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被稱作蕭師弟的小男孩撇撇嘴,應付地答道。幾人走後,小男孩嘟囔著:“這種無人問津的偏僻地方有什麽好看守的嘛。”
見藏經閣門前有些落葉,小男孩拿了掃帚打掃起來。月色灑在乾淨光滑的石板上,仿佛為其披了層銀紗。
“今晚的圓月好明亮哦,要是能一直欣賞這麽美的月色就好了。”小男孩打掃完畢,坐在石階上,兩隻胳膊把腦袋撐起,呆呆地望著。
話音剛落,小男孩突然感覺光亮變得極為刺眼,本能地將眼睛閉上,卻不知這一閉就是永遠。嘲諷的聲音響起:“就派個練氣一層看守?真是無趣得緊。”
議事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掌門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許道友,你的要求實在是......”
“怎麽?”許凌汐好整以暇地輕闔雙眼,淡淡地說道:“莫說你們天符門,就是整個白竹山也沒資格讓我多看一眼,別不識抬舉!”說到最後,許凌汐雙眼猛地睜開,銳利的目光無人敢與之對視。
“那......我們再考慮考慮?”突然,有弟子跑進大殿,氣喘籲籲地喊道:“不,不好了!”
掌門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慢慢講,說清楚!”那弟子緩了口氣說道:“藏經閣遭到不明修士襲擊,看守的蕭師弟估計已經遇害了,巡邏的師兄弟也都損失慘重,根本擋不住他啊!”
“什麽?!”掌門與一眾長老臉色難看,先是許凌汐這個極其霸道的修士以勢壓人,強迫他們天符門做太一門的附屬;後有強盜賊子入藏經閣殺人奪寶,真乃多事之秋。
這時候許凌汐眼珠子一轉,站起身拱手說道:“若幾位應允,我可以代勞抓住這個賊子,交由諸位處置。”
“唉,那就依道友所言吧。”眼下形勢比人強,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只怕那所謂的賊子正是許姓修士請來做戲的。
“明智的選擇。”許凌汐微微一笑,身形閃現到白竹山上空,神識籠罩下方圓數裡的景象一覽無余:“找到你了!”
古承現在極為鬱悶,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弄得這麽複雜。開始也挺順利,天符門符籙一道博大精深,但陣法造詣是真不行,讓他篡改護宗大陣幾道陣紋,打開了個缺口輕松潛入。
進藏經閣更容易,翻掌之間就把守門的秒了,引來的幾個巡邏弟子根本擋不住骨刺亂殺。順利把需要的東西拿到手,駕起血影舟逃走。
離就離譜在,玄青子的孫女居然也跑來白竹山。古承不知道許凌汐是否和自己同一個目的,只知道她已經追了一路了,在靈舟上噴了口精血提速還甩不掉。