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際上他也大不到哪裡去,從其中所擁有的功法和術法相比於那些大派來說寥寥無幾。”
楚方拍著楚休的肩膀,他們身後跟著的則是這次家族內比練氣中期和練氣後期的前三名。
值得一說,這次家族內比優勝的前三名中第一每年都有一次前往藏經閣的機會。
而第二則是三年一次,至於第三則是十年一次。
“雖然,我們的藏經閣所用來的功法和術法確實很少。”
楚方的聲音沉凝卻有力。
“但是這其中卻是我們楚氏家族一代又一代人的無私奉獻。
是我們一位又一位曾經古老的天才以及先祖們,在這修行界中求知求索,然後創造總結而出。
是獨屬於我們楚氏家族的智慧。”
說到這裡,楚方的整張臉上都掛著昂揚。
“行了,不要在這裡欺騙這些年輕弟子了。
還是趕緊帶他們進來選我們胡編亂造的書吧!”
一道蒼老的沒好氣的聲音傳出,打斷了楚方的滔滔不絕。
“叔祖,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楚方看向楚同陽的眼中有些幽怨。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老朽,你都已經是族長了,還是趕緊帶他們去選吧!別打擾老朽我睡午覺。”
楚同陽沒好氣的揮了揮手,兀自走到這藏經閣旁放著的一張藤椅上,閉眼假寐。
“咳咳!這位是我們楚氏家族二位底蘊中的一位,是我們楚氏家族的二祖。”
楚方尷尬地介紹了一番後,便帶著這些弟子走進了藏經閣。
“好了,接下來你們就在這藏經閣裡找你們所喜歡的功法或者術法吧!
對了,這藏經閣中的功法和術法,你們拿到手之後就必須得在原地進行抄錄。
並且學會之後要將自己所抄錄的書冊就地焚毀。
我們這裡的每部功法和術法都是孤篇,並且我們都留下了屬於我們楚氏家族的印記。
如若在外部發現了我們功法的流通,那麽,你們在場所有人,不論親疏,不論遠近,我都會一一找上,然後殺之。”
楚方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殺意。
“請族長放心!我們定不會外傳功法!”
眾人連忙承諾。
“不會就好,我相信你們都不會做這般事的。”
處方點了點頭,又恢復了曾經那副對待天驕和藹的模樣。
“好的,接下來你們就自己找自己感興趣的功法和術法看吧!
選好自己想要修行的,就開始抄錄,抄錄好了,和躺在外面藤椅上的叔祖說一聲就成。
我就先走了。”
話落,楚方便離開了藏經閣。
“各位就此散開,去找自己喜歡看的東西吧!”
楚懸說了一聲,隨即自顧自的向著一個角落走去。
顯然他有目標。
而這目標為何會如此明確,或許便是因為其的父親。
眾人散開在藏經閣中,各自找尋著自己想要找尋的內容。
《靈山訣》:取山河精粹入體,練就岩石身,大乘之時可以承載山之岩精,黃級中品煉體功法
楚休拿起一本功法,隨意用鑒定術看了一眼,便放回在架子之上。
功法確實是一門好功法,但是一看便是楚休所修不起的。
山河精粹,可是煉丹的一味靈藥,光是靈物價值,便在一滴一顆中品靈石。
這誰能修得起啊!
放下這本功法後,楚休又就地從旁邊拿出了另外一本功法:
《一氣劍歌》第一式:一氣劍宗傳承功法殘篇,修行則必遭受劍宗的追殺,望後代子孫將之束之高閣。
好家夥!
楚休看著手中握著的功法有些麻爪,感情這藏經閣中有些功法是楚氏家族搶來的哈!
這也難怪不允許外傳了。
要是被人識破了,那必然會給這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默默放下這本修行便會遭到追殺的功法,楚休晦氣的離開了這一個書架。
或許這一書架中放著的書都是和這《一氣劍歌》差不多的。
來到另外一座書架,隨手從上方拿出一塊龜甲,動用鑒定技能開始鑒定:
《血甲道兵》:取黃級上品鎧甲一副,輔以生靈血肉,結合殺生血氣,即可煉成道兵。
道兵呈白玉之相,即為黃級,白玉反銀為玄,白銀顯金則為地。
且道兵境界以鎧甲品質與生靈血肉,生前境界息息相關。
這不是功法,而是一本護身所用的道兵法。
楚休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龜甲,他覺得自己如果找不到好的功法的話,就選這個龜甲上的道兵法了。
楚休將這龜甲放回原地,記下了書架的位置後,便開始在這其他的書架之上走馬觀花。
他已經選擇了想要選擇的,現在所做只不過是想要看看還有沒有比這更好的。
可惜或許是道兵法珠玉在前, 哪怕後面有黃級上品,現在就可以修行的劍法。
楚休都沒有選擇。
畢竟嚴格來說,那龜甲上所記載的道兵法是沒有等級的。
只要選用的盔甲和死去生靈血肉的實力夠強,等級夠高,那麽所煉就的道兵便更強。
就這個了!
楚休從藏經閣前台取來了筆墨紙硯,就地抄錄起了這功法。
半個時辰之後,楚休完全抄錄好了這一本功法。
不過,這龜甲上的文字並非是現今修行界所流行的文字。
因此楚休並沒有將之翻譯成現在修行界所流行的文字。
他保留了龜甲上文字的原汁原味。
“叔祖,這是我想要的功法。”
楚休將自己超好的白紙成他的遞給了躺在藤椅上的楚同陽。
楚同陽躺在藤椅上,隨意的翻看了幾頁白紙後,就遞給了楚休。
“這字你能看得懂?”
楚同陽有些驚訝的問著楚休,那龜甲可是他從一處毀壞的古墓中發現的。
是盜墓賊都沒要的東西,如果不是看上面文字夠驚奇,他也不會帶回這藏經閣。
“弟子隻感覺這上面的文字有些過於神奇。
因此想要拿回去結合一些典籍來進行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觸類旁通,解開這文字中隱藏的奧秘。”
楚休恭敬而又靦腆的說。
“這樣啊!行吧!”
楚同陽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楚休離開後。
便又繼續躺在了藤椅上。
徒留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抽搐的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