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劍心差一點被葉紫怡擠了下去。
“果然好看的女人睡覺老是不老實。”沈劍心自言自語道。
他伸手把葉紫怡往一旁挪了挪,怕她掉下去又伸手緊抱著她。
“師尊!”
“師尊!師尊!”傳來葉星辰的叫喊聲。
沈劍心悠悠的打了個哈欠,先是伸手揉了揉葉紫怡的臉。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沈劍心一邊捏著葉紫怡的小臉,一邊開口問道。
“大皇子派人過來了,正在大殿外點名要見你。”
沈劍心緩緩的伸了個懶腰,她輕輕地扶起葉紫怡。
“紫怡要去看看嗎?要不你再睡一會?”沈劍心貼在她的耳旁輕聲問道。
“去!怎麽不去,我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要是這點能耐都沒有,看來我選錯了人。”說著她把臉轉向一旁。
沈劍心雙手抱著她來到地面,他輕輕的牽著她的小手說道:“我的能耐你不是都見過了嗎?”
“滾!你要是真的把我送給了大皇子,我就咬舌自盡!”葉紫怡緊緊捏著他的手,態度決然的說道。
“那好,等一會就把你送過去。”沈劍心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悠悠的走著。
氣的葉紫怡直接來到他的面前,狠狠的踩了一腳在他的右腳上。
疼!
疼!
“小心眼!我逗你的。”沈劍心疼的叫出了聲來。
“哼!看你以後還敢亂講話不!”
那模樣真就像一個小魔女,沈劍心看著她歎了口氣。
“昨天那是那樣扭扭捏捏的模樣,今天怎麽就變得這麽自然了呢?難道是我太帥了?”沈劍心自言自語道。
“那個你就不恨我?”沈劍心一臉疑惑的問道。
回來第一天就被人當場調戲了,還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是個人都會......
還沒等沈劍心打量完,葉紫怡就主動的伸出手牽著他的手,她踮起腳尖輕輕地親在了沈劍心的嘴唇上。
“恨!恨不得現在就咬死你,可不知道為什麽跟著你心裡總是很安心,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葉紫怡牽著沈劍心的手搖了搖,弱弱的開口道。
“什麽要求?你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的,誰叫你是我夫人呢。”沈劍心一邊捏著她的小臉,一邊開口說道。
聽到沈劍心同意了,葉紫怡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沈劍心看到她這笑容有點入迷了,輕輕地把她攬在懷中。
“沈劍心要是我不是葉家的人你還會要我嗎?”葉紫怡靠在沈劍心的懷中小聲的問道。
沈劍心看到她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他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會,不管你是誰我不要你誰要你,我可不願意把你交給別人。你長得這麽漂亮被別人拐走了怎麽辦?”
聽到這回答,葉紫怡靠在沈劍心的肩上微微的笑了笑。
“你蹲下,我給你說個秘密,你可不要和別人講,這是我們的秘密。”葉紫怡古靈精怪的朝四周看了看輕聲說道。
沈劍心微微笑了笑,他蹲下了身子,葉紫怡把那小嘴貼在沈劍心的耳朵旁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家事。
沈劍心聽完了心裡有一股怒火在心間,葉紫怡見狀急忙的伸手給他順了順氣。
“紫怡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整個雲城,不!整個皇室為嶽父嶽母陪葬!”沈劍心緊緊的拽著手中的拳頭,他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到沈劍心這個模樣,葉紫怡心中的大石頭也松了一半下來。
她之所以一直吊著大皇子也是想著犧牲自己,讓整個皇族自相殘殺,可沈劍心的出現打斷了她的計劃,她現在也只能相信眼前這個讓自己充滿安全感的男人。
“走吧!今天只是開胃菜。”沈劍心牽著葉紫怡的手朝著大殿而去。
沈劍心為什麽那麽氣憤,葉紫怡告訴他自己的母親是被當今南域皇帝給欺辱而死,本該是她父親的皇位。
可他的弟弟也就是當今的皇帝,聯合眾宗門一起彈劾攻打皇室大殿,讓她的父親不得已交出了皇位,可他還是沒有放過他,直接剝去修為判五馬分屍之刑,她不姓葉而姓李。
沈劍心也明白了她之前的意圖,他的心裡很是心痛,這種事又怎能是她一個女子所能抗下的。
來到大殿,沈劍心看到了昨天來的那位公公,他身後帶著五位築基境後期的修士,看到那模樣沈劍心早就已經猜到了。
他臉上笑得很和藹,緩緩的朝著那位公公走去。
“公公怎麽了?難道是大皇子太喜歡子怡師姐了嗎?你別急我馬上就派人送過去。 ”沈劍心拱了拱手說道。
“你!!來人把他給我抓回去,還有那葉紫怡!”那公公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大聲喊道。
沈劍心單手捂著額頭笑了,他輕輕的揉了揉葉紫怡的額頭。
忽的一下,沈劍心閃身而出,“娘子,昨晚沒有洞房,今天等我辦完事可以吧?”從空中傳來沈劍心的賤笑聲。
葉紫怡紅了臉,周圍的弟子紛紛的叫道:
“同意!同意!”
“紫怡師姐快同意!”
“對呀!紫怡師姐你快同意呀!”
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葉紫怡扭扭捏捏的說出那一個字。
“好。”
全場沸騰了起來,那位公公氣的不行,看到周圍的人都像是沒看到他似的,他連著喊道:“全都上!”
早晨的太陽,像牛車的那麽大,也像熔化的鐵水一樣豔紅帶著噴薄四射的光芒,坐在東方的嶺脊上,用手撩開了輕紗似的薄霧。
那薄霧漸漸湧入雲霄,還有著幾隻大白仙鶴在雲間追逐著。
那五位靈築基期後期的修士全都起身立於高空,沈劍心壓根就沒看他們一眼,剛好那位置看的到葉紫怡那抹胸間的弧度。
他看的入迷,直到當中的一位刀客提著大刀劈向他,他才反應了過來。
沈劍心一個閃身躲了開,他緩緩的拔出青鋒劍,躲避著他的一擊又一擊。
那刀客刀走輕盈,身形如燕,凌空躍起,手中長刀連綿不斷。他的步伐有節奏地躍躍欲動,仿佛已經練成了一個獨特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