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道友,可否看在老身的面上饒他二人一命?”松虞山頂處,一位銀發老嫗拄著拐杖緩步走來,散發出的卻是貨真價實的元嬰中期,絕非南隴侯這種靠秘術強行提升修為能比的。
“哦?那我若是不饒,你待如何?”說罷,古承右手用力更甚,大有將南隴侯脖頸捏碎之勢。銀發老嫗見狀臉色一變,出言威脅道:“閣下實力高強,老身佩服。然我五派中元嬰眾多,道友能敵得過我等聯手嗎?!”
聞言,古承忍不住譏諷道:“聯手對付我,你們有這麽團結嗎?我怎麽聽說,五派原來是有七派的。”銀發老嫗恨得牙癢癢,當年醜事雖為無奈,也確實成了他們抹不去的汙點,正如對方所說,剩下五派仍舊貌合神離,若沒有共同利益,根本不可能聯手的。
“想要我留下他二人性命,倒也簡單。”古承扔出一枚玉簡,慢條斯理地說道:“把這玉簡所述之物湊齊,另外準備十萬中階靈石當作賠禮即可。”
銀發老嫗用神識查看了一遍玉簡內容,面露難色道:“這些靈材還好說,但十萬中階靈石......榨乾本派也拿不出來啊。”
“那就四十年內湊齊,能不能做到?”見銀發老嫗還在猶豫,古承終於有些不耐煩,輕輕抬起魔龍刃放在冰冷女子脖頸上威脅道:“如果我沒猜錯,閣下的壽元只剩幾十年了,若再少一名元嬰坐鎮,掩月宗怕是在正道盟難以立足了吧?”
看到銀發老嫗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古承知道自己猜對了,面前此人正是原著中對南宮婉有恩的掩月宗大長老,只是現在還沒死而已。
“好,就依道友所言。”銀發老嫗一跺拐杖,傳音吩咐眾弟子將寶庫的靈石材料搬來。半個時辰後,古承清點完數量,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待我向他們兩人打聽些事自會留其一命。”
銀發老嫗無奈地退了出去,形勢比人強,對方又相當霸道,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等這位掩月宗大長老走遠,古承兩巴掌抽在冰冷女子臉上,把她從失魂落魄的狀態打醒,平靜地問道:“你們宗有沒有一個叫南宮婉的修士?”
“南宮婉?不認識啊,前輩給我點時間去問問。”冰冷女子的聲音顫抖個不停,想逃又不敢逃。
“不必了。”古承搖了搖頭,這個結果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接著一把摘下對方儲物袋,直接抹去印記查看物品,片刻後淡淡地說道:“沒你的事了,滾吧。”聞言冰冷女子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跑開。
“懦夫。”南隴侯朝該女子投去鄙夷的目光,竟頗為硬氣地說道:“別妄想從我嘴裡撬出半句有用的話,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古承眼神怪異地看著他,眉毛一挑道:“我也沒打算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