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熊鼓足了膽,走上鬼母面前去慢慢伸腳推了推鬼母的臉,可謂是命懸一線奄奄一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能攻擊人的能力,徐青熊轉身看了看魏來,疑惑自語道:“不會吧!這鬼母能殺徐北熊,會被這小子打成這奄奄一息的樣子。”
忽想到之前的鬼童,徐青熊自給自解了這疑:“應該是懷子身生下了鬼童,成了鬼母,身體虛弱奄奄一息然後被這小子偷襲了,不然他一個沒有金丹不能驅使靈力的人,憑什麽能打的鬼母奄奄一息。”
徐青熊忽然想到,還有一人,是魏來從小的童仆,皮黃乾瘦,這個人不見在場,難道是他自己跑了,徐青熊絲毫沒有注意到,大樹底下的樹叢中,被樹木雜草遮擋住了的阿諛,他並沒有想去追找阿諛的心思,說著小聲無所謂的道:“隨便他,跑了就跑了,辦公上一個仆人,難道還要老子繼續去追,他徐百戰隻說了要老子一定抓住了這廢物小子,拿回去領賞就好了。”
這時黑袍魂師與徐百戰都已經到了,黑袍魂師下來後,拎住了鬼母的左手,把她提了起來,看向她右手,轉身看向徐青熊不善冷聲厲問道:“她的左手在哪裡?”
徐青熊一愣一愕,他可沒有看見這左手跑哪去了,方才鬼母的身體都是趴著的,沒看見她少一條左手,徐青熊小跑過去,拉掀開了鬼母的紅衣袖口,果見左手已經不見了。
“我……我不知道。”
黑袍人沒再繼續追問,伸手就把鬼母甩在了地下道:“這東西不久後就會死了,陰詭可能是自己跑了。”
徐百戰對陰詭漠不關心,而是目光一擰,掃向了魏來,緩緩走到魏來身邊,踹了一腳推推魏來的身體冷聲道:“死了嗎?”
徐青熊恭敬喜聲道:“沒死,在等公子拿決定,要不要我現在就殺了他。”
“不急,一個沒有了金丹的廢物,從小就和我處處作對,把他帶回徐家,我還要用千萬般法子折磨死他。”
徐百戰三人帶走了昏迷不醒的魏來,回到徐家,徐家第二日清晨發出帖道:大羨未玄二十七年,夜深亥時遇千名魔教之人行凶,其徐家及時支援,奈何魏家早已被人放其大火,燒其魏家府,欲要趕盡殺絕,徐家及時趕到,救回魏家少主。
金釵城老的老百姓看著牆上的帖子,紛紛是指責了魔教,順便大誇加賞了徐家,直到一名青年緩緩走上來小聲對旁少女私語道:“徐家這不是騙人嗎,掩耳盜鈴,他們乾的事,可比我們壞多了,還發帖說是我們乾的,我要要去教訓教訓這徐家。”
身旁少女冷了他也眼,柔聲細語道:“徐家能滅了魏家,背後多半是有人在後助陣。”
—徐家
“來人,把他給我丟去狗舍,我要看看魏公子與狗何異。”
此時魏來昏迷不醒,被兩名徐家拉住了手一路拖去內有十幾條被鐵鏈拴住了的黑狗狗篷裡,這些黑狗狂吠不休,仍是一群在外被徐家抓回來的一群惡瘋狗,黑狗很凶,逢人便撲上咬住了人的手拖拽,徐百戰養這些瘋狗平時用來給自己看樂,瘋狗殘暴咬人撕開手的場景,他更是喜歡去看。
魏來被丟入狗舍,二人解開了拴住瘋狗的鎖鏈,瘋狗撲向魏來咬住手後拖拽,巨大的痛感傳來,魏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甩手丟開瘋狗,坐起來的身體慢慢被雙手推著地下,把自己推動爬到了角落,他身體瑟瑟發抖顫巍了幾下,目光刹那間比這些瘋狗更凶更狠。
幾條瘋狗嗚嗚嗚低頭嚎語,一群惡狗慢慢退向了角落,它們似乎有些恐懼,當即被徐百戰所見這一幕,徐百戰揮手招晃了幾下,幾名徐家人當即領意,紛紛跳入狗舍裡揮劍把幾條瘋狗全部砍死。
徐百戰看著畏縮在角落裡的魏來,笑道:“魏公子別來無恙,話說我等請你而來,是為了完成一件婚事,你魏家與我徐家有婚藥,但你魏家被毀,我等沒能及時趕到後悔不已,然而你魏家被毀我妹妹也不能嫁你去露宿街頭, 隻好請你入贅,這是我等鄉下人的習俗,入贅之日前三日就得必須在狗舍住,你看看大哥對你多好,好不容易養大的狗,全部殺了給你騰位置。”
魏來笑道:“的確是你們徐家的習俗,跟你不要臉的娘一樣。”
徐百戰臉忽然拉皺,黑了臉,提到他娘,名柳青魚,小鎮本地出了名的凶婆子惡婦人,不要臉心腸惡毒的毒蜘蛛,所乾之事更是天怒人怨,天底下哪有殺母砍了父親底根之人,逼這徐家把徐良安入贅,嫁到徐家給別人生了一子,每日帶回徐家,別人要敢在她背後指著說什麽,先拔了舌頭砍了手指,徐家上下對她敢怒不敢言。
種種惡事,凌霸公婆,在外又是淫亂浪蕩不守婦道的女人,早晚下場不得而終不得好死,她落得的下場人盡皆知,聽聞傳言是柳青魚喝得酩酊大醉,在外與小自己十六男子瞎混在一條巷,被幾條瘋狗亂咬亂啃,第二日被人所看見時,柳青魚與那名年紀較小的少年還抱擁在一起,可能是喝酒徹底醉了,沒能感覺身體傷痛,被幾條瘋了的惡狗咬的體無完膚,其男子底根都不見了去向,眾人言被狗吃了,也有人言傳聞這群瘋了的惡狗是徐良安故意放來的,而柳青魚生下二子一女,有一子不是徐良安的,被柳家帶走,因是長子被選為柳家未來家主,後來這柳家人也被徐良安雇凶滅了滿門,哪時柳家作惡多端,人人言其喊打喊殺,柳家滿門被滅,也無人問究起這件事,隻當是殺了好,滿門被滅也是活該。
徐百戰凶狠看向魏來,已經十幾年沒人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