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英聽著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非常興奮,就像老農民秋收一樣,功德幣嘩嘩的賺,不高興才怪。
城裡的流民排隊的越來越少了,有病的大部分都治療過了,他們大多都是營養不良,身體出現的虧空,先用補充體質和補充精神的進行補充,他們的身體很快就好了起來,那些真正有病的才需要針灸和吃藥治療。
流民少了,普通百姓漸漸多了起來,很多都是小毛病,平時舍不得錢去看病,反正也不太嚴重,就自己忍著,一直到實在忍不了病倒了才好去找醫生抓幾副藥吃吃,緩解一下痛苦。
剛開始義診,一方面是不太信任義診的醫生,另一方面,不願意和流民混在一起,雖然他們也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平民,但是人與人之間都是有鄙視鏈的,不能自降身份省的讓別人笑話。
通過一上午的觀察,證明了確實是免費的義診,並且很多人經過治療,立馬狀態就不一樣了,也讓他們對義診有了信心,於是紛紛來找於英診治。
那些有錢人家的人自然是更高一層的,他們不會來到大庭廣眾之下排隊診治,他們紛紛想請於英吃飯,也不過是想請醫生上面看病罷了。
於英正在診治的過程中,突然人群後面一陣騷亂,排隊的百姓紛紛躲閃,幾個膀闊腰圓的大漢從街的另一頭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驅趕排隊的人群:“散了!散了!都他媽的散了!……”
排隊的百姓仿佛知道他們是誰,都紛紛躲開,也沒有走遠,都在不遠處觀望。
幾個大漢來到診桌前面,一個臉生橫肉的漢子一把將桌子跟前坐著的百姓推到一邊,將桌子一拍:“喂!老家夥,我們是四海幫的,趕緊跟我們走一趟!……”
於英理都不願意理他們,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你他娘的耳聾嗎?……“說著就想伸手去抓於英的衣領。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於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運用沾衣十八跌一下子將那個漢子摔成了滾地葫蘆,瞪他一眼說:“你這個漢子!病的不輕呀!需要給我給你治治!”
說著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只聽哢嚓一聲,他的小腿被踩成了兩節,那漢子痛得嗷的一嗓子,於英又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將他的下巴踢脫臼了,讓他痛叫都叫不舒服。
和他一起來的漢子大驚,呼喊一聲,紛紛從懷裡拔出短刀衝了上來。也沒見於英怎麽動,身形化作翩翩蝴蝶,在他們中間穿梭,幾個人紛紛抱著腿,捂著腰倒在地上呻吟。
於英將他們都打倒在地,拍拍手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說:“有病要治!但是也不能壞了規矩!你們難道不懂先來後到嗎?”
說完回到桌子後面坐下,再用毛巾擦擦手,對著周圍的百姓說:“來吧!我們繼續!”
周圍的百姓紛紛躲閃,誰也不敢上前,還有很多人悄悄退入人群,從後面消失了,明顯不願意上前趟這趟渾水。
鬥升小民有鬥升小民的生存智慧和生存法則,民不與官鬥,同樣,民也不與幫派鬥,關鍵是鬥不過,這是多少人通過血的代價換出來的經驗。
於英見沒有有人上前,眉頭皺了皺。
林老板聽到聲音早就從藥店裡跑了出來,別人可以躲,他是這次義診的受益者,他可躲不過,他見到於英打傷了四海幫的人,急得滿頭大汗,跑到於英跟前,拽住於英的袖子說:“禍事了!禍事了呀!”
原來,這些人都是四海幫的幫眾,四海幫以經營水路運輸為業,大多是一些苦哈哈,只不過人數眾多,聚在一起就形成了勢力,是這座城中的兩大幫派之一,另一大幫派幻音樓不知什麽原因,一夜之間突然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四海幫現在一家獨大,趁著幻音樓無人主事,這幾天正在瘋狂兼並幻音樓的資產。
現在四海幫是名副其實的龍頭幫派,所以就有點飄了,做起事來飛揚跋扈。
林老板剛見到四海幫的人來就想上來說和,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於英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上來就動手,非常利落,三下五除二,五六個人都打殘了倒在地上。
他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乾嗎要出這個風頭?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自己就為了多掙幾個錢,就得罪了黑幫,還是第一大幫派,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後果很嚴重,得罪了四海幫,輕則傾家蕩產,重則家破人亡呀!
於英見他的滿頭大汗,一臉驚慌的樣子,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過想想也是,正經的買賣人,誰願意摻和到江湖幫派的鬥爭當中了。
於英站起來,對他說:“放心吧!好漢做事好漢當,我不會連累你的!”
“各位鄉親!既然出了些狀況,義診進行不下去了,那就提前結束吧!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和林老板無關!和諸位鄉親也無關!”說完一抱拳。
“徒兒們收拾東西我們走!”於英對如夢和兩個徒弟說。
“你走不了的!四海幫兄弟無數,你躲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一個幫眾雖然倒在地上,見到於英等人要走,還猖狂地出言威脅。
“是嗎?那太好了!我正想去會會你們四海幫呢!”於英無所謂地說。
說完走過去,一腳一腳,將那些幫眾的腿都踩斷了,只剩下一個一邊向後躲一邊瑟瑟發抖,嘴裡念叨著:“饒過我吧!我沒有乾過壞事!”
“是嗎?既然你沒有做過壞事,那我就放過你,不過……”於英居高臨下看著他說。
“謝謝大俠饒命!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幹什麽都行!”那個幫眾被於英狠辣地手段嚇怕了,趴在地上磕頭,被摘掉的胳膊擺動在身側,痛得滿頭是汗,他咬牙強忍著。
“好吧!你站起來,帶我們去你們四海幫總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