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正襟危坐,對著眾女說道,“張鐵見過各位師母,師妹。”
“閣下是我夫君的徒弟?還是修仙者?”嚴氏整理好衣服,急忙開口問道。
其他女人也趕忙整理好衣服,臉色羞紅。
唯獨生性嫵媚的三夫人劉氏非但不害羞,反而故意拉低領口,半露酥胸,笑吟吟地看向張鐵。
張鐵目不斜視,回復道,“這兩者並不衝突!”
聞言,嚴氏喜笑顏開,問道,“我夫君也踏上修仙路了?”
“修仙路?黃泉路還差不多。”張鐵腹誹不已。
但他還是出聲解釋道,“墨師已經身故。”
“什麽!”墨家七女聽到墨居仁死亡的消息,紛紛瞪大眼睛。
聯想到張鐵是修仙者,七女明白張鐵沒有任何理由欺騙自己,墨居仁多半是真的已經客死他鄉。
墨玉珠、墨彩環眼角含淚,低聲抽泣。
墨鳳舞性子堅強,咬緊嘴唇,身軀微微顫抖。
二夫人李氏、四夫人嚴氏和五夫人王氏都面露悲傷。
即便是花枝招展的三夫人劉氏一時間也是怔怔出神,臉上的笑容僵住。
“張仙師,我夫君他是怎麽死的?”四夫人嚴氏說道。
“我殺的。”張鐵面無表情,回復道。
此言一出,山洞內落針可聞。
七女看向張鐵的眼神並沒有仇恨,反而更多是驚慌。
三夫人劉氏下意識把領子拉得更低。
張鐵心道,“若是對幾個毫無法力的婦孺都要撒謊的話,這仙還是別修了。”
嚴氏試探著問道,“閣下既然是來斬草除根的,又何必出手相救?”
張鐵解釋道,“師母莫慌。在下並非嗜殺之人,我與墨居仁的仇怨,僅限於我二人之間,不會牽扯到他人。”
七女這才長出一口氣。
墨鳳舞卻硬著頭皮,出聲問道,“張仙師,我想知道我……我父親與閣下到底有何仇怨?非要致他於死地。”
說話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是害怕到極致。
張鐵露出意外的神情,問道,“你不怕?”
“不怕!”墨鳳舞斬釘截鐵說道。
“為何不怕?”張鐵不怒自威,冷冷看向墨鳳舞。
“不怕就是不怕。”墨鳳舞回應道。
盡管嘴上說著不怕,但她身軀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看到張鐵臉色陰沉,四夫人嚴氏趕忙解釋道,“還請仙師莫要怪罪,墨鳳舞是我夫君的養女,她心裡一直掛念著這份養育之恩,這才出聲頂撞仙師。”
張鐵卻突然輕笑出聲,說道,“倒是個孝順的人。”
隨即,他便將墨居仁負傷隱居彩霞山,再到山洞被自己反殺的經過娓娓道來。
“該殺的余子童!竟然敢蠱惑我夫君。”
聽完張鐵的話,四夫人嚴氏便開口咒罵余子童。
張鐵卻回應道,“師母還真是伶牙俐齒,一句話便將墨師的責任摘得乾乾淨淨。不知道余子童泉下有知,是何想法?”
四夫人嚴氏被看穿想法,只能陪笑道,“那張仙師此行的目的是?”
“我要《象甲功》全篇,尤其是解決失去觸覺的辦法。”張鐵開門見山,並沒有選擇和幾名婦人拐彎抹角。
“妾身知道!”
沒等四夫人嚴氏思索,三夫人劉氏便出聲回應張鐵,並朝張鐵拋了個媚眼。
只可惜她的天狐****在修仙者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她的殷勤反而引起二夫人李氏、四夫人嚴氏和五夫人王氏的敵意。
張鐵才不在意對方是怎麽想的,直接開口問道,“什麽方法?”
三夫人劉氏趁著說話的機會,湊到張鐵身旁坐下,嗔怪道,“若是妾身告知張仙師解決方法,不知仙師要如何獎勵妾身?”
張鐵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體香,面不改色,問道,“你想要什麽?”
三夫人劉氏輕聲細語說道,“重建驚蛟會!讓妾身出任幫主之位,張郎便可安居幕後,好好修行。幫中大小事物,妾身都聽張郎的。”
三夫人劉氏左一個張郎右一個張郎,叫的張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其他女人都面露躍躍欲試的神情。
“別白日做夢了!”張鐵直接澆了盆冷水。
“死了兩名靈獸山煉氣弟子,很快便會有築基修士前來查看。我都避之不及,哪裡會留下幫你創建什麽幫派?”張鐵解釋道。
隨後,張鐵便給七女解釋了靈獸山在越國的地位。
以靈獸山的速度,不會超過三個月,就能察覺到兩名弟子人間蒸發。
靈獸山肯定認為,既然這敵人能擊殺修為已經是煉氣後期的鍾吾,那對方大概率是築基修士,所以自然要派出築基修士處理。
但靈獸山想要調查清楚事件原委,最快也要半年時間。
這就給張鐵機會。
只要能加入其他六大派,這次的衝突就迎刃而絕。
但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嘉元城已經不能待了,務必得在靈獸山調查清楚前,加入其他門派。
這樣靈獸山才會投鼠忌器。”
“嗚嗚,張郎是要棄妾身於不顧嗎?”三夫人劉氏一邊擦拭眼角淚水,一邊嬌嗔道。
“行了!不必再演了。”張鐵回應道,“我可以承諾,讓你們做個富家翁。”
七女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四夫人嚴氏出聲說道,“像《象甲功》這樣的絕學,我倒是曾經給夫君做個注釋,在加上我過目不忘,因此記得全篇。”
“那解決之法?”張鐵問道。
四夫人嚴氏輕啟朱唇,說道,“在《象甲功》最後,有一種秘術,名為活穴推拿法。只要推拿百十多個穴位,經年累月下來,便可解決《象甲功》帶來的後遺症。”
“活穴推拿?”張鐵面露沉吟,問道,“你們這推拿是正經推拿嗎?”
七女一瞬間臉色潮紅,連脖頸都輕微發紅。
“當然!”四夫人嚴氏說道。
張鐵則問道,“需要幾人?”
嚴氏環顧眾人,隻好開口說道,“這活穴推拿法必須要求七名精通穴位的人才行。”
“可真巧!”張鐵嘴角含笑,說道,“你們倒是姐妹情深。”
世間自然沒有這等巧合,只是嚴氏擔心張鐵會舍棄她人,隻好開口報了個正好的數字。
張鐵正襟危坐,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便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