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收入袋中,唐楓起身檢查四周的牆壁,果不其然,一個不起眼的坑洞內有一道微弱的藍光在閃爍著。
唐楓把手伸進去,摸索了好一會兒,取出來好幾塊靈石,大塊和小塊的,其中有一塊靈石是他硬生生拔了好久才取出來的。
這塊靈石上有藍色的流光環繞,璀璨異常,內部有一小部分的乳白色液體在流動,握在手上傳來絲絲暖流,顯然不是普通靈石。
唐楓再度搜尋了一會兒,不過並沒有任何的發現,半刻鍾後,一道身影默默退出了山洞,洞口處,唐楓環顧四周並放出神識,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輕撫袋中的五塊靈石暗暗點頭。
隨即在霧色的籠罩下,離開了此處。
……
[叮!恭喜修煉至練氣二層]
“呼!”呼出一口濁氣的唐楓欣喜地看著視線前的一行文字,迫不及待地打開面板。
[姓名:唐楓]
[壽命:18/116]
[靈根:金木水火]
[境界:練氣二層]
[功法:《靜心養氣訣》:一層50%(總共三層)]
[裝備:無]
[現在的你,在不被近身的情況下,已經可以傲視凡人了,小卡拉米]
“啊?小卡拉米?”唐楓看到最後一行注釋的時候,有點蒙圈地說道,“這麽智能的嗎?不對,這不是在嘲諷我嗎這!”
拿到靈石後,唐楓就趕了回來,沒有在山林多待。
修煉了兩三個時辰,將一塊靈石中的靈力吸取完畢後,唐楓的修為便跨入了練氣二層。
唐楓感受著體內的靈力,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原本只能使用兩次靈光彈,體內的靈力便會消耗殆盡,如今的靈力存量,他感覺可以打出五次靈力才會枯竭。
這讓唐楓如何不欣喜若狂,將系統嘲諷他的事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五發靈光彈帶來的自信,唐楓便開始著手籌劃是製服紅刀幫還是玄清門好呢,唐楓想了一下午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在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院子裡跑來跑去的家禽時,就決定吃飽了再想辦法。
忙碌了一天的唐師傅,終是在黃昏終了之前出了門,往泉溪鎮的方向而去。
穿著青色長袍的唐楓走在官道上,看著擦身而過的一輛馬車,夜色昏暗,馬夫並沒有認出他是誰,而他卻認出了對方和車內乘坐之人。
車夫赫然是唐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李岩,而能讓李岩做馬夫的,自然是臻胥鎮堂主龔平了。
“他們來的方向不是泉溪鎮嗎?那裡可是玄清門的地盤,這裡面一定有貓膩。”唐楓看著遠去的馬車嘴裡喃喃說道。
越想越不對勁,唐楓離開官道,換了一襲黑衣,在偏僻小道上極速地行進。
一個時辰後,一臉失望的唐楓離開泉溪鎮,身影在小道上逐漸模糊,方向卻不是回去的方向,而是深入玄清門的領地。
……
“掌門師兄,紅刀幫向我們宣戰書了,三日後便要殺上我玄清門,我們是不是該收攏一下分散的弟子,特別是派去西部鎮守的梁師弟。”髯須的中年男子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馬仁洪躬身拱手道。
“梁師弟……梁師弟他早就猜到紅刀幫近年來會有大動作,為了在交戰中能佔優勢,前段時間修煉了宗門的不傳之秘……”馬仁洪聽到梁師弟這個字眼時,心臟不禁刺痛了一下,語帶顫抖地說道。
“什麽!梁師弟他……”髯須男子大驚道。
“嗯……梁師弟半個月前在屋內爆體而亡了,近段時間紅刀幫大肆購買武器,甚至提高了幫費的收取,為了防止門下弟子的驚慌,我便將此事壓了下來。”馬仁洪憂愁地歎了口氣說道。
“那若是我們將傳下來的仙人之物交給他們,他們會不會退去。”髯須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麽,追問道。
“退去?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玄清門和紅刀幫只能有一個活下來。”馬仁洪突然面色一肅,斬釘截鐵地說道,“好了,你先下去準備三日後的決戰吧,將弟子們都調回來吧,地盤沒了人還在就還能奪回來。”
“是!”髯須男子拱手說道,隨後離開了議事大廳。
午夜時分,馬仁洪處理好門內事件後回到房間,剛踏入門內便被一柄匕首抵住喉嚨。
“馬門主,或許我們可以談一談,你先看看我的手。”
馬仁洪聞聲看去,一道明亮的白光在其手中旋轉不停,散發著陣陣波動, 常年修煉內功的他,一眼便看出了這是身手了得的高手,不過一個塵封的記憶猛然衝出了大腦“仙師”,這讓準備出手的他瞬間沒了底氣。
“仙師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嗎?”馬仁洪歎了口氣,身心放松了下來,畢竟他可是從歷代門主那了解到仙師的厲害的。
持匕首之人一聽“仙師”兩字愣了愣,不過見其竟然不再防備,雖有些狐疑,但還是放下了匕首,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此人正是唐楓,唐楓思來想去,總不能兩個勢力打完自己才姍姍來遲,屆時局勢不好處理,還不如助力其中一個,順手將那仙人之物拿到手。
因此,唐楓在泉溪鎮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後便深入到玄清門的門主住處等候,便也有了現在這一幕。
“沒什麽事,就是想來你這裡逛一逛。”唐楓將匕首插入桌中,看著馬仁洪說道。
“仙師說笑了,我們玄清門修煉的都是內功,使用的兵器也是凡兵俗武罷了。”馬仁洪一愣,隨意笑著奉承道。
“哦?是嗎?我也開門見山跟你說好了,你們玄清門開山老祖早年不是得到了他師傅的遺留之物,據傳是為仙人之物,若是你交予我,我可幫你斬殺紅刀幫的幾位高手,而其他小嘍囉想必你也有自己的處理之法。”
……
一柱香後,唐楓滿臉笑意地遁出玄清門,而留在屋內的馬仁洪面容卻不太好看。
在談完之後,聽仙師說,泉溪鎮的主事人很有可能叛變了,這不能不讓馬仁洪擔心,隨後似是想到了什麽,愁容一展,舒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