踏春圖,中間不漏一絲縫隙。
小側屏的左手邊就是臥榻了,並不是外界村夫農婦議論的大床,這床有點小,比尋常人家的床都小。長倒是夠長,只是不怎麽寬,三尺不到。床上鋪著柔軟的蠶絲褥子,棉被應該是收起來了,繡枕擺在左首。帳子是淺淺的青色,色澤十分柔和,看了讓人心情舒暢。
床腳邊是柔軟的長絨地毯,一直延伸到左邊的暗門。
一進暗門,裡面坐著幾位皇子和武皇,奇怪的是?
眾皇子都帶了家眷,一群大著肚子的皇妃們坐在金絲楠椅上,青玄還坐在蘭嫂身旁,相互想著討論著。
“什麽?真的要六弟當太子?你就不怕,他把你也綠了?”四皇子側著頭,靠在幾位皇子的面前,輕聲說道。
三皇子一臉的疑惑,他把頭撐在折扇上,輕聲道:“四弟還是和劍心接觸少了,劍心又怎能是那種人?”
四皇子捂著臉,側身瞄了一眼,蘭嫂和青玄,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唉,三哥,我怎麽感覺蘭嫂這模樣,和青玄聖女怎麽一模一樣,你看那鼓起的小腹還有...
啪!
還沒等他說完,三皇子抬手一扇子啪打在了他的臉上,聲音十分的響亮。隨即道:“瞎說什麽?有劍心的照顧,阿蘭也變得開朗了。果然, 六弟的醫術已經到了如此幽深的地步,不學學,還誣陷..要不是劍心,你早就一窩綠帽了。”
此話一出,眾人抽笑了一會。
“三哥,我昨天說的種馬都是吹的,實話和你說吧,我那位.....早就是被六弟....,之前他還和我們說,從不給兄弟們種馬,可現在....
四皇子結結巴巴,小聲議論著。
見眾人一臉的不相信,他當即就脫下了褲子。
當眾人見到那短小的葉子,全都哈哈大笑。
可笑的最為歡樂的還是一旁站立的五皇子,沈浪。
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臉型就和三皇子差不多,帶著些許文雅的氣息。
“四弟!你這.....
“四弟,你這是絲毫沒有繼承我們皇族血統,你看我的。”他說著,一邊脫下了褲子。
眾人沒有開口,場中變得安靜無比,都像是回想起了什麽痛苦的經歷。
四皇子罵罵咧咧道:“老五,你哪還不如我呢?猖狂什麽?”
五皇子低下頭,原本嘲笑的心裡蕩然無存,目光呆滯地看向他的皇妃。
“三哥,你說....你....
四皇子欲要開口,卻再次被三皇子拿著扇子打斷了他的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和劍心親如兄弟,他不可能會如此。”三皇子再次抬了抬手,隨即開口道。
四皇子沒再開口,只是喃喃自語道:“綠了就是綠了,種了就是種了,大大方方地承認不就好了?果然,作為皇子就應該有這種敢認,敢放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