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樓放出消息,說是在今晚舉行盛大活動;據傳其目的是花蓮子認為再過些年就到了年齡,所以想要找個良人贖了身安慰一輩子。
今晚的**樓格外熱鬧,門前的街道人山人海;都為那花蓮子而來,但大多數人還是以看個熱鬧為主。要贖那人,畢竟也不是一般人所承擔得起的。
薑小寒和秋知雪以及劉長風見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甚是難行,又不打算暴露自己;於是悄悄法力外放,剛好形成一圈護體的力量。路過行人時,不自覺地把阻礙的人稍微推了出去。僅僅衣衫想蹭,身體卻未曾粘身。若是距離大了,省得有人懷疑。
秋知雪為了防止自身容貌引來眾人的注目,便用法力籠罩在臉上;使眾人看不清,也猜疑不到。即使如此,那妖嬈的身段依然吸引著人們。
三人來到**樓後,卻被那門童攔在了外面;只見掐著腰瞪著大眼,問道:“拜帖呢?”
薑小寒與劉長風互相看了一眼,本以為是沒給銀子;卻不想進入這**樓還得有帖子,可他們根本不知還有這麽一條。若不然攔截一人,也不至於在此尷尬。
那門童見他們不答話,頓時不悅道:“好啊,沒有拜帖還想進來;門都沒有,趁早哪來哪回。可別影響後面的貴客,快走快走。”
這時排在三人身後的數人一聽沒拜帖,心道這還了得;仿佛化身成了正義,厲聲呵斥起來:“小子,沒有拜帖來甚?還不快起開,別辱了我等的身份!”
聽到這話,薑小寒還好;劉長風哪受得了這等委屈,伸手一指一股力量衝向那人。那人小腿像是被什麽東西用力撞擊到一樣,彎腰捂著那小腿哀嚎大叫起來。
這時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見他逗人一幕,哈哈大笑起來。那人接著腳下不穩,摔了個狗吃屎。大笑的人群,更是忍俊不禁。
那倒地之人剛要大聲辱罵看他笑話的人群,這時一隻腳踢在了他的背上。
“滾開!”
那人被踢了一腳,更是惱怒;回頭就要辱罵,卻瞪住了眼睛。臉上帶著驚恐,不顧小腿疼痛跪下來對著踢他的那人磕頭道歉。
“公子爺饒命,小的不知道是您;小的這就離開,小的這就離開。”
話罷轉身就要走,卻被那人一把揪住領子道:“帖子拿來!”
那人慌亂的手在身上摸去,直到從懷裡掏出一張紅色的帖子;上面赫然寫著幾個金黃色的大字,**樓喜帖。
雙手恭敬地遞了過去,踢他那人一把抓了過來;用力一推說了一句“滾吧”,隨後這人摔倒在地連滾帶爬衝向人群。人群紛紛閃開身子,給他讓了一條路。
薑小寒他們注目著這一幕,心想真是霸道;只是不知道此人何等身份,居然讓一個具有拜帖的人服軟。他們知道能擁有拜帖的人肯定不簡單,可眼前這人更是厲害至極。再看周圍的人群,如此安靜恰好更加證明此人的身份。
這時的門童穿過三人嘿嘿迎了過去,彎腰曲背活生生地像條搖著尾巴的狗。
“公子爺,你來啦;快請進快請進,包廂早已給您備好。”
這人看也未看門頭,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秋知雪;他把門童推向一旁,衝著三人就是一禮。
“敢問二位兄台可是要進這西樓?”
劉長風看不慣此人的行徑,雖說問他與薑小寒二人話;但眼神卻是瞄著秋知雪,這怎不讓劉長風心生不滿。哼了一聲,道:“是又如何!”
未等那人開口說話,門童便跳了出來大聲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不知道公子爺是誰嗎?”
劉長風不怒反笑,一副逗人的語氣斜眼看向門童:“是誰?”
“哼,居然不知道公子爺;那你看清楚了,公子爺乃是飄渺城的首富之子趙天才是也!”
這門童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仿佛是在說我和首富之子熟識一樣。
聽到這話, 劉長風和薑小寒露出驚疑之色;在門童眼裡看來,二人肯定是被他這話嚇到了。臉上帶著洋溢的笑,歪著腦袋。
趙天才對門童的表現甚是滿意,微微笑著看向秋知雪;仿佛在說看吧,這就是我的厲害之處!
劉長風卻不以為然,內心鄙夷至極;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珠一轉嘿嘿一笑走到趙天才面前:“原來是趙天才趙兄啊,在下來自西域;雖然聽說過趙兄的英明,但未曾有緣一見。今日得見,果然如傳說中那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趙天才被劉長風這一記馬屁拍的甚合他意,一臉的驕傲點點頭道:“好說好說,不就是**樓嗎。倘若我想,明天就讓它消失!”
那門童聽罷,頓時一個激靈;擦了擦額頭的汗,乾咽了一下喉嚨一言不發。
劉長風見馬屁到位,露出遺憾之色道:“趙兄,在下今日方到;聽聞此地甚是熱鬧非凡,可不曾想……唉!這下可好,與趙兄交流的機會都不給!”
趙天才聽到這話,面帶不悅看向門童;此時的門童猶如在那鬼門關一樣,一臉的驚恐。但他能稱為門童,自然也不是小角色;連忙上前一步,對著薑小寒和劉長風深深鞠了一躬笑道:“這位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這位爺饒恕,至於進這**樓您請便。”
劉長風點點頭一副大度的模樣道:“孺子可教,算了;此事就罷,快些請趙兄上去。”
門童見劉長風也不計較,頓時如釋重負;擦了擦額頭的汗,暗叫好險。於是便一臉笑意,躬身請趙天才和薑小寒他們進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