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鼉當場拒絕,認為對他的修道之心是重擊,形天解釋說是讓華鼉去搶的是不義之財,華鼉卻說的是即使是不義之財,現在都是數字化了,他沒那個能力。
形天還加碼要求華鼉不僅要搶還要滅口更不能讓查到和抓到,華鼉驚了,這完全害他去送死啊,但形天不為所動,說是對華鼉的試煉和考驗,理由是修行路上總要殺生的,就當是練手順便加強心理素質。
一老一少在女人面前毫不避諱地談論著搶劫殺人的事,完全沒當女人是外人,女人更是一頭霧水,這是能在她面前說的?
女人聽著這兩個二啵一的話,都快煩死了。關鍵是她現在才發現,生意都談成了半天,過程中他們一直沒問自己名字,就算已經知道了,但第一次見面認識,真的不用問一下?
知道其實她心裡想過,就算他們付不起這錢,她也願意送他們一架飛行器,畢竟他們不是一般人,手段和能力她無法想象,可能是些玄之又玄的東西,那讓他們欠自己一個人情不是不可以。
但形天和華鼉腦子裡只有飛行器,好像很不想跟她產生什麽因果,竟然計劃用搶來的錢付款,不過想想自己這也不是什麽合法生意,也沒臉說別人。
女人想離開了,但這倆一直說個不停,於是她喊道:“安靜,安靜……”
華鼉和形天閉上了嘴,看著女人。女人手扶著額頭,搖了搖頭說道:“所以你們沒錢付,那你們怎麽敢買呢?怎麽確定人家就一定會賣給你們呢?就憑你們的身份是形天和華佗嗎?”
“華佗?您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華鼉猜到女人應該是認為形天都出現了,那認為自己可能是華佗也在情理之中。
華鼉放下形天,在女人面前突然脫掉衣服,變身返回原形鼉之形態。“你幹嘛……啊!”女人跳起,快嚇死了。
這時女人耳中傳來華鼉的傳音:“我名華鼉非您認為的那個醫生華佗。”
“知道了,知道了,你說不就行了,幹什麽之前能不能通知一聲,別搞驚喜。”女人生氣道,這回她是真嚇得不輕。
“哦。”華鼉忽然又變成人形並說道。
女人無奈翻白眼,說道:“真是……你能不能快穿好衣服。”
“哦,嗯?我衣服呢?”華鼉低頭拿自己衣服說道,轉頭髮現已經被卷海裡去了,於是轉身屁顛屁顛跑向深處撈起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回到女人身邊穿上。
女人此時真想一巴掌抽在華鼉臉上,在誰面前耍流氓呢?但又想華鼉這不就是小說裡修煉成精,化形後的妖嘛,他的智商、情商……算了算了,她還是忍了。
平複心情後,女人想想就想笑,形天和妖鼉,居然讓她給碰到還結識了,緣分啊緣分,雖然她是無神論者,但此刻第六感或直覺告訴她,欠不欠人情,這錢“二貨”都得免,不,她個人出了。
女人對形天和華鼉說道:“就當交個朋友,這錢我個人替你們出了怎麽樣?”
華鼉和形天,滿臉的不情願。
女人看著他倆表情說道:“哼,那算了,你們籌錢吧,飛行器我先準備好,什麽時候你們有錢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也別想威脅我或殺了我,就覺得能拿到飛行器,那是不可能的,跟你們能力沒關系。”
女人轉身準備離開了。
儺摩這時傳音給華鼉和形天道:“別磨嘰了,好不容易找到個願意賣的,怕什麽因果啊,能離開什麽因果都得接著。”
華鼉和形天不再糾結,與儺摩達成一致。華鼉對女人說道:“您別急著走啊,朋友嘛,又沒說不交,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嘛,我們懂,你這個朋友我們仨交定了,嘿嘿。”
儺摩……帶他幹嘛。
“仨,還有一個人?”女人問道,她越來越好奇他們是什麽組合了。
“儺摩前輩快出來,交女朋友了。”華鼉對著海裡說道。
女人無語心想:“有病……”
這時,儺摩在接近海灘的地方魚躍而出,女人看到透明火眼魚的瞬間再一次震驚,張著嘴,下巴都快合不上了,耳中是那條透明火眼魚地傳音:“你好,我叫儺摩。”
儺摩入水後,女人想到又是不問自己的名字, 雖然也不是必須的,但她心裡就是說不上來的不舒服,看來得自我介紹了,必須讓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親耳聽到自己的名字。
“華鼉、形天、儺摩,你們好,從此刻開始,咱們就是朋友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一黃梨,姓一,名黃梨,黃乃黃河之意,梨自然是梨花之意。”女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感覺自己在與他們的記憶中不會隻以“女人”存在過。
華鼉、形天、儺摩竟然都沒有回應一黃梨小姐,當下又一會兒安靜,一黃梨忍無可忍說道:“朋友們,你們回應一下會死啊,有啥苦衷嗎?”
……安靜,就是安靜,都到這份兒上了,這仨妖魔鬼怪搞的一黃梨真覺得他們有什麽顧忌、苦衷,她無可奈何,認了,接著轉身離去,就連華鼉要跟上送她,她都擺手拒絕,她怕忍不住對華鼉動手。
離開時,一黃梨告訴他們,飛行器好了會在市場的“二貨”門外貼出失物招領的消息,讓華鼉三個月後,隔個幾天有空就去看一眼。
半年後,華鼉終於在去了十幾次市場後,看到了失物招領,然後聯系了“二貨”的業務員,讓他通知上級,老規矩讓實際控制人還是在深夜第一次見面的地點見面。
見面後,一黃梨獨自帶著華鼉去驗收飛行器,他倆來到“二貨”的改裝工廠,工廠佔地極其龐大,他們進入其中一個巨型廠房。
門一拉開,裡面只有一架太空飛行器,華鼉直接就被眼前這架太空飛行器“亮瞎眼”,這太空飛行器看著不大,但感覺質量極大,華鼉覺得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