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戰已經抽走了他們二人的靈魂,現在已經是兩具沒有靈魂的空竅,徐百戰此來就是想讓捕魂師把這兩具空竅帶去修煉歸來,成為自己手底下的強者,自己要強製他們的靈魂,等到他們變強了歸來,會把他們的靈魂割出一角出來,攥在手裡,如果他們不能為自己所用,自己就會捏碎靈魂的碎角,他們就會立馬死去。
“夠狠,徐百戰!老夫這輩子見過最狠的人莫過於你了,他們倆這麽給你賣命,還有你爹,到最後他們的下場如此悲鳴絕望。”
“這有什麽,不擇手段,要是能變強,阻我者都可以把他們弄死。”
神秘人笑了笑,隨即走到徐百戰身旁用手按在了他的脖子上,過了一會後,徐百戰再次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又有了恐怖的暴增,同時在他的脖子上,恐怖的出現了一隻如同地獄裡歸來的惡鬼眼睛一般,在他的脖子上睜開了眼。
雖然詭異,但他並沒有感覺到恐懼,嘴角詫異的顯出一笑,此刻的自己仿佛就是人間裡的一尊神明。
“我又把一具最好的靈魂給你了,現在以你的實力,如今的人界,我所知道的,只有魏重陽你不可敵,身體上之所以會長出眼睛,是這具靈魂長在你身體上最好的神之眼,他會給你很強的實力,同時也會助你蕩殺對手。”
魏家府上,孫想在院中等候著,不久後魏來便拿起一本古典走了出來,遞給孫想,孫想先是打開了第一頁,上面繪畫了一個陣法,陣法中心是一隻眼睛,不過這只有解釋此陣,至於陣法所需的法器咒語如何畫陣都沒有寫,隻說此陣陰狠詭異,名為魔眼誅仙大陣,陣中任何死物都能立刻成為怨靈,隻被操陣者控制,如同傀儡,但攻擊力極強,如何也打不死,只有陣法關閉他們才會倒下。
這本古典上記載的很多東西都是孫想沒見過的,這邊書也很厚,很沉,上面有很多的灰塵,從中獲得的知識更是大量,從中得知的,也有龍族與靈族那一戰,不過與魏來所說的差不多,靈族終究是在無上界敗給了龍族,從此大傷過後再也沒有返回仙區。
而龍主是那個時代最強的神,靈族被重創後他又參加了一場對影族的戰爭,同樣影族也靈族都很有一種你我相同的相似感,都是沒有軀體,以靈魂狀態見人,不過這影族的強大是超過了靈族,龍主不得已要對他們趕盡殺絕,但事實上也沒成功,龍主最後沉睡在了眾神墓裡,這件事就短暫告終。
天色漸晚,孫想住在了魏家府上,而魏重陽這時也趕回來了,放凶殺人者沒有抓到,他已經逃離了蟬州,身份是柳青山的義子,據說是被柳青山在外撿來的,沒想到此子染指歪門邪道功法,被柳青山察覺,便要殺人滅口,把柳青山的嘴蒙住了,但是也有另外一個說法,此人名叫陳妙玄,他不是柳青山的義子,柳家也從來不知道有這個人,據說這陳妙玄本來是一名青樓女子所生養大的,他的父親是柳青山,柳青山是私下有了這個孩子的,柳青山根本不會去認這個人,他呢隨母姓,小時候七歲被柳家的馬車輾碎了一根小手指,去找柳家賠償,最後是被柳家趕出了門,從這以後,這名姓陳的小家夥離開了蟬州,十一年過去後再回來遇到了柳青山的所在的商隊,便放凶物殺了柳青山。
第二個相比第一的話就顯得更有那麽一點可靠性柳青山此人雖然附屬在魏家,但是知人知面不知根其究本,去了蟬州簡直就刷新了魏重陽的認知,柳青山此人在蟬州名聲很臭很爛,老百姓聽知他死了後,反而拍掌稱好,以為是那位江湖義士乾的,沒想到是位魔修,老百姓就說啊:“別說什麽歪門邪道害人,在我們蟬州城最害人的就是自以為正道而胡作非為的人,柳青山死得好,真好,老天爺沒把他劈死,惡人自有惡人磨,叫他乾壞事。”
魏重陽沒再繼續調查下去,這蟬州城裡的人明顯是要護著陳妙玄,雖然所修之道乃是邪道,但人在根本上,沒有去殺無辜者,根本意義上來說,他是有仇尋仇,況且蟬州城老百姓的脾氣火暴,顯然故意阻撓魏家弟子,顯然已經認為了因魏家與柳間的關系,他們就認為魏家與柳家就是一群橫行霸道的修行者。
魏重陽剛剛一歸家,門外就奔馳而來了一輛馬車, 下來了兩個人,徐良安和徐百戰,徐良安是被徐百戰給催著來的,魏來看到徐百戰後,白了一眼,就不迎接他了,以為是徐百戰專門找上門來的,就為了幾天前徐家的那些事,他大概是丟盡了臉,他這個人從來又不願去咽氣吞聲,他是看著魏重陽在來告自己狀了。
事實非是如此,徐百戰笑著進來後,手裡提上了不少好東西。
曹懷書看著他道:“今天是撞邪風了嗎?徐百戰向來不是如此啊?”
魏來冷聲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哪有這麽好心,應該是了告我狀。”
魏重陽與徐良安如同親兄弟一般,一日不見,如隔十年,兩人在門前敘起舊事,突然徐良安又提起這魏來與徐驕,兒時被父母約定了婚約,兩人進入魏家大堂之中,鬟婢端來茶水,徐百戰先是走到徐良安面前倒滿了酒,又轉身走到魏重陽身前。
徐良安開口道:“魏大哥,小女與魏公子的兒時所約婚事。”
魏重陽有些為難,看了一眼魏來,又去想了想徐驕,兩人年紀都不大,現在定婚,有些操之過急了,魏重道道:“年輕人都該會給自己想想了,咱們倆個半隻腳已經踩入黃泥的人,也該讓他們多想想。”
“話雖如此,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年輕人也該多聽聽父母的話。”
徐百戰在一旁顯得漠不關心,慢慢咀嚼著一顆葡萄,眼睛悄悄的撇向魏重陽,身前被一隻手拿著的一杯酒,見魏重陽慢慢的舉起酒杯,詭異的笑容,陰森的詭異神情,慢慢在嘴角悄悄的勾勒出了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